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愛情是什么呢?”
“愛情就是愛情唄,想愛就愛,感覺對了就愛唄。管他是什么呢?”
易夕兒默默看著路旁走過去兩個學(xué)生,曾今她也是個不懂愛情是什么的小女生,曾今她也老和同學(xué)在討論愛情是什么,可是是什么時候她不在問這個了呢?哦,對了,是在遇上他之后。不,準(zhǔn)確地說是遇上他們之后。
那一年冬天格外地冷,可是即使再冷她也只喜歡冬天。說不上具體是為什么,但是要是非要說個所以然就只能說只有在冷到徹骨的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是真實(shí)得活著的。可是那一年冬天她卻覺得全身都是暖暖的,就連冷風(fēng)也透露出暖意。那是她遇到他之后的故事
“夕兒,你幫我一個忙好不?”這是易夕兒的舍友林莫第一次沒有連名帶姓的叫她。她不喜歡她,她知道。雖然她也不會去討好她但是也不會刻意和她過不去。沒有抬頭只是淡淡地問:“什么忙?”林莫白了她一眼但是畢竟自己有求與人也不好發(fā)大小姐脾氣“我搞了一聯(lián)誼會,你幫我去湊個人數(shù)。一來你也沒有什么男朋友,二來本來要去的人生病了所以就找你了,怎樣,去不去一句話?”易夕兒抬起頭看了看林莫說:“我需要準(zhǔn)備什么嗎?”“啊?”沒有想到她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本來還在琢磨怎么要是她不同意要怎么幫的林莫被這么一句話搞的思緒亂飛“厄....不用準(zhǔn)備,等會把自己收拾一下跟我出門就好了。我先下樓下,一會兒再來接你,好好收拾下哦。”二十分鐘后,林莫興高采烈的回來宿舍,但只有一分鐘,在看到易夕兒的時候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甚至有點(diǎn)厭惡的表情“你就這樣收拾了自己?平常也就算了,今天是去聯(lián)誼啊,你就不能稍微畫個淡妝?”“我不會”
南方的冬天雖然沒有下雪但是冷風(fēng)依舊是冷的徹骨,尤其是在這沿海的的城市。易夕兒習(xí)慣性地把頭縮了起來,今天她畫了淡妝,穿了件黑色小禮服,雖然外面的羽絨服很厚重但是對于她這種極其怕冷的人來說,這些不足以滿足她對暖和的最求。林莫看著易夕兒覺得十分滿意,畢竟易夕兒今天從頭到腳都是她收拾出來的。但是心里還是有那么一絲絲失落的,但是這點(diǎn)失落還是被成就感所覆蓋了。在到達(dá)目的地之前林莫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易夕兒只是微微一笑因?yàn)樗稽c(diǎn)也不緊張,倒是林莫握著她的手心越來越緊
“莫莫,這邊。”一個短發(fā)的女子在店中央向門口的林莫揮了揮手,林莫拉著易夕兒走了過去。“怎么這么遲啊?”短發(fā)女子再一次出口詢問。“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來遲了。”林莫對著他們優(yōu)雅地笑了笑,說了聲抱歉。“沒事沒事,很冷吧?快坐下,喝點(diǎn)東西暖暖。”對面一位有點(diǎn)胖,帶著黑框眼鏡的男子笑嘻嘻地對林莫說到。易夕兒注意到,這個男孩從她們進(jìn)門到坐下眼睛一直盯著林莫,看來這人是看上林莫了,不自覺地笑了。待大家彼此理解了一些簡單的個人信息后大家開始一對一地交談。易夕兒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林莫和那個胖男孩方宇的身上,完全忽略了對面坐著的人,甚至連人家叫什么也不明白。易夕兒發(fā)現(xiàn)林莫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她斜下方的男子,對于方宇一直都是敷衍著,只有當(dāng)那男子回頭看時,林莫才假裝開心地和方宇對話。
“看來今天小胖又沒戲了”
“啊?”
“你的朋友很明顯對小胖沒意思,似乎對吳浩挺感興趣的。”看著易夕兒一臉疑惑,有道:“就是那個斜下方的那個,他叫吳浩。小胖就是方宇。”
“哦!”易夕兒覺得不好意思不經(jīng)紅了臉,低著頭咬著吸管。
“你也是被朋友拜托來的吧?甚至連你今天的打扮都是你朋友幫你收拾的。而且,你連我叫什么都不知是不是,易夕兒小姐?”易夕兒被他問的臉紅了又紅,但是本著輸入不輸陣的原則,抬起頭看著他道:“這位先生您的猜測十分正確,敢問您老有何指教?”
“我叫陳寒,指教談不上。但是我想無論是從面相上還是看身份證我們之間相差不大,最多不過兩歲。所以你要是這么尊重我就喊聲哥哥就成。你看如何?”陳寒看著眼前這個紅著臉的女孩,第一次有了女孩開玩笑的欲望“如果你很尊重我,我也不介意你喊我其他的,比如說.........”
“啪”一個巴掌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隔壁桌不知何時站在一個體格龐大的男子,被打的女子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