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覺的可笑,唐安歌聰明到讓我感到厭惡,我真是個可悲又可憐的女人,按著這個男人給我畫的圈套,一步步的往里鉆。唐安歌對我所有的誘惑和隱忍,只不過是想讓我會心甘情愿的去完成他想讓我去做的事情,如果我不愛他,我就不會依賴他,也不會去冒著生命危險給他去做任何冒險的事情,看來,他真的很了解我們現(xiàn)在活著的人,我想,我們之間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局,算不算的上是唐安歌的失算?
本來一切都可以好好的走下去的,一切的誘發(fā)根源,只是因為我無意的聽見了他對鼠仙兒說的那句他不愛我,然后,這種東西便一直環(huán)環(huán)相扣,一浪推一浪期間發(fā)生的那么多的事情,把我對他的情感,消磨殆盡。
我一邊握著拳頭狠狠的錘著我身前那看不見的透明,一邊氣急敗壞的金枝玉葉唐安歌死哪里去了?我不想被困在這里,因為這樣會讓我覺的我就是一條狗,一條可以讓所有人都能把握我命運的可憐狗。
金枝玉葉見我問唐安歌,相互看了看,笑著兩張大圓臉,哭泣的聲音從金枝玉葉的嘴里溢出來:
“采薇姐姐,我和金枝都知道,是我們家公子對不起你,可是不管怎么樣,我家公子都愛你,你昏迷的這幾天,我們家公子就坐在采薇姐姐的床邊守著你,今天預(yù)算你能醒來了,卻因為怕你害怕他,所以才叫我和金枝來陪你,采薇姐姐,原諒我們家公子好嗎?求求你了,我們真的沒見過公子這么傷心難過,采薇姐姐,我們求求你了,原諒我家公子吧?!?
金枝玉葉哭出來的聲音很軟,軟的讓我的耳根子都發(fā)酸,可是所有的事情,怎么會是一句原諒說的清楚?
“原來采薇姐姐在這里啊,我可找你老半天了呢!”晉陽公主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了過來,蹲在我的身后,語氣得意,我并沒有轉(zhuǎn)身,也沒有理會她,忍耐著,我倒是想看看他她是怎么想羞辱我的。
“不要不理我,這幾天還是我?guī)湍惆镜盟幠兀煤葐幔憧刹豢梢愿嬖V我,那天唐哥哥對你做了什么事?我進來的時候啊,看你一身的血,嘖嘖,真的想不出你們到底干了些什么?該不是唐哥哥獸性大發(fā),把姐姐吃抹干凈了吧,真殘忍,我得去好好告訴唐哥哥要他憐香惜玉了,要不然,下次就沒得吃了?!?
我轉(zhuǎn)身抓住了剛要起身的晉陽公主,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把她扯到我身前來,對她笑著,笑里充滿了不屑與嫌惡:
“如果你是真正的公主,那據(jù)我所知,你到現(xiàn)在都沒被男人碰過,不是嗎?千年前把臉皮剝下來的時候就是處子,千年之后還是,可是我知道,你不是公主,你是我同胞胎的姐姐,二十多年前我們的皮相互調(diào)換了,你知不知道,你頂著的這張美艷的皮,其實就是我的,它是我的,可是很好笑的一件事情就是你穿著著我的這張美的讓我現(xiàn)在都妒忌的皮,到現(xiàn)在都還未經(jīng)人事。”
我說著的時候,冷笑了一下,對身邊的金枝玉葉走開,然后再欺身壓在晉陽公主的身上: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晚你就站在門口,看著我跟唐安歌在屋內(nèi)巫山**,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每次唐安歌要我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你眼睛里散發(fā)出的渴望比對我的恨要來的強烈的多吧,你都不知道,被男人愛的時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特別是唐安歌這種男人,他會塞滿你身體的空虛寂寞,那種飽脹的味道,讓你只想快樂的尖叫,讓你既覺的羞恥,又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奴隸,享受男人能帶給女人的最美好的東西。你都和我一樣大了,你也會有人的思想,難道你就真的心甘情愿的讓著這么美的一張皮還沒開花就枯萎?難道你就真的不想讓你喜歡的男人的手指觸摸在你美麗滑膩的皮膚上,你就真的不想聽唐安歌夸你的身體真美?讓他忍不住的想要?你是我姐姐,不是晉陽公主,你和唐安歌,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這種事情,做到天昏地暗都行,沒有人會譴責(zé)你們?!?
“啪!”的一聲脆響在我的臉上炸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不是你姐姐,我是晉陽公主!”
晉陽公主氣急敗壞的看著我,卻又找不到適合的話來攻擊我,我身上滿身的傷,也不敢對我怎么樣。
我看著晉陽公主這幅窘迫的模樣,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晉陽公主?晉陽公主也是女人。我只是說出了你心里的渴望,我也有渴望,可是唐安歌會滿足我,但是你呢,被唐安歌一直以為你是他的親妹妹,連碰都不會碰你。就算你真的是晉陽公主,和自己的哥哥來一段這樣的禁忌戀,想想都覺的刺激的很,我相信唐安歌他會喜歡的。”
“你瘋了,你這個瘋子,我要去告訴唐哥哥,把你說的話全都告訴他,你瘋了!”
晉陽公主一步步的后腿,看著我的眼睛竟然夾帶著恐懼,我不知到我此時的表情是有多么的可怕,但是我知道,我確實是瘋了,我現(xiàn)在在釋放我心里的所有怨恨、不滿、邪惡,沒有一絲的理智。
我放縱我曾經(jīng)所有的壓抑,任由著這種怨念在我的心里龐大,每個人是天使,也是魔鬼,我現(xiàn)在就是個魔鬼,一個只想讓那些害我的人通通下地獄的魔鬼!
“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敢把我對你說的話告訴唐安歌的話,我敢肯定,你會永遠(yuǎn)都沒有愛唐安歌的機會了!”
我的話音落下,晉陽公主飛快的逃了出去,看來,這個結(jié)界,只是唐安歌用來防我一個人的,我想哭,對,沒錯,是想哭,哭曾經(jīng)的一切,可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控制不住自己臉上的肌肉,只能笑。
安靜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喊金枝玉葉,問他們唐安歌哪里去了?
金枝玉葉看我滿臉的笑容,覺的我有些不對勁,但是見我說要見唐安歌的時候,還是很激動,興高采烈的對我說馬上就把他們公子喊過來,說要是他家公子知道是我主動說想見他的時候,那該有多開心。
我笑著拍了拍金枝和玉葉的頭,說我也開心。
回到房間里,本想找出唐安歌去年第一次看我時穿的那身衣服穿上,但是,在拿在手中的時候,停留了三秒,把衣服放進了柜子里,果斷的拿出一條純黑色的長裙穿上,胸口佩戴著一朵血紅色的花朵胸針,我不知道人的心理變黑暗了,是不是連眼光都會變黑暗,起碼,我是這樣。
我就側(cè)躺在廳珠簾屏里的榻上,無所事事的修著已經(jīng)被我修的很圓潤的指甲,門開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影子從外面進來了,是唐安歌。金枝玉葉就在他膝蓋下嘁嘁喳喳的老說我已經(jīng)原諒唐安歌了,唐安歌可以不用再擔(dān)心了。
唐安歌站在門口的時,因為我把珠簾都掛好了,一抬頭就可以看見我,只是他就這么一直看著我,腳也不想前邁動,只是站著,眼睛直直的看著我。距離有點遠(yuǎn),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看清他的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白皙干凈,五官好看的會讓每個女人都會不由自主的喜歡。
如果是在正常的情況下,他把臉皮撕給我看,我想我有可能會無比的疼惜,可是你無法想象,在他所給予你的無比痛苦時再將這臉皮撕開給你看時,你就會覺的他就是魔鬼。
“采薇……?!?
唐安歌喃喃的叫了我一聲,然后向著我快速的向我走過來,坐在我的身前,滿目愛惜,伸出手,有些顫抖的撫摸上我的臉,嘴唇蠕動,卻什么話都再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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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枝和玉葉就站在我的身邊,看著我們兩人的好戲,我把他們使喚開了,說我要和他們家公子做些小孩子不能看的事情。
玉葉這丫頭精明,笑了一聲,立馬拉著金枝走。而唐安歌伸手將我攬進他的懷里,對我說對不起,然后輕聲的問我,是不是真的不害怕他?
“我害怕,你那天的樣子,還有你那天的行為,無比清楚的刻印在了我的腦海里,那是一張全天下最丑的臉,還有讓我無比厭惡的行為?!蔽艺f這話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我臉上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唐安歌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像是個僵尸般生硬的抱著我,連臉都不敢再抬起來看我。
我望著屋外的一大片光亮,伸手撫摸唐安歌的臉,皮膚還跟之前那般細(xì)膩柔滑:
“是不是很想讓我原諒你?”
唐安歌愣了會,好久,然后吐出一句極為落魄的話:
“是,我想讓你原諒我,只要不是關(guān)于燕支鎮(zhèn),我什么答應(yīng)你?!?
“我要你去殺了晉陽公主,也就是,我同胞胎的那個姐姐。”
唐安歌一時沒能接受我的惡毒,抬起頭來看我,不可思議和痛心的眼神讓我頓時難過起來:
“如果做不到的話,那就算了,我自己來。”
——
“我答應(yīng)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