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聽好了,你是第一個,唯一的一個!”蘇谷風說罷,猛地松手,迅速的轉身離開。
楊瑩瑩屁股摔到草地上,小嘴張得大大的,久久才回過神來,一邊揉著小屁股一邊嘀咕道:“一個就一個唄,用得著一副想吃人的模樣嘛!”
話嘀咕完,楊瑩瑩才猛的回過神來,一個?
一個?
她,沒聽錯吧?
隨即,一臉糾結破罐子破摔的表情喪氣的后仰直接在此躺到了草地上,愁苦著一張臉,大罵老天爺?shù)溃骸把镜模粠н@么玩的有木有!”
怎么能只有一個呢?那一個,其不就是··她?
想著,楊瑩瑩就渾身惡寒,不由得打了個寒戰(zhàn)。
楊瑩瑩哭喪著一張臉,一直到傍晚的時候都沒能接受過這件‘殘忍’的事實來!
要是那家伙以后借著這件事情要她負責,豈不是···
想著自己以后當牛做馬的養(yǎng)家,而蘇谷風則大爺似的躺在那兒指揮她做這做那的,楊瑩瑩就不由得再次打了個寒顫,渾身惡寒!
她不要娶媳婦,不要啊!
雖然,她大爺沒打算嫁人,但是,絕對沒打算娶媳婦的,她對天發(fā)誓,要不然,天打五雷轟!
“轟···”楊瑩瑩心里才碎碎念叨,頭頂就直接一個晴天霹靂,隨即,不可置信的抬頭,只見剛剛還放晴的天空瞬間烏云滾滾。
天要滅我啊!
楊瑩瑩此刻腦海里只閃現(xiàn)出這幾個大字來,隨即,有些猥=瑣的瞅著天空好商好量的道:“不算不算,大草原上本來氣候多變,所以,不是我的錯對不對?”
“轟!”楊瑩瑩話才落下,一聲雷響炸裂在距離她不遠處,楊瑩瑩瞬間欲哭無淚。
而此刻,營帳前,蘇谷風則好似一尊雕塑似的站著,一動不動的,定定的看著楊瑩瑩所在的方位。
面色緊繃著,四周是士兵緊鑼密鼓的整理著東西,收拾著裝備,見將軍那么一副凝重的模樣,只以為他們又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所以,氣息隨著便凝重了幾分!
可是,他們哪里知道,蘇谷風此刻心底卻是大罵著楊瑩瑩啊,和那什么交戰(zhàn)完完全全的毫無干系!
該死的女人,沒看見要下大雨了嗎?還不回來?她以為自己的身體有多好是不是?
而且,草地上濕氣重,不知道不能坐久了嗎?
想著,蘇谷風身體已經比思維先行一步,一腳踏了出去,直到感覺到臉上雨水帶來的絲絲涼意,蘇谷風才猛的回過神來。
怔然的看了看四周的雨水,又懊惱的轉過身鉆進帳篷去。
他沒事?lián)哪桥烁陕铮恳粋€不知廉恥不知禮節(jié)的女人,死活與他何干?
而且,那女人就一禍害,禍害遺千年,她才不會那么容易死了!
坐回主帥的位置,視線卻忍不住朝帳篷外張看去,心里不由得暗暗急道:就算是再好的身體,淋了雨怕是也會染上風寒的!
想著,就猛的起了身,可是,又有氣餒的癱坐了回去,心里說服自己道:生病就生病,那女人的事情,與他何干?
可是,蘇谷風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帥帳外,楊瑩瑩怔怔的盯了一會兒那乳白色的帳篷,這才返身離去。
不可否認的是,當他說出那句他會負責任的話時候,她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
可是,也僅僅是一下而已,便瞬間恢復了平靜!
無愛無心?
責任,又為何物?
楊瑩瑩仰面看向漫天細細密密的雨滴,不由得嗤笑了一聲,那聲音,好似吹得霧氣一動。
她,也唯有在這樣的雨天下,才會露出幾分真正的心思罷了!
她也是女人啊,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心底,怎么可能不在乎,可是,若不是這場雨,她絕對,不會透露半分出來。
隨即,又快速的收斂了心緒去,伸手抹了一把滿臉的水珠,直奔自己的營帳而去。
這一夜,雨不停,兩個帳篷里,雙雙未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