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早醒來,司徒白就聞到一股香噴噴的味道,那是老爸給她下的面,而且里面有兩個雞蛋。每到生日這天是必吃的。
吃了早飯,司徒白便打車來到了墓園,看來沒車開還真不方便。
買了兩束菊花,一束放在了母親的墓碑前,一束放在了哥哥的墓碑前。彎腰輕輕的擦拭著墓碑上的照片。“媽媽,哥哥,我來看你們了,最近好嗎?爸爸想你們了,讓我給你們帶聲好。媽媽,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你的受難日,媽媽,你辛苦了。”淚水早已打濕雙眼,滴入泥土中。
“哥哥,現(xiàn)在他對我挺好的,你要保佑我,讓我在離開的那天不要太傷心了。”最好讓我離開他以后永遠(yuǎn)的忘記他。那樣我以后的生活會更快樂一些。
念念叨叨,司徒白在墓地坐了許久,也說了許久。
回到公司司徒白從網(wǎng)上給自己訂做了一個蛋糕,地址是留的公寓的,所以特意給王順之打了個電話,囑咐他給自己簽收一下,也特意交待了一句,千萬別和喬楚麒說,因為她不想讓他知道。
忙完這一切,司徒白匆匆忙忙的趕往攝影棚,把寰翔集團(tuán)的廣告給拍出來。
中午午餐時分,司徒白被鄭天真叫到了辦公室。
一進(jìn)門,司徒白就看到了垃圾桶里的一大束火紅的玫瑰。“學(xué)姐,你可真能給他浪費(fèi)錢啊!”對于這種情景,司徒白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倒是被鄭天真一臉的愁容嚇了一跳。“學(xué)姐,又怎么了?再為讓他怎么受傷而發(fā)愁嗎?”
撅著小嘴,很委屈的抬起頭看著司徒白,“司徒,他說他要帶我去印度。”
“那好啊!那個地方你不是沒去過嗎?”挑了挑眉,自覺的拉著板凳坐下。
“好什么好,他說他要帶我去印度,是因為那里有個什么大師,可以幫我找回以前的記憶,說是把我前世的記憶找回來。他居然說我是他找了千年的戀人,真是荒謬。”現(xiàn)在的人真是的,為人追女人,什么話都敢說出來。
“他對我說過他的故事,所以我覺得有可能是啊!為什么不去呢?”司徒白肯定的點點頭,表示著她的支持。
“司徒白,你到底是哪一國的,為什么幫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當(dāng)初是怎么對我的。”鄭天真很生氣的雙臂環(huán)胸,把身子狠狠的靠在椅背上。她現(xiàn)在只是耍著仇雨玩,她忘不了他讓她去流產(chǎn),她忘不了她的孩子沒了,那是她付出了四個多月的感情。雖然仇雨證實那純屬于一場意外,但是她就是不能原諒他。
“好了學(xué)姐,別生氣了,我當(dāng)然是你這一國的,只是,你為什么發(fā)愁啊!”司徒白看到鄭天真生氣,忙像哄孩子似的哄著她。
“哼,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去的話他就算綁也要把我綁到印度去。還說……”微微的低下頭,面頰上迅速的步滿了緋紅。“還說,他這輩子要定我了。”
司徒白看到鄭天真的面紅,心里已是樂的攏不住嘴,面上卻裝做很生氣的說:“他怎么敢這樣說話啊!居然敢威脅人,學(xué)姐,不用怕,有我在呢!”
“所以,我想出去躲一陣子,畢竟那件事在我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影響的。我讓你過來,就是想讓你這段時間幫我把公司看好了。”
“那學(xué)姐,你是想去哪?”看到鄭天真那副淡淡的樣子才發(fā)現(xiàn),原來當(dāng)恨已經(jīng)產(chǎn)生時,也是需要換個環(huán)境讓時間來沖淡的。
“去日本,我有許多同學(xué)在那,我想去看看他們。”說完站起身來走到司徒白面前。“司徒白,我把公司的事全交給你了,你可不能馬虎啊!過會兒我會把郵件發(fā)給你,如果有事我再給你打電話。我下午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