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那天起,各自在自己的心里都發生了質一樣的變化,司徒白也不再刻意的躲著他了。但是他倆還是各睡各的,互不打擾。只是誰也沒有再提起那天的事情,就像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司徒白把車開回司徒青云的修車鋪,重新把車又改回了以前那樣。倒是因為這件事把司徒青云氣了個好歹,看了車上的劃痕,伸手打了司徒白一巴掌。
喬楚麒摟著被打哭的司徒白好一個勸,看到這景像司徒青云倒也感覺安慰。
不過從那之后,只要有時間,喬楚麒就會親自開車接送司徒白上下班,盡量不讓她開車了。有過一次驚險就足夠了,如果她真想開車,那他的跑車就由她來開,反正有自己在她身邊,不會出什么意外。
倒是司徒白一開始滿肚子的不樂意,感覺像失去自由一般。后來覺得可以經常開喬楚麒的跑車,也就沒再說什么了。
“司徒白,怎么今天又是喬大總裁來送你上班的?”在樓下就看到兩人恩愛的樣子了。鄭天真挽著司徒白的胳膊,兩人一起走著。
“學姐,最近你的氣色也不錯?。 彼就桨追磳⒁卉?。以前看到仇雨來總是高興而來,敗興而歸,最近這段時間偶爾看到他,感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連鄭天真也不再避諱談起他,相信兩人好事近了。
“死丫頭,你的那兩個廣告拍的怎么樣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別以為那是你老公的,你就給我糊弄,別砸了我的招牌。”說完裝做生氣樣仰首挺胸扭著自己的小蠻腰走進電梯。
老公?好像自己從來都沒有這樣叫過他吧!自始至終都直呼他的名字,而且還是連名帶姓的,倒是他那次在醫院說她是他老婆。
老公?老婆?好溫馨的一對稱呼?。?
“司徒白,想什么呢!快進來!”走進電梯的鄭天真轉頭卻發現司徒白居然在發呆。
快步的走進電梯,轉頭對著鄭天真說:“學姐,我從來都沒有叫過喬楚麒老公,我感覺很別扭,想想都別扭。”
鄭天真歪著腦袋,瞪大了雙眸,頑皮的眨著,突然冒出一句:“那是因為你沒叫過,或者他沒讓你叫過,早晚有了第一次你會樂此不疲的叫他老公的。因為我能感覺出你很愛他?!?
她愛他,而且很愛他。為什么自己不知道呢?她只知道有時想見他,卻又怕見他,怕他身邊出現其他的女人,那樣她會心痛,心酸。這就是愛吧!只是有鄭天真說的那樣嗎?很愛他。
“那他愛我嗎?”司徒白傻傻的問著鄭天真。眼神里充滿了疑惑。
“這個問題你最好去問他,我無法回答你?!彪m然能感覺出他對她不一般,但是尤其是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對愛情的保鮮期能有多長自己還真不好說,最主要的是他們之間的關系,只是一種游戲關系。
電梯到了十五層,司徒白很茫然的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連招呼都忘記打。心里一直在思考著一個問題,她愛他,那他愛不愛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