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間,墨染抓住了一些思緒。
正當(dāng)墨染沉思的時候,躺在病床上的貝潔兒猛然間悠悠轉(zhuǎn)醒了,當(dāng)看到旁邊陷入思緒中的墨染的時候,貝潔兒眼中閃過一抹幽深。
難道他已經(jīng)在開始計劃什么了嗎?
想到此,貝潔兒的眼中不禁閃過一抹暗淡,剛好墨染轉(zhuǎn)過頭,將貝潔兒眼中的暗淡全部靠在眼里,隨即看著貝潔兒,眼中帶著幾分認(rèn)真,說道,“潔兒,你怎么了?”
貝潔兒猛地回過神,看著墨染,而后說到,“沒什么,對了,我怎么會在醫(yī)院呢?”
眨巴著無辜的眼神,貝潔兒聞著四周的消毒水的味道,倒是讓貝潔兒忍不住蹙了眉。
墨染眼中劃過一抹不安,而后看著貝潔兒,說道,“潔兒,醫(yī)生說寶寶可能會有些不安全。”
貝潔兒的心里咯噔一下,不安全,這是什么意思呢?
臉色瞬間一白,貝潔兒有些不安的看著墨染,而后繼續(xù)說道,“墨染,寶寶不安全,寶寶出問題了嗎?”
自從知道懷孕后,貝潔兒可謂是特別的小心,尤其是對吃的喝的,更是小心加小心的,這寶寶怎么會出問題呢?
看著貝潔兒眼中的著急,墨染心里也不好受,若是可以,他希望這所有的一切都由他來承擔(dān)。
墨染看著貝潔兒,雙眼嚴(yán)肅而透著幾分認(rèn)真,說道,“潔兒,你這些天在想什么呢?”
貝潔兒的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而后看向墨染,有些戒備的說道,“墨染,你想說什么呢?”
即使貝潔兒再想表現(xiàn)的正常一些,可是有些事還是被墨染注意到了,比如說貝潔兒眼中一閃而逝的緊張與戒備,比如說貝潔兒剛剛的不自然。
看來,這些天他真的做的太少了。
明明是天天在眼前的人,怎么就沒注意到呢?
想到此,墨染真真是恨不得劈了自己,這也太粗心了。
深吸一口氣,墨染看著貝潔兒,而后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潔兒,你到底在顧慮些什么?”
貝潔兒倒是沒想到墨染竟然這么直接的問她,微微一怔之后,而后陷入了沉思。
這些天,無數(shù)次的時候他都想問問,墨染到底在想些什么呢,尤其
是對于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事兒。可是,他又害怕又不敢問,生怕問了之后,這一切就不一樣了。
哪怕是鏡花水月,她也希望可以更久一些。
說他活在童話中也罷,還是生活在自我的欺騙中也好,總而言之,貝潔兒真的不想目前的幸福有所改變,哪怕這只是短暫的,她也不想。
可是現(xiàn)在,這一切的美夢都該醒了。
一旦墨染問出了口,貝潔兒知道,墨染可能已經(jīng)打算要和自己攤牌了,自己,終究是要被拋棄的。
想到此,貝潔兒眼中的苦澀越發(fā)的深了,而后看著墨染,眼中閃過一抹酸澀,而后說到,“墨染,你想清楚了嗎?”
“什么想清楚了?”
看著貝潔兒眼中的酸澀,墨染心如刀絞,同時也知道貝潔兒這話絕對不是空血來潮。
可他也明白,既然貝潔兒既然說了,那么一定會全部說出來的。
那么,關(guān)于整件事情的緣由,他倒是有幾分明白了。
墨染看著貝潔兒,有些疑惑的問道,“潔兒,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想清楚了?”
看著墨染眼中的疑惑,貝潔兒這下子當(dāng)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笑了,這墨染明知故問的道行似乎越發(fā)的深了。
看來相比較于自己的菜鳥,這墨染才是山中老虎。
貝潔兒嗤笑一聲,看著墨染,隨即轉(zhuǎn)過頭看向天花板,目光有些空洞,說道,“墨染,你來找我是因為我肚子里的孩子嗎?”
墨染,……
因為肚子里的孩子?
若不是貝潔兒現(xiàn)在懷著孩子,再加上身體不好的話,墨染真想將貝潔兒壓在床上,狠狠地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貝潔兒,自己喜歡的到底是什么,她可以懷疑任何東西,但是絕對不能懷疑他對她的愛。
想到此,墨染真真是覺得自己的一腔熱血好像猛然間被一盆冷水澆了個透心涼,甚至是深入骨髓的。
墨染深吸一口氣,忍住想要將貝潔兒揍一頓的沖動,而后說道,“潔兒,你可以懷孕任何東西,但是你絕對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因為這對于你我來說,都太不公平了。”
“可是,若不是因為孩子,你怎么可能……”
墨染直接打斷貝潔兒的話,而后說道,“貝潔兒,若不是因為這孩子的母親是你,你覺得我會這么期待嗎?”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潔兒,我找了你這么久,而且已經(jīng)打算等到總裁結(jié)婚之后你若是還沒回來的話,我便去尋你。”
“尋我?”
貝潔兒倒是有些疑惑了,這墨染怎么會想到要去尋他呢?
看著貝潔兒眼中的疑惑,墨染現(xiàn)在倒是有些明白了,自己這些日子倒是忘了貝潔兒的單純性格了,還容易一根筋走到底,這樣以來的話,若食物蝴蝶吧,倒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想越覺得這種思緒更加可能,而后嘆了口氣,看著貝潔兒,墨染繼續(xù)說道,“潔兒,這樣的話我不希望以后還聽到,從始至終,我愛的人都是你,而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也只有你。”
“那要是我不見了呢?”
“不見了?你怎么會不見了呢?貝潔兒,上天入地,不管你在哪兒我都會找到你的。”
貝潔兒,……
這人要不要這么煽情,猛然間說這些,還真是讓他有些不適應(yīng),可是,對于曾經(jīng)的事兒,貝潔兒說不介意也是假的。
說她矯情也好,說她喜歡胡思亂想也罷,貝潔兒看著墨染,說道,“墨染?,我這人心很小,一旦裝下了誰,就再也放不下其他人了,當(dāng)初的事兒,不管你是為了什么,但是你責(zé)怪了我這是無容置疑的,我……”
后面的話,貝潔兒不說墨染也明白,甚至于整個人還清楚得很。
墨染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問題是出在這里,若是這樣的話,他現(xiàn)在倒是有些清楚了。
常年商場的鍛煉,早就讓墨染煅就了一副火眼晶晶,再加上一顆七竅玲瓏心。
看著貝潔兒,墨染說道,“潔兒,我并沒有因為任何人而責(zé)怪你,當(dāng)初的那些誤會,我都可以解釋的。”
其實說起來,墨染覺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畢竟當(dāng)初的好些是,并不像貝潔兒看到扽那般,甚至于好些不過是障眼法,但是在單純的貝潔兒看來,這倒是真的了。
所以說,墨染真真是被冤枉死了,尤其是當(dāng)墨染解釋完之后,看向貝潔兒的眼神越發(fā)的委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