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兒,你在收拾什麼?”
忙碌著收拾東西的身影,沒有回答,只是擺擺手,示意那個俊美的男子看手中的信。
“吾媳看到此信立刻收拾東西帶上本然去密圓,事後我會解釋。立刻!馬上!離開。周樹以留”周本然淡淡的看過這幾十個字。
只是……在怎麼不理解,在怎麼的想問問自己的老婆,一切都已成定局。眼前的一身綠色衫裙的老婆一手一個包裹,一臉鎮定的不容動搖。哎~~~~周本然只是淡淡的嘆口氣,抱住了止語。
峰雲山。
一座冰火兩重天並存,常年屹立不倒的峰山。在世人們的眼中,峰雲山是一座與天相連的雲峰,山頂上是萬年不化的冰頂,山下是終年茂盛卻異常炎熱的森底。
峰雲山的地理微乎其微,北面是清澈見底的湖泊,東面是貿易繁榮之一的華王城,西面則是龍蛇混雜的板城。
峰雲山的中峰處有一處常年青綠,氣候溫和的密圓,一個清幽的女子獨自一人住在這個空氣瀰漫著草藥味的園林。園林的外面有一處不算很大的青竹地,青竹地的中間包含著幾株紫竹,紫竹上繫著一些病例和草藥
“真是的,都說不在看病了,怎麼還有人往這裡放病例”周本然有點憤憤的說道。不過在止語的耳中卻像是小孩子吃不到糖在撒嬌。
“紅娘”止語沙啞的聲音在密圓內響起。
不要去疑惑,止語叫的本就不是什麼人,而是一隻千年的巨蛇。一隻巨蛇曲捲著自己的尾巴包裹在綠色小人的身上。
“紅娘,我好想你”止語嘩嘩的掉落了幾滴淚水。
遠處的周本然只能憤憤的抓著包裹看著那對緊抱在一起的人與蛇,說不出的不適。一股濃郁的醋罈味瀰漫開來。
“我說你們抱夠了吧,到底爲什麼要我們來著裡”要不是這隻蛇有強大的後盾,他周本然第一個就把它剁了燉湯喝。
紅娘並沒有打算放開許久不見的小人,只是用自己的蛇尾指了指廚房的方向,示意後者自己去找理由不要來打擾她們。
面對這隻比人還狡猾的巨蛇,周本然可謂是極度的不爽,眉間的青筋凸凸的跳動著,在加上他親親老婆還特意爲他解釋紅娘動作爲何意,周本然就更加肯定,要是理由不夠他第一個帶老婆離開?。∶看蝸砻軋A他親親老婆就都不在他的懷裡,止語只能是他一個人??!
“哎呀,你出去”
“爲什麼?。 ?
“你只會幫倒忙。出!!去?。。 睆膹N房的方向傳出了惡魔般的叫聲。
“娘,怎麼……”
當所有人都跑向廚房,只能是等著眼看著趴在地上的兩位成年人士。在看看著如戰場似的廚房,烏漆麻黑。
“你可以起來了吧”被壓在最下面的女人怒吼著,另一位男人只是姍姍的爬起傻傻的笑著。
周本然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迅速的伸手抱過自己的親親老婆。
“你你你”紅指著周樹以的鼻子怒怒的火氣卻說不出下句。
“別生氣別生氣,我幫你收拾”
“出去,你是會幫越幫越忙”
“哪裡!以前大家不都是輪流,而且你也說我是最好的幫手”
“我我我我”
“你還說”
“不要在說了
。從現在開始你不是什麼幫手,你就是個倒黴的傢伙”紅姨怒吼著,她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說出那種話。
“我最近確實很倒黴。紅你好神奇居然會知道”周樹以很是崇拜的笑笑。
“你你你”
“好了”周本然打斷了那兩個忘我的對話
“你說你,這麼大個人了,不會做就不會做還非得要搶著做”
“紅,你這說就不對了,我都多少年沒進過廚房我怎麼知道我會不會做”周樹以極力狡辯著。
“你以爲你是天才啊,動動就會想起怎麼做啊”
“我以爲可以啊”
“以爲?。∧憧纯茨阕约海颜麄€廚房弄成什麼樣了”
“喂喂喂,你這就不對了,你不和我搶回弄成這樣嗎”
“夠了”周本然打斷了那兩位忘我對話的成年人士。
“你閉嘴”紅和周樹以異口同聲的回道。
“……”周本然不敢相信,他只想問清楚要他們來這裡的理由。
“如果你直接給我就不會弄成這樣”
“急的要我們來這裡到底幹什麼”周本然本就不爽再加上這兩位成年人士跟小孩似的忘我對罵,脾氣再好的人都被怒火點燃。
“都說了閉……”
“等下,本然你剛纔問什麼?”紅姨打斷了周樹以的話,問道。
“我問你們要我們過來剛什麼”周本然在親親老婆的撫摸下好心的重負了一遍。
“我要清理些東西”
“?。??”兩人一蛇六隻眼,茫然的看著周樹以。
“我的意思是要清理下家裡一些事”
“你們可以出去說,我要清理現場。我不需要你幫滿”紅姨在周樹以開口前否定了他的話。
“有需要要叫哦”周樹以很是不開心的說著。
“放心,我不會需要你的時候”紅姨連哄帶趕的把三人一蛇轟出了廚房。
周樹以很是不甘心的三步一回頭的看向廚房,他可不認爲隨著年齡的增長很多事情都不會做,推推的從腦中退出。也或許真的是老了,人的意志和心都變的不一樣了。
“父親!父親!周樹以!??!”周本然吼著,不明白一個廚房有什麼好讓周樹以這麼留念的。
“找死??!直呼長輩的名字。有什麼事到那邊說”周樹以有點頹廢的說道“我要你們從今天到明年的三月都呆在著這裡”
“爲什麼!!”周本然很是不爽的說道,畢竟他可不想……
“家裡有人協助皇家”
“善若”止語沙啞的聲音充滿了擔心、焦慮。
“放心,善若不會有事。只是我要你們做一個假象,二月的時候你們去一趟京城”
“……”周本然聞到絲絲的焦味。
“你要做的是暗中保護李睿智的兩個兒子。止語你去找歐陽、具體的事他回和你說”
“那你呢?”畢竟是自己的父親啊。
“我要做的就是清理”話說這個清理還是被逼的
“恐怕沒那麼簡單吧”
“確實,但是也不能放著不管,那次差點……差點就出事了”咳咳,從回憶中走出“你們只管去就對了”
“樹景天什麼時候來”雙手端著菜盤的一人一蛇,伴隨著美味的菜香悠悠的走近
。
“大概過幾天吧。你把外面的迷霧改一改”
“早改了,還用你說。那些人應該不會來這裡吧”說不出擔心是假的,那些人能靜靜從周樹以眼皮下做動作,真是不簡單。
“我有一個問題”周本然聽了這麼多還是有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完全不符合父親的性格“爲什麼這麼快就行動”他們不是什麼都沒有發現,只是爲什麼會提前,這樣一來就會有一部分人抓不出來。
“善若發火了”周樹以看似簡單的吐出這五個字,口吻中的絲絲顫抖還是帶具著害怕。
這個理由有著絕對的重量,不容反對不容置疑,只有服從。很粉刺吧,一個小小的身體小小的女孩卻讓他們這幾個人都爲之恐懼,是恐懼嗎?不是吧,只是不想失去那樣的小人兒,然,這一切過後那樣的小人兒還在嗎?這個質疑存在在每一個人的心中,卻沒有會去觸碰,揭曉這個誰也不想看到的答案。
“那次善若也在”她認識的善若不會這麼好動纔對,止語想著。
“赫,具李睿智說要不善若他們根本沒有勝算”畢竟那些人不是……
“就算這樣,善若怎麼回”善若沒有那麼沉不住氣呀,止語依舊想著。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到場的時候善若就已經很惱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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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的人準備的怎麼樣”
“說是快了”
“快了?讓那些人給我動作快點,本宮可等不了那麼久。還有讓人去查查樹景天是什麼人”
“淑妃娘娘,那憶丞相那邊……”
“讓人給我盯緊點,善若是憶丞相六年前一出生就被帶走的那個女孩”
“是,聽說剛落地就有一男的帶走了,六年來都沒有和憶府任何人聯繫過”
“什麼出現的?”
“樹景天來後不久,一個人走到憶府門口的”
“沒有人陪伴嗎?”一個六歲的小女孩,是大人的都不可能放著不管。
“沒有”
“恩,下去吧。事情給我做快點”
“是,淑妃娘娘”女子靜靜的退出了房間。
“回來”
“娘娘??”
“皇上那邊有什麼動靜嗎?”淑妃一個人靜靜的靠座在妃椅上,疑問還是旋繞在腦中。
“暫時沒有”
“下去吧”淑妃輕輕的揮了揮手。
她淑妃想要的東西沒人能從她的手裡奪走。一宮之主之位於她失之交臂,哪又如何,她大可不要,但太子之位她一定要得到,到那時她就是太后,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而且…她那病怏怏的兒子,呵,到時她大可以…
哈哈哈,到時她可就什麼都有了,權利、金錢,她淑妃,不,淑太后,太后
“哈哈哈”整座宜養宮都回響著淑妃那得意滿滿的笑聲。
一身鮮紅的淑妃睜開了那雙充滿驕傲、妖嬈、自信的眼眸?;饰?,她勢在必得,沒有人能從她手裡奪走。李睿智,多麼英俊武斷的男人,一朝之主,君王的象徵,她淑妃最愛的男人,可是….她卻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李睿智,她的愛,可是縱使如此,在權利、金錢面前,她只能捨棄,或許她可以留他一命,養在宮中,讓他明白自己的錯,那樣他的眼中就能有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