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身后這幾人也跟著跑上去,隱隱的覺的我爸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果然,在唐安歌拉開衛生間的門時,我看見,衛生間里爬滿里密密麻麻的大黑蛇。
我嚇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唐安歌他似乎也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猛的把門給緊緊的關住了,要我們后退,說著這話的時候,他自己又開了門,將幾條正要爬出來的蛇踢了回去,腰身一閃,也進衛生間了!”
“唐安歌!”
我怕這些蛇對我爸不利,也無比驚怕他們會咬唐安歌,向著衛生間跑過去,楊倩和劉秀清拉住了我,對我說可千萬別過去,唐安歌那么厲害,不會有事的!
衛生間里半天都沒有傳來一絲響動,我的心就隨著時間的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揪的越來越緊,這次的事情,是出乎了唐安歌的意料之外,就連他都會失算的事情,我真的不敢想象這到底嚴重到什么程度。
越來越緊張,也越來越害怕,默默的祈禱我爸沒事,唐安歌也不要有事。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們在外面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等的心慌慌,直到聽見一陣凄厲的尖叫聲在眼前的衛生間里回蕩,這個尖叫聲像是個女人的,很年輕的女人的。
聽到這聲音,我才微微的松了口氣,知道唐安歌已經贏了,但是卻不知道唐安歌和我爸的情況。
“唐安歌——。”我又叫了聲唐安歌的名字,這時,衛生間的門慢慢的裂開了一條細縫,接著,再由一條細縫拉開,整個衛生間的里的東西,全都閃進了我的眼里,只見衛生間的地面上,散落著根根細長的女人頭發。唐安歌正將我爸從地板上扶起來,我爸睜大著眼睛,雙目無神,還從驚嚇中沒有回過神來。
我們外面幾個人頓時圍了上去,楊倩和劉秀清從唐安歌手里接過我爸,問他我爸的情況怎么樣了?
“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休息會就好了。”唐安歌語氣平淡,說完了后,眼神看向了我。
我看著楊倩他們把我爸扶回房后,向著唐安歌走近,伸手在他的臉上還有身上拍摸了起來對他說:
“怎么了?讓我摸摸有沒有受傷?”
把唐安歌的整個身體都檢查了一遍,見他依舊是一臉的平靜后,我的心才全部放下來了,忽然覺的唐安歌真的是我家的活菩薩了,真得好好巴結一下,不然還真的委屈他了,想到此,連語氣也輕快了些:
“親愛的,謝謝你救了我爸,你真厲害!”說著我捧著他的臉,這會真的是在唐安歌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大口,緊緊的挽住了他的脖子,臉埋在他的胸口亂蹭,無意又看見了衛生間里的頭發,抬頭向唐安歌問道,地上的那些頭發是怎么回事?
雖然地上的頭發與唐安歌的頭發一樣都是長發,但是這發色卻要比唐安歌的來的要黑,黑木炭的顏色,陰陰沉沉,沒有半絲的生氣。
唐安歌剛有點沉靜的表情,在我樂著親他的時候,舒緩了起來,見我不斷的在他身上蹭著,手指插進我頭皮里,撫摸我沒盤起來的頭發,笑著叫我別鬧。
我趴在衛生間門口往里看了看,又問唐安歌
“外婆就是用這頭發給我爸下的咒嗎?這頭發會是誰的?”
“嗯,楊老太就是用這頭發給你爸下咒的,剛才的那些蛇,都是這些頭發所變成。這頭發等會我們收起來些,回頭叫白秋遠做法試試,推出頭發主人的生辰八字,這些頭發,不知道為什么,總給我感覺很熟悉。”
“很熟悉?”我有些好奇了,這么長的頭發,因該是個女人的,唐安歌竟然會熟悉女人的頭發,我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問他可以想想他前世碰過哪些女人,指不定這頭發就是千年前他老情人的頭發,現在被我外婆控制了,還害我爸。
唐安歌見我一副酸溜溜的樣子,大手順著我的腰往下滑,在我的臀上用力捏了一把,疼的我頓時大聲叫了起來,正想罵他時,劉秀清和楊倩從我爸房里走出來了,我也只好作罷。
劉秀清出來謝了會唐安歌,又細細的問了唐安歌我爸經過這次后,有沒有什么后遺癥之類的東西,唐安歌都說沒有,劉秀清才拿了掃把來掃地面的頭發,在掃起來后,唐安歌拿了一小縷頭發,用袋子裝好,要我拿著放到包里去。
這次的事情,從我外婆打來的那個電話,就已經百分之百的認定這想傷害我爸的事情一定是外婆干的,只是不知道她為什么要對我爸動手。
現在最值得擔憂的事情是外婆已經強大,或者是說已經正在逐漸的強大,我從來沒見過唐安歌對付別的鬼邪超過三十封分鐘的,這次,真的是個例外,意想不到的意外,今后的路,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外婆的強大而越走越難。
下午的時候,金大順打電話來說,我們明天就可以出發去拿金龍了,他已經定好了我們幾人的車票,明天下午三點的車,現在啊,我們要先拿到了金龍,等公主一出來,打的死的話就打死,打不死的話就又弄個八卦陣封,再封她個上千上萬年,反正到時候我們都不在了,就算是她詐尸,那以后科技也發達了啊,整個幾顆炮彈一炸,就不相信還不死。
金大順說話雖然粗捍,倒覺得也不討厭,跟這種人在一起,因該不會煩悶,只不過一個這樣的師父,竟然教出了白秋遠這樣石頭男,真的可以算的上是奇跡了。
我爸是在晚上醒的,雖然經過這么一嚇,但是因為肚子里沒有了大蛇作怪,整長臉也精神多了,他躺床上吃了點飯,然后陪我們說了會話,但是在大家都打算回去睡覺時,我爸叫住了我,要我一個人再多陪他一下。
我自然是樂意,該不是我爸歷經了這次鬼門關后,把一切的事情都想通了,想來感謝我這么多年來給他做的一切吧,我坐在了我爸的旁邊,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連該怎么表現我一片孝心的話都想了一大籮筐,就等著我爸說話,然后被我感動了。
“采薇,剛才我昏倒在衛生間的時候,夢見你媽了。”
“什么?”我爸說的這話立即讓我大吃了一驚,不過我立馬鎮定了下來,因為這件事情,比我聊表孝心還要來的重要。
“我媽有沒有跟你說什么?”我問我爸。
“沒有,她身都沒說,就是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看也不看我一眼,最后被風給刮走了,我追了過去,但是什么也沒有追到。”我爸說著,停了下來,沉默了好一會,才有對我說:
“二十五年前,我第一次看見你媽的時候,是我正抱著倩倩去醫院打預防針,你媽看見了我,二話不說就要我娶她,那時候,我還沒跟倩倩媽去領結婚證,倩倩媽生了倩倩后,還是一天到晚都在外搓麻將泡仔,在家的機會很少,家里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事物沒人做,你媽就像是現在的劉秀清一樣,毫無怨言的幫家里打掃,做飯,還幫我帶倩倩,后來日子久了,我們就發生關系,你媽本來就生的美,而且又乖巧聽話,這樣的女人,無論是哪個男人都無法坐到不心動的。后來倩倩媽發現了我和你媽的關系,立即帶著倩倩走,而起也沒去追,和你媽登記了結婚,一起過日子。可是沒想到你媽她還是在生下你之后病死了……。”
我爸說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天花板,沒有再說下去了。
“那你現在還愛她嗎?如果是我媽現在回來了,要你在她和劉秀清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
我爸沉默了很久,才對我說:
“如果這輩子我都遇不見劉秀清,我會一直愛你媽,直到死去。”
我爸選的答案,果真的與唐安歌說的一樣。雖然這是人之常情,但不管怎么說,我還是有些生氣,叫我爸早點睡,說我那就回房了,但我不是回自己的房間,我是走向了唐安歌的房間。
正想敲門,手輕輕一推,唐安歌的房門便已經開了,唐安歌還沒睡,拿著本我們現代的書在看。
“你睡覺怎么不栓門?”我關好門問唐安歌。
“我怕你來找我,這樣就不用敲門了。”唐安歌下床穿鞋扶著我坐在床上,問我怎么來找他了?
心里暖流滑過,端起他的臉,問他:
“我過來就想問問你今后能不能只愛我一個人?”
“只要你不離開,我就一定能做到心里只會有你。”
我的心放下來了:
“那你得答應我以后再也不做那種傷我的事情來。”
話這會我房里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本來不想去接,但是電話響了好幾遍,像是有什么急事要找我,等它再響一遍的時候,我趕緊的回房接電話,唐安歌叫我小心慢點跑,說著也跟了過來。
電話是白秋遠打過來的,唐安歌在這里,我便給電話給唐安歌接,因為白秋遠每次有事都是找唐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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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歌看著我,將手機放在了耳邊,我就看著他接電話的樣子,手指和臉一樣的白,像玉琢的般,幾縷柔順的長發搭在臉邊,襯著他柔媚的眼尾,好看的很!
可是,隨著唐安歌聽了會白秋遠說的話時,全身忽然怔住了,一會,才重復了白秋遠半句話,語音微顫:
“你是說燕支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