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而這時候,蔓菁接到了羅老頭的電話。
在電話中聽到羅老頭驚慌的聲音,蔓菁心中咯噔一下,“爺爺,出什么事了?”
“蔓菁啊,香蒲有沒有去找你?”
蔓菁忙搖了搖頭道:“沒有啊,香蒲今天不是要上學嗎,她怎么可能會來找我,不過此時都已經這么晚了,她應該也下課回家了吧。”
“就因為她沒回來,所以我才會給你打電話問問,昨天香蒲就和我說好她今天下午沒課,早上的課結束之后就會回家來,可到了下午她卻沒回來,原本我還以為她可能和同學出去玩了,可等到晚上她都還沒回來,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最近這段時間香蒲做的事情讓他們覺得有些小小的失望,可歸根結底香蒲還是個聽話的孩子,她不應該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什么……”
聽到這話,蔓菁只覺得那腦海中一片空白,不過很快她又鎮定下來,“爺爺,你先別急,我們出去找找她,我會先問問香蒲的一些同學,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時候離開學校的。”
羅老頭聞言忙點了點頭,“對對,還是你腦子轉得比較快,我們趕緊先找找她。”
等蔓菁掛了電話之后,喬顯允的臉色有些難看,“香蒲不見了?”
蔓菁艱難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我現在好怕她出了什么意外。”
喬顯允忙拍了拍蔓菁的肩膀道:“你先別擔心,我們趕緊先去找找她。”
蔓菁忙點了點頭站了起來,隨后她靈光一閃,道:“顯允,你覺得會不會是那個顧耀晨干的,這段時間香蒲已經疏遠了他,你說他會不會心生恨意,將香蒲給抓了。”
喬顯允聽到這話也覺得有可能,“行,我先從顧耀晨開始查起。”
之后夫妻倆分頭行動,蔓菁負責聯系香蒲的那些同學,得知她在中午下課后就直接回去了,由此可以肯定,香蒲是真的出事了。
而另一邊喬顯允著手調查顧耀晨。
由于顧耀晨在過年時租的屋子根本就沒退,因此一查就查到了他。
等蔓菁和喬顯允趕到顧耀晨的出租屋時,蔓菁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只見顧耀晨滿頭是血的躺在地上,而香蒲則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手中還拿著一塊染血的石頭。
蔓菁心中一驚,忙走到香蒲的面前。
香蒲抬起頭呆呆的看向蔓菁,隨即“哇……”的一聲就撲到了蔓菁的懷里,“姐姐,我……我殺人了。”
蔓菁忙安撫道,“香蒲沒事,沒事……”
而喬顯允快速的將門關上,隨后走到顧耀晨身邊探了探他的氣息,“放心,他還沒死。”
蔓菁聞言放開了香蒲,隨后給顧耀晨細細查看起來。
還好她空間中有許多現成的符水,因此她裝作從口袋中拿出來的樣子,將一瓶符水遞給喬顯允,道:“給他灌下去。”
喬顯允小心二話不說,直接將符水給顧耀晨灌了下去,隨后又找了一塊毛巾,仔細的將周圍的血跡擦拭干凈,最后又給顧耀晨擦干凈了臉。
這時候顧耀晨頭上的傷口已經有些好轉,看上去一點都不嚴重,因此蔓菁直接說道:“將他送到醫院,隨后我們立刻去警局報案。”
香蒲忙慌張的拉住了蔓菁,“姐姐,不要去警局,不要……”
蔓菁安撫的拍了拍香蒲的手背說道:“放心,一切都會沒事的,這一次一定要顧耀晨好好的受點教訓。”只要想到香蒲可能發生的事情,蔓菁心中的怒火止也止不住。
喬顯允也在一旁點頭同意道:“這一次要不是香蒲運氣好,這顧耀晨說不定就得逞了,所以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聽到姐夫也這么說,香蒲原本有些慌亂的心終于安定了下來,而她此時又看到顧耀晨閉著眼睛似乎只是昏睡的模樣,一直緊繃的心終于松了下來。
而她這時候才感覺到害怕無助以及委屈,“姐姐……”
看到香蒲滿臉的淚水,蔓菁心疼的擦了擦她的眼淚,道:“香蒲,已經沒事了。”
香蒲狠狠的哭了一頓,隨后擦干眼淚,眼神一片堅定,“姐姐,我們快離開這兒吧,將顧耀晨送到醫院后,我們就去報案。”
看到香蒲的神色,蔓菁不由有些欣慰。
隨后幾人就直接將顧耀晨送到了醫院,而醫生的診斷結果為顧耀晨只是昏睡而已,頭上的傷口并沒有什么問題。
醫生開具了證明之后,幾人又直接去了警局備案。
當顧耀晨醒過來的時候,忍不住晃了晃腦袋,不過令他奇怪的是他的傷勢似乎并沒有他想象中那么嚴重,他明明記得羅香蒲那個賤女人拿起石頭狠狠的敲了他的腦袋,現在怎么感覺好像沒什么事呢。
然而還不等顧耀晨多想,他的眼前就出現了兩個警察,直接上來一左一右的將他架了起來。
“警察同志,這是做什么。”
顧耀晨一下子蒙了,有些慌張的看了兩名警察一眼。
“有人舉報你犯了流氓罪,現在你跟我們走一趟。”說完兩名警察直接架著顧耀晨離開醫院。
顧耀晨一路辯解著。
“警察同志,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我怎么會犯流氓罪呢。”
“姓名顧耀晨,性別男,京都師范學院的學生,我們絕對不會弄錯,抓的就是你。”其中一名警察冷冷的說道。
顧耀晨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隨后就想到了李心兒和香蒲,也不知道是這兩人中的哪一個。
不過想到上次在飯館內碰到李心兒的情形,顧耀晨直接不是她,那么剩下的就只有羅香蒲了。
想到羅香蒲,顧耀晨總覺得自己的頭有些隱隱作疼,“警察同志,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有人倒打一耙,想要陷害我,你們看看我這頭,就是被人給打破的。”
兩名警察看了看顧耀晨的頭,嗤笑道:“你額頭上就擦破了一點皮,居然敢說自己的頭被打破了,真是大言不慚。”
顧耀晨從醒來后就一直沒照過鏡子,雖然覺得傷勢不重,可按照當時他留了那么多血,怎么著他頭上也應該有傷口,可現在這兩名警察卻說他只是擦破了皮。
這……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