轉(zhuǎn)過頭,沒好氣地瞪了眼慕南弦,“快走,回家。”
要是一會兒在被抓到的話,還真是欲哭無淚了。
慕南弦冷艷瞄了下許流蘇,倒是沒動作,不過在看到許流蘇冷的有些蒼白的臉色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心疼,隨即趕忙將車玻璃升上去,繼續(xù)靠在椅背上。
“許流蘇,話不說清楚,不許回家。”
“說什么?”
“你說呢?”
許流蘇瞬間有些詞窮,直接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
車內(nèi)一下子陷入了沉默,兩個人就這么一個看著對方,一個看著窗外,這姿勢倒是顯得格外的?有趣。
時間在沉默中一點一點的流逝,夜色已經(jīng)慢慢的降臨,樊城的夜生活也在遠處的燈紅酒綠中開啟了帷幕,看的許流蘇竟生生有些向往。
以前不覺得有什么,似乎結(jié)婚后,真的好多習(xí)慣已經(jīng)改變。
想到次,許流蘇靠在椅背上,轉(zhuǎn)過頭看了眼許流蘇,嘴角劃過一抹淡淡拿的弧度。
“慕南弦,和我結(jié)婚你覺得快樂嗎?”
慕南弦原本不好看的臉色此刻就像烏云密布一般,一下子就這下來了,帶著前所未有的憤怒。咬牙切齒地看著許流蘇,慕南弦說到,“許流蘇,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是后悔和她結(jié)婚了嗎?
這個假設(shè),慕南弦想都不敢想,同時,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是許流蘇后悔了,那么這輩子他也不會放開她的。
若是早知道一個聚會會惹出這么多事,慕南弦是決計不會踢出來的。
雙眼緊緊的盯著許流蘇,慕南弦垂在一邊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許流蘇,你說話啊,別他媽的裝啞巴。”
“慕南弦,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回家,我要回家。”
其實許流蘇真真是隨性所起,但是根本沒想過這句話竟然讓慕南弦誤會了。
“不說清楚不回家。”
“那你呆在這兒吧,我回家。”
大晚上的,呆在這荒郊野外的,她可沒有這個勇氣。至于下車自己走,許流蘇可
不傻。
深吸一口氣,慕南弦說道,“流蘇,我的身邊只有你,至于宴會,我只是想要告訴眾人,許流蘇便是我慕南弦的女人。”
再說了,難道許流蘇就沒有請柬嗎?
所以兩人這一架,還真吵的沒什么技術(shù)含量。
許流蘇倒是沒想過慕南弦會這么說,一時間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外加淡淡的喜悅,嘴角微微揚起。
“好了,慕南弦,你一個大老爺門兒的,至于跟我一個弱女子計較嗎?”
弱女子?
慕南弦沒好氣地白了許流蘇一眼,他是弱女子嗎?弱女子長她那樣嗎?
越想越覺得憋屈,可最主要的是,這憋屈她還得自己受著,想想都覺得心酸,確實甜蜜得心酸。
“許流蘇,我是大老爺們兒沒錯,可你不是弱女子。”
“那我是什么?”
“你是我慕南弦的老婆。”
說完直接將人摟在懷里,一場猛烈地吻也隨之而來,帶著風(fēng)雨欲來的趨勢,到時讓許流蘇有些惱怒。怎么每次都讓他得逞了呢?
一言不合就親吻,這樣的習(xí)慣到底是誰養(yǎng)成的呢?
等到慕南弦舒坦了、高興了,這才悠哉地開車回去,而許流蘇頂著一張腫起來的嘴巴,滿臉氣憤地盯著駕駛座的人,這早晚有一天,一定得翻身成地主。
翌日一早,許流蘇先去了公司,大致了解了一下公司的最近的基本事物之后,處理了一些文件。
一晃一早上就過去了,臨近午飯的時間,助理拿著一份請柬進來了,當(dāng)看到上面的內(nèi)容的時候,許流蘇忍不住想笑,昨晚兩人因為這個吵架,倒是沒想到這主人現(xiàn)在就送過來了。
都說小吵怡情,那就當(dāng)作陶冶情操了吧。
還沒到午飯的時間,貝潔兒已經(jīng)找上來了,無奈之下,只能將與慕南弦的飯局退后,至于要談?wù)摰氖鞘虑椋磥硗砩匣厝ブ螅傻煤煤蒙塘苛恕?
只是沒想到,兩人吃飯的時候竟然遇到了蘇靜。
這讓許流蘇不得不覺得,這個世界真他媽的太小了。
“許流蘇,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蘇靜滿臉憤恨的看著許流蘇,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偽裝,甚至于連基本的禮貌也省去了,這樣的真實的討厭擺在明面上,到時讓許流蘇的心里好受些。
這一天到晚的裝著,真的就不難受嗎?
許流蘇抬起頭,瞄了下對面臉色陰沉的蘇靜,嘴角微微揚起,“我回來需要和你報備嗎?”
“你……”
蘇靜深吸一口氣,緊緊的盯著許流蘇,嘴角的笑意越發(fā)地深了,帶著幾分不屑,繼續(xù)說道,“許流蘇,你很得意嗎?可是你知道,不管我變成什么樣子,慕南弦都不會不管我的。”
“是嗎?”
“那我們拭目以待。”
蘇靜的自信讓許流蘇有瞬間的恍惚,甚至預(yù)警有那么一瞬間許流蘇相信了蘇靜的說辭。
都不會不管嗎?
這其中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呢?
一下子,許流蘇就好像走進了一個死胡同,突然間不知道該去哪兒了。
看著許流蘇慌神的樣子,蘇靜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的深了,帶著幾分說不出的神輕氣爽,“許流蘇,其實你也不過是個可憐人。”
這是第二次被人說“可憐”,許流蘇的心思五味雜糧,說不出的難受。
深吸一口氣,許流蘇看著蘇靜,緩緩道,“蘇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就不能明說嘛?”
“明說?這個可就不好玩了,我等著你從天堂一下子摔倒地獄,到時候你也就知道這種滋味了。”
“蘇靜,你真是個變態(tài)。”
貝潔兒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怎么以前那個聰明伶俐,帶著幾分暖意的女孩什么時候變成了今天這樣心思暗沉、蛇蝎心腸的女人呢?
蘇靜看著一旁義憤填膺的貝潔兒,嘴角露出一抹苦澀,“貝潔兒,你一個只會拿著父母的錢揮霍的千金小姐,你有什么資格教訓(xùn)我,。”
貝潔兒被蘇靜的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看著著實嚇人,整個人透著股陰沉的氣氛,一時間到時讓許流蘇有幾分擔(dān)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