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詩雨師妹嗎,誰把我們師妹惹生氣了”此時在揉著腳腕生氣的秦詩雨被一個從前方走來的同學問到,秦詩雨隨聲音的方向抬頭望去,這不是開學帶自己找寢室的顧南衣師兄嗎,“真是好事不留名,壞事傳千里”秦詩雨此時心想要是有個洞口馬上鉆進去不見人,“顧南衣師兄你.....你好,我沒事”秦詩雨尷尬的說到。“師妹是剛剛軍訓回來嗎,帶著那么多物品”顧南衣見秦詩雨沒有多解釋于是問到,手也隨即打算把秦詩雨拿行李,秦詩雨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是的,師兄不用麻煩你了,上次你已經幫過我了,我還沒請你吃飯作為回報呢。下次再你師兄你吃飯,我先走了”秦詩雨還沒等顧南衣反應過來就拿著行李離開了,
顧南衣似笑非笑地望著秦詩雨離開。
為什么要急著走?因為秦詩雨已經幾天沒有好好清洗頭發,她現在的形象狀態特別差,再加上讓師兄看見了這么尷尬的事情。
秦詩雨急匆匆的回到了寢室,“詩雨,你見鬼了是不是,那么大驚小怪的”夢夕看到秦詩雨心驚膽跳的回到寢室以為她發生了什么事情,“沒..............沒有,看見了老鼠被嚇到了”秦詩雨平復了一下情況回答到,她不可能把剛剛發生那么尷尬的事情告訴夢夕的,不然要被她笑一個星期,笑一個星期還是小事主要會被全樓層傳遍了。
接下來幾天眾人開始慢慢的熟悉起了大學的生活,“詩雨,等下思修把我喊一下到,我昨天兼職好困,要補覺,麻煩你了”莫涵不怎么利索的說到,確實是太累了昨晚秦詩雨看她是10點才回到寢室的,又想到思修的公共課,同時點到名字的幾率跟中彩票差不多,于是就答應了下來,“大姐,二姐我們走吧,莫涵她不舒服就不去上課,到時候我們幫她喊到就行了”秦詩雨對著兩位大姐說到。
教思修的是一位資質很老的教授,跟校長是同一批執教的,平時上課就帶著書本和保溫杯,同學們一直喊他費老,因為他就像一名長者一樣教導著我們知識和道理。由于是公共課,這一節是跟管理學兩個班一起上,一個大教梯坐著密密麻麻的的,“這次應該不點名了吧”秦詩雨坐在自己班的位置上心想,此時她在第二排的位置上。
“在開始上課前,我每個班抽取幾位同學點名,古典文獻學一班夢夕.........陳思思........”大姐跟二姐都隨即回應了點名,此時秦詩雨心頭慢慢涌起了不好的預感,“秦詩雨...........莫涵”“到”這一聲秦詩雨是用自己真實的聲音回到的,“到”這個聲音是秦詩雨低著頭掐著鼻子喊到的,“莫涵同學是哪位,重新報道一下”費老果然資質老,瞬間就聽出來了,“到”秦詩雨再次喊到。“這位同學,你既是秦詩雨,又是莫涵,你會分身術啊”費老邊說邊指了指邊上的秦詩雨,此話一出有部分發出了笑聲并且跟費老說到“老師,她叫秦詩雨。”因為軍訓那一幕不少人還記得,“這位同學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費老再次問到,秦詩雨起身小心翼翼的回答到“老師,我叫秦詩雨”“秦詩雨同學,我記住你了,還有請你告訴莫涵同學,我這課程她還有兩次機會,要是剩下兩次機會都用完了,那她這個學期的思修課必掛科”費老說完這些就上課,并沒有繼續點名,而秦詩雨在擔驚受怕的上完這節課,因為費老會時不時向她提問。以后就會出現一個梗“上思修課主要看秦詩雨在不在”
下課后,秦詩雨拖著“半殘廢的身體”回到了寢室,此時的心累的她躺在了床上,而夢夕和陳思思去飯堂幫秦詩雨和莫涵打飯,在飯堂中,夢夕和陳思思時不時聽見有人在議論,今天早上有人上費老的課被費老逮到了以及后面出現了不少傳聞版本。
此時在寢室的秦詩雨還不知道自己早上發生的事情傳遍的校園,然后事情出現了多個版本,而她在床上閉目休息。“詩雨,今天上課怎么樣了,有渾水摸魚過去了嗎”醒來的莫涵第一件事就是問到秦詩雨今天上課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