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解獨到,不逃避現實狀況,直抒己見,雖犀利卻不咄咄逼人,那小伙子有點意思。”座談會結束后,莊向陽對著許楚云夸贊了肖月夜的發言。
在這樣的場合,不說過分好聽的讒言媚語,卻也不會沖動得罪人,他從歷史發展和社會現實來說話,從人的本性來論證,可見那姓肖的小伙子心思也是藏的極深的一種人。
至少,這么多年來,他莊向陽很難會看不懂一個人,更別說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
許楚云很明白莊向陽的疑惑,同樣面色深沉且別有深意道:“這人要不聰明吧,也許容易犯事。這人要是太聰明了吧,卻也容易走極端……”
莊向陽斟酌了一下書記的話,很快明白過來道:“您是說……”
莊向陽欲言又止,許楚云點了點頭道:“晚上見了阿白再說吧。”
莊向陽點頭,卻也明白書記是擔心他女兒將來會吃虧了,因為這個姓肖的小伙子太聰明了,深沉睿智的連他們都琢磨不透他的心思,若是知道自己的女朋友是省委書記的女兒,稍微動些歪念頭,只怕將來麻煩會很大。
不怪他們會這樣想,因為走在他們這條道路上,注定要小心翼翼。他們閱人無數,很少有觀察過后還看不清的人,若是看不清,那么必會有所防備的,即使是小輩戀愛的事情也一樣。
在沒看清一個人全部的品性之前,他們將保留是否接納的意見。
……
那邊肖月夜被列入省委書記需要‘待定’的人時,這邊,肖月夜結束了座談會,立馬撥了一個電話給許未白。
“喂。”自掛了肖月夜的電話后,許未白就一直無精打采的,跟爸爸吃飯的興奮感壓下了,心里滿是覺得被家人不尊重的火氣。
“怎么了?”好似能感覺到許未白的心情一樣,肖月夜嘴角含笑,故意調侃她說:“生氣了嗎?是不是不愿意帶我去見家長啊?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哎,誰讓我一直都是活在地下的……”
活在地下的……地下情人?
肖大神,你是要表示這個意思嗎?
許未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連忙拯救肖月夜此刻一顆哀怨彷徨的心道:“誰說你是地下的了,你是名正言順的……”
有兩個字,強悍如許未白現在都難以啟齒出來,只有放在心里想想,臉色微紅的轉移話題道:“你現在在哪?有空來接我嗎?”
明知道她轉移話題,還大概能猜到她省略之后的一個名詞,頓時心情從那種無趣的會議中解脫出來,胸口中的喜悅仿佛飛上云端道:“我現在在市檢察院,等一會陪同結束后,我過去接你。”
“嗯。那你先忙。”
“不忙,我們再聊幾句。”
“好啊,聊什么?”許未白點了點頭,等那邊找了個話題,倆人聊了一會話,直到那邊說有事,才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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