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歸想,畢竟文院長的妻女現在還在韋懷君的手上,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說著,石鐵快速的環視了四周一下,滿是廢棄的垃圾和磚塊,就是一個正正統統的爛尾樓的說,不過,她們到底在哪兒?
在一個個的隔間小心的搜完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下落,石鐵很是失落。
突然,韋懷君不知從哪里竄了出來,情急之下,石鐵趕緊躲在一個人的后面,以免被他發現。
只見韋懷君開始大聲說道:“來,大家安靜一下,現在我帶領大家去我們公司的培訓中心,請大家有次序的排好隊,都不要走散了。”
“誒——”大家應聲答應著跟著韋懷君走了出來,門口外正正停著一輛大型的拉貨車,空車,無貨。
“委屈大家了,今天客車有事出去了,只能讓大家先勉強坐這個了,希望大家不要介意,我們會補償大家的,來,大家先喝點兒水,我們一會兒就到。”
說著,韋懷君拿著兩大箱礦泉水,一一分給大家。t
大家真的是很聽話,一一接過韋懷君遞給的水,有序的爬上了貨車。
石鐵躲在車的后面,猛然看見開車的既然是鉗子。
“這肯定又是一個陰謀。”石鐵心里暗暗的說道。
為此,石鐵決定也跟著擠在里面,探出個究竟,二來,順藤摸瓜也一定可以找到文院長的妻子和女兒。
貨車開了很久,不知何時起,大家都開始昏昏入睡,好像著了魔似的。
“水里一定有問題。”石鐵望著已經全然昏昏入睡的大家,憤怒的說。
天漸漸暗了下來。
在一個很偏僻的農家小屋前,貨車停了下來。
一車的人被拉進院內,在車斗外,韋懷君罩了個大斗篷似的罩子把他們都裹了起來。
完事后,揚長走進一個屋子里。
因為被斗篷遮了個嚴嚴實實,導致車里非常的昏暗,石鐵使勁踹著那個斗篷,就是踹不開,也沒辦法,又開始找遍全身,看有沒有什么可以幫助的東西。
找了半天,終于在一個邊縫處找著一個小刀子,興奮地拿起使勁割起來。
那兜住他們的那個大斗篷外的那個鎖子,真是結實,割了半天,都割不開。正焦急中,似乎是老天也在幫助他,石鐵好像又摸著了一個什么東西。
拿打火機點亮一看,好家伙,既然是硫酸。
“不愧當過醫生,車里都備有硫酸。”說著,石鐵拿起硫酸就朝鎖子上澆去。
在酸的腐蝕下,鎖子慢慢的融化。
融化到只剩下一點兒小渣,掰開最后的那點兒小鐵渣,石鐵跳下了車。
很快的就躥到了那個茅草屋后。
朝著屋里看了一下,此時的韋懷君和鉗子好像都已經很累了,在里面睡的很香,只有趙六和那個啞巴還不知道在里面繼續作弄著什么。
“正好趁著這個時候,好好找找文院長的妻子和女兒。”說著,石鐵又開始一個屋接一個屋的找起來,石鐵想著,文院長的妻女應該就在這了,不會錯的。
找找找,找到最后一間屋子時,突然隱隱約約聽見有掙扎的聲音。
石鐵快速竄了過去,仔細朝里面一看,果然是她們在這兒,只見草屋里面,正是文院長的妻子和女兒,坐在茅草上,雙手被繩子反綁住,不得動彈。
她們看見石鐵,表現的異常激動,石鐵也示意她們先別出聲,然后又用剩余的那點兒硫酸倒在門外的鐵鎖上,再使勁力氣拽開它,進入,快速給她們解開了繩子。
“你是石叔叔吧?”小女孩兒看著石鐵說道。
說著石鐵帶著她倆快速竄出草屋,來到后墻處。
“來,我拖著你們,你們先翻過去。”石鐵說道。
石鐵先把小女孩兒托過墻去,完后又看了一下文嫂子,說:
“要不你踩著我的背,翻過去,怎么樣?”
嫂子點頭示意,石鐵蹲下來,讓嫂子能更好的踩在他的背上,可是就在嫂子翻過去的那一剎那,由于慣性的力道,石鐵一個跟頭撞到前面的水缸上。
“啪”的一聲,水缸裂了,巨大的聲響貌似驚醒了所有的人。
聽到聲音了,屋里也傳來了驚慌的動靜。
里屋趙六先是跑了過來,看見石鐵,一驚,然后大聲吼道:“怎么又是你這個小子?”說著眼神又往草屋里看了一眼,發現文院長的妻女竟然不見了,頓時火冒三丈。
他拼命的朝里屋吼了一聲:“老大,人質跑了——”
緊接著又朝石鐵撲了過來,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樣。
韋懷君、鉗子和那個啞巴聞聲也跑了出來,石鐵見狀,從地上抓起一把土就撒向他們。
他們被土似乎是迷了眼,東撞西撞的,很是狼狽。
石鐵想就這樣趁亂跑出去,可誰知,背后“啪”的一涼,扭頭一看,原來是韋懷君那小子正用弩朝他身上射了一劑安眠藥水,他隨即倒地。小說.器官很搶手:羅布泊水晶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