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中,沉浮多少個夢,彈指間又是一個春秋。三生石上,依稀看見刻下生生世世的愛的誓言,多少期盼,多少眷戀,與指尖流淌,盡在眼前。只是思念再濃,眷戀再深,終難敵似水流年,曲終人散。曾經呢喃細語誓言旦旦的你,如今,去了哪里?我的戀歌還未完唱完,為何就贈了我一場空歡喜?如果說我只是你紅塵中的過客,為何要留一個愛的缺口給我?
今夜的雨,瓢潑而傾瀉,穿過雨簾,拉伸眼眸的空洞,延伸著悲凄的寂寞,而想你的心,卻一刻也沒有停留過,就如傾城而下的滴滴雨珠,是終將無法控制住想你的眼淚,可以覆蓋著整個梅雨季節,嘩嘩的喧瀉聲,掩不住城市的喧囂與浮華,沖出黑色的圍城,幻想著蝸居在你的心房,關上迷戀外界的雙眼,讓我苦苦的相思和迷茫凄涼的心駛向你溫馨的港灣。
月影青燈荏苒,墨箋離殤;若水紅顏,紅塵眷戀已惘然;逝夜的凄涼,滴墨成傷,落筆成霜;深山里一枚海棠,姑蘇城外,深秋夜半的客船;疲憊的遠風,你可以吹滅沾霜的漁火,卻怎能吹盡彎月沉沒的憂傷;也許,前世,我只是那是洞庭湖上撐篙的船夫,孤舟﹑斗笠﹑蓑衣,在紅塵中擺渡,是否能在你的心海留一絲微瀾,拈一抹花瓣,從此瀟湘卸去,鐘聲不繼……
盈盈濕緒,淚水打濕了單薄的衣衫。“江月何年初照人,江畔何人初見月。”把所有的思念零落成千回百轉的片段,在記憶里擱淺,多想讓這些轉瞬即逝歸于靜滅。卻在隱約間,敲擊著回憶。往事怎能忘?三生石上的那一朵輪回之花美麗而憂傷,誰將渡我,到達靈魂的彼岸。忘川情谷那一聲聲凄凄悠悠的低鳴,天涯從此絕斷。一路跌跌撞撞,腳步踉踉蹌蹌,從忘川河走過奈何橋,穿越千古纏綿的思念。
詩一首,酒一觴,訴輕狂,喚一聲“精靈”,魂恍然,心蕩漾,琴簫一曲夜未央。從此,紅塵一枝花解語,佇立在飛花里,守護著花的孤寂和凋零。隨風而逝的凄迷,彈唱著余生的感動,和著曾經的燦爛與繁華。生命里已嵌入了美麗,哪怕僅存的一點溫柔,也躲不過那一次的回眸,便挽起今生遺落了的那一份纏綿。
一簾思絮千年搖,一抹愁花鎖浮華,潑墨成癡,輕揉墨花何訴憶。那遺落的誓言,靜默的呢喃淺語,伏案寫下,委婉詞繪,輕觸繁華落地的惆悵。遐思間,不自覺地沉浸在褪色的記憶,沒來由地翻閱過往的浪漫。是誰說,字能解愁,亦可療傷。記憶的弦,悄然洇開的思緒,落墨奈何。情,在文字里纏綿,情,在文字里窖藏。一許筆墨,唯有落在詩行,書盡,片片深情。
夜深了,思念醒著。如水的月光灑滿了我的長發。你的笑容總是落在我的夢里。因為有你,我的夢里滿滿的都是幸福。親愛的,紅塵中自從與你相遇,所有的快樂都伴隨著我,對你的情始終在我的心里,任年華如玉,從未曾改變。你的那一抹溫柔足以讓我墜落紅塵,癡守輪回。此刻,我真的好想你。我們的相遇沒有如花般的燦爛,也沒有如海般的深遂。卻已然在彼此的記憶深處留下屬于我們的美好,深深藏,不曾遺忘。
聽一首歌,念一個人,憶一座城,于無聲處傾聽靈魂的呢喃,青燈墨下,誰是誰的海誓山盟?月影杯中,誰又是誰的談笑風生? 一次站臺的揮手,竟成了定格的永恒,一別成訣,驚鴻一瞥,當痛日日夜夜碾壓過心臟,當淚水一次次沖毀堅強,才知,愛有多深,痛就有多深;才懂,緣來緣往,只不過似水。。流年。
今生,藍麟越和夏箬殤的命運從此開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