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問唐安歌,他有些時候說的話,做的事,都很令人不解奇怪。
唐安歌淡淡笑了一聲:“那些吞噬我的身體的鬼怪,本都被封在燕支鎮,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都慢慢的開始解封了,這只蜘蛛,前幾個月就來了這里。采薇姑娘,恐怕今后的的路會越走越艱難,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唐安歌說著,要我把衣服的扣子解開,趴在床上。
“解開扣子趴床上?!”我承認我的思想在這么一瞬間邪惡過,好在唐安歌及時的和我解釋:
“采薇姑娘你腰上剛才已經被毒蛛咬傷,若是不將毒氣吸出來的話,恐怕你也會向之前的那些病人般死去,我可以幫你把毒氣吸出來,還希望姑娘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不要猶豫。”
“我,我……。”
——
最后,我還是聽了唐安歌的話,把襯衣的扣子都解開了,趴在背上,露出光滑的腰身。
一道輕柔的重力握在了我的腰側,頓時,我全身的肉都在這一瞬間發緊,雖然我感覺不到唐安歌的手,但是這種重力壓在我的腰上還是讓我緊張,隨即是一片觸覺的到的柔軟,覆蓋在了我剛才被蜘蛛咬傷的傷口處。
體溫在緊張中急劇的上升,死死抓住被子的雙手指節分明,我不敢想象不能離開我身體的唐安歌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姿態在給我吸我傷口里的毒氣,更不敢讓自己的大腦想一些是是非非的東西被唐安歌窺測到,我不是那么保守的人的,可是現在竟然控制不住的心亂,亂的就像是在暴風雨下的大海,分不清東南西北,分不清天與地。
“采薇姑娘不用這么緊張,這會讓毒氣更容易擴散。放松一點。”
我死死的咬住下唇,極為尷尬的“嗯”了一聲。
好不容易毒氣都吸干凈了,我僵著一張臉扣上衣服的扣子,在沒有任何的征兆下,病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半張年輕的男人臉探了進來,眼睛睜大了,瞪著我看!
我心里一驚,趕緊的轉過身,而男人也慌忙的退了出去。外面傳來楊倩的聲音:
“澤飛,你開門怎么不進去!”
“奧,我整理一下衣服,你的姑姑,自然要鄭重整潔一點。”
我趕緊的弄好衣服,裝成一副無事人的樣子,叫他們進來吧,現在問題已經解除了。
楊倩立馬的推門進來,一臉的興奮,拉著我的手問我:
“哎呦我的好姑姑,真的解決了?是不是那個老頭子在作怪啊!”
我搖了搖頭,翻開床板,只見床板底下有一個雞蛋般大的蜘卵包,卵包里都是些小小一只的小蜘蛛。
“之前的那些人,就是讓床底下的蜘蛛給咬死的,還有你們懷疑的那個得了腦瘤的老頭子,恐怕他不是咬舌自盡的吧。”我看著楊倩,冷冷道:
“那個老頭子我已經見過他,他一直都藏在床底下,是想告訴這個病床上的人往床底下看,只要看見了床底下的這個蜘蛛卵包,就會看見只毒蛛,可是他的好心我們誰都不知道。一個床上既然死了這么多的人,在你們醫院里治病真是活膩了的。”
“醫院也沒辦法啊,又查不出什么死因,院方不愿賠錢,只好說自盡,不光是那個老頭呢,之后死的好幾個,都是以自殺的名義弄出院的。你要理解,這種不好的名聲一旦傳出去了,醫院就沒法開下去了,再說了,這醫院怎么怎么樣都不關我什么事,走,我們去找他們要錢,十萬塊錢啊,夠瀟灑些天了。”
我義憤填膺的看著楊倩:“我不拿這種錢了,我要去告你們醫院。”
像這種不對病人負責的醫院多了的話,那我們以后還怎么安心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