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楚麒終于等到了司徒白的消息,開著跑車飛一般的來到市中心醫院。
待推開門時卻見到司徒白和古源洪兩人有說有笑的。原本的焦慮和煩燥在看到這一切時統統的拋于腦后。
“司徒白,你沒事跑醫院來干嗎?”喬楚麒被氣昏了頭很白癡的說了一句廢話。
“喬大總裁怎么來了?”臉上露出驚訝。這千年難得一見的人物怎么有空來醫院,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好像認識司徒白,而且應該是專程為她而來的。
“他是我老婆,我為什么不能來。”聲音是用吼的。為什么她能對任何一個男人笑的這么開懷,偏偏就和自己過不去。
他沒有說她是他的女人,而是用了老婆這個詞。她本來就不是他的女人,只是個掛名的老婆而已。
對于他第一次承認她是他的老婆。這讓司徒白很瞪眼。“喂!喬楚麒,你很過份!”他們的游戲規則里提到過雙方不能對外宣稱結婚。他這不是明擺著違規嗎?
而站在一旁的古源洪更是震驚,他這名氣大的驚人的寰翔集團的總裁什么時候結婚了,而且還是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天下第一大新聞。
“你們?”用手指了指快要打起來的兩位。“算了,我先出去,你們慢慢聊。”說完轉身離開這是非之地。
看來凡事都是早下手為強啊!這不就讓她從身邊溜走了。
“下雨天往外跑什么?你生病了沒人會心疼。”剛才看到司徒白手上的點滴,想軟一點的,結果還是沒管住自己那張強硬的嘴。
是啊!現在除了自己的老爸外誰還關心她啊!但是這個男人也不用把話說得這么直白傷自己的心吧!
“你剛才說那話是什么意思,你難道忘記了違反游戲規則所要付出的嗎?”如果違反游戲規則,就要按照游戲規則條數比例返還相應的股份,這是她當初制定游戲規則時定的,就是看準了喬楚麒那么的在乎那些股份,斷然不會放棄。
但是他今天對著外人說他倆是夫妻,就表示違規,而且要付給她2%的股份。他……是不是?
“不就是幾百萬嗎?而且他是我朋友,他是不會亂說話的。”她為什么總愛拿出游戲規則來壓他,看來她還真的把這場婚姻當游戲了。好,那就陪她玩到底。
有錢人,真是有錢人,幾百萬就像幾百塊。
白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只是盯著那所剩無幾的點滴瓶。打完了就可以走了,只是這家伙怎么還不走。而且看這架勢像是要接她出院,他有這么好心嗎?
終于打完了,護士小姐進來把針頭從司徒白的手上取下,喬楚麒卻在這個時候出去了。司徒白歪著腦袋看著那扇被他輕輕合上的門,他應該是走了吧!
在病房內試了體溫,還有點發燒。不過古醫生說可以出院了。
病房內只有她一人坐在床邊,他真的走了嗎?等了那么久都沒進來。算了,還是自己回去吧!他怎么可能來接她出院呢!自己是誰啊!
走出病房,看著空寂的通道,沒有他的身影,看來真的走了。
想讓他接她出院,又不想讓他接她出院,人的心理真的是復雜。
“司徒白,你又要上哪去?”喬楚麒對著她吼著。拿了藥坐在車上等了近半個小時。這女人屬蝸牛的,這么慢。
好不容易等她出來了,卻見她無視他的存在。虧他還想著給她拿藥,送她回家。
家?什么時候那里也是叫家了。不是習慣性叫公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