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竟然不顧死掉的阿龍,爬上蕭堇末的床,那個大漢的眼底更是鄙夷和憤恨。
“行了,這些事情。我們不需要管,我們只需要以后好好的看好阿龍的孩子,她的事情,她自己看著辦。”
陳子雖然臉色難看,不過語氣卻是淡漠的可以,他看著窗外黑沉沉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耳朵里面,依舊是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難以壓抑的興奮的呻吟,一幕幕,都是那么的讓人浮想聯翩。
而另一邊,則是有些暗淡和陰沉。巨縱木弟。
“秦先生,你先去睡覺吧。夫人我來照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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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嫂端著一盆溫水,給慕湮擦拭了一下臉頰之后,便朝著一旁佇立在慕湮床邊的秦瀧說道。
“不用了,陳嫂,我在這里看著就行,你先去睡覺吧。”
秦瀧面無表情的搖搖頭。看著陳嫂說道。
陳嫂微微嘆了一口氣,知道秦瀧是蕭堇末派來好好的保護著慕湮的人,也沒有什么不放心,便點點頭,便離開了慕湮的臥室。
陳嫂在關門的時候,還深深的看了看站在那里的秦瀧,然后便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了,壁鐘上已經顯示是凌晨三點鐘了。
秦瀧就那樣站在窗外,看著窗外的景色,眼底沒有一絲的睡意。
“唔……水……”
有些微弱的嗓音在安靜的房間響起,讓原本就滿是警覺的秦瀧驟然的驚起,他的眼中帶著一絲的欣喜,便大步的朝著慕湮的床邊走去,拿起桌上的水壺,便給慕湮倒了一杯水。
“夫人,你醒了?”
慕湮有些茫然的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有些昏暗的房間,和那聲雖然聽起來冷硬,可是卻帶著一絲暖色的聲音。
她的大腦還有些混沌,身子有些軟綿綿的,而秦瀧便輕輕的扶起她,讓她可以舒服的靠在床上,便把手中的溫水遞到了她的唇瓣邊。
慕湮反射性的張開嘴巴,如同饑渴的旅人一般,一下子便把整杯水給喝光了,看著喝的有些急切的慕湮,秦瀧的眼底頓時染上了一絲的笑意,他拍著慕湮的背,輕聲道:“夫人,還要不要?”
有了水的滋潤,原本干澀的喉嚨頓時沒有那么難受了,她搖搖頭。推開了秦瀧的后,眼睛眨了眨,才響起了晚上發生的事情。
“啊……孩子……”
她驚呼一聲,立馬掀開被子。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感覺到了那個生命孩子自己的肚子的時候,慕湮這才放下心來。
“夫人,放心,醫生說,孩子沒有什么大礙。”
秦瀧看著慕湮有些慌張的眸子,便知道慕湮是在擔心孩子出了什么事情。
“沒事就好,要是孩子有什么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辦。”
聽到秦瀧說孩子沒有事情,慕湮這才放下心來,她朝著四周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干澀的問道:“秦瀧,就……你一個人嗎?”
雖然答案是顯而易見的,可是,慕湮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老大有事情要處理,讓我好好的看護夫人。”
秦瀧的眼底帶著一絲的復雜,不善撒謊的他,只能低垂著眸子,就怕慕湮知道,自己其實在騙她。
可是,慕湮怎么會不知道,這不過就是一個借口罷了,是秦瀧善意的謊言。
慕湮蒼白的臉上頓時揚起一抹苦澀的笑意。
“秦瀧,不要瞞我了,他是不是一直沒有回來?”
秦瀧抬頭,便看到女人慘白的臉,她的眼底滿是濃濃的哀傷和痛苦,捂著肚子的手指也有些泛著蒼白的氣息。
看著這個樣子的慕湮,秦瀧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應該要怎么安慰她,然后他便抿住唇瓣,不發一語。
“秦瀧,我累了,你也去休息吧。”
慕湮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再次的躺在了床上,然后拉上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埋在了被子里面,看著像是鴕鳥一般的慕湮,秦瀧也不知道要怎么說,只能站起身子,離開了臥室。
聽著秦瀧的腳步聲越來越遠,在聽到了輕輕的關門聲之后,慕湮再也忍不住,便捂住被子,失聲大哭了起來。
“堇末,你為什么不相信我,為什么?”
而門外,背靠在房門的男人,明朗而英俊的臉上滿是痛苦,他聽著女人痛苦壓抑的哭聲,那一聲聲,一道道的敲打在了男人的心房,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竟然時刻的關注著她的心情,為她而悲,為她而喜。
他知道這是不可以的,可是心,卻還是忍不住。
垂在身側的手指,丑陋的青筋暴起,男人冷漠的臉上交織著的是痛苦和復雜。
這天的夜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了。
“湮……”
蕭堇末醒過來的時候,頭還是止不住的一陣的抽痛著,他撫著有些脹痛的額角,冷冽的眸子帶著一絲的狂亂,他坐直了身子,在看到了自己渾身赤裸,而地上滿是散亂的衣物的時候,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了。
他微微的扭頭,便看到了一具赤裸的女體,女人背對著他,他反射性的叫了出來。
“堇末,你醒了?”
像是沒有聽到蕭堇末的那個字一般,在蕭堇末醒的時候,魏倩其實早就醒了,聽到蕭堇末的聲音的時候,魏倩李媽扭頭,眼底帶著一絲溫柔的看著他。
“昨晚你好熱情,弄得人家……”
可是,魏倩的話還沒有說完。蕭堇末在看到魏倩的時候,臉色頓時一冷,他伸出手,掐住了魏倩的脖子,眼底隱隱的浮現一絲的暗光。
“你干了什么?”
魏倩沒有想到蕭堇末竟然會這個樣子對她,頓時被嚇到了,可是,很快,她便梨花帶雨的看著蕭堇末。
“堇末……咳咳咳……你……怎么了?”
“我問你,我怎么會在這里?”
蕭堇末不是傻子,看著這些,他便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對自己非常的有信心,自己絕對不會動兄弟的女人的,而他唯一能夠聯想到的便是,這一切,是魏倩動了手腳。
這個樣子想著,蕭堇末的臉色越發的陰冷了起來,捏著魏倩脖子的手,也在驟然的緊縮著。
“咳咳咳……堇末……我快……不能呼吸……了。”
魏倩的臉憋得有些青紫色,呼吸有些急促,求生的本能,讓她不得不掰著男人緊緊的掐著她脖子的手。
蕭堇末的眸子微微一閃,立馬甩開了魏倩,而魏倩,則是有些狼狽的趴在了床上。
“堇末,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脖子沒有那么難受的時候,魏倩這才仰頭,目光滿是凄婉和迷離的看著男人冰冷而絕情的樣子。
“我們發生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蕭堇末捏著手指,看著那些衣服,還有床上那一絲絲的白濁,縱使他在怎么不相信,這些證據,都讓他發瘋,他竟然和魏倩上床了?
“做了什么?堇末,昨晚是你硬要我的,我一再的推拒,現在你又這個樣子對我……”
魏倩滿臉委屈,滿是控訴的看著蕭堇末冰冷而隱忍的臉,蕭堇末掀開被子,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好之后,也不看赤身裸體的魏倩一眼。
打好領帶之后,蕭堇末扭頭,目光帶著一絲警告和陰沉道:“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堇末,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魏倩似乎不可置信的看著如此絕情的蕭堇末,她把被子掩在了自己滿是青紫的身體,在聽到了蕭堇末的話之后,手指頓時滿是泛白的緊緊的抓住了被角。
“要是讓我知道這件事情泄漏了出去,魏倩,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蕭堇末捏著魏倩的下巴,細長的鳳目滿是陰冷的看著她,然后便有些厭惡的甩開了魏倩的下巴,抬腳,絕情而冷漠的打開房間門,便離開了房間。
至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魏倩一眼。
而魏倩怎么甘心?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瓣,眼底帶著一絲怨毒和憤恨的看著男人絕情的背影。
“堇末,你怎么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魏倩有些發瘋一般,死死的捏著被子,五官滿是扭曲,原本想著自己和蕭堇末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不管如何,蕭堇末對于自己的態度都應該好一點,她想著,慢慢的侵入蕭堇末的心,然后取代那個女人,嫁給蕭堇末。
可是,卻不想,蕭堇末的心,真的是石頭做的嗎?在自己和他那樣了,他竟然要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和他的事情?
她籌劃了那么久,等待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有這樣的一次機會,她在呢嗎可能會因此放棄?
蕭堇末,我一定會得到你,我一定會是蕭夫人的。
魏倩赤裸著身子,伸出手指,輕輕的撫摸著自己身上的青紫,眼底有一絲得意的看著那角落里放著的一盤蘭花。
女人眸子頓時閃過一絲的暗紅色,嘴角陰陰的勾起。
“老大……”
陳子看著寒著一張臉的蕭堇末從樓上下來,立馬恭敬的叫道。
可是蕭堇末看也不看他一眼,便徑自的走出了別墅,往自己的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