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上官冷兒**之間被斷掉全身筋脈的消息瞬間便傳遍的整個云國。一時間,云國人人自危,都不知何人手段如此狠辣,也深深地擔心是否下一個被斷筋脈的是否會是自己。
“小姐啊,現在外面的人都瘋傳著上官冷兒被斷了筋脈的事,他們如果知道是小姐做的,會不會被嚇死啊。”紫若此時正一臉天真地看向辰雪妍,眼里有著深深的戲謔。
聽到這話的辰雪妍卻只是淡淡一笑,微微品了口茶,樣子說不出的優雅。看向眼前的紫宸、紫若緩緩問道:“本宮卻是比較想知道,你們那日如何會被上官冷兒抓住。”
辰雪妍淡淡說道,低垂的眸子看不清所想,語氣中似帶著些疑惑之意。而一旁的紫宸、紫若聽到這話,卻是不由深深地皺眉。
“還不是那個上官冷兒那個壞女人。奉小姐的命令我和紫宸一同去取嫁妝,原本紫宸正在納悶,為何上官冷兒會如此大方地準備好嫁妝?后來,正當我們準備打開嫁妝時,嫁妝中卻一陣輕煙飄過,我和紫宸就當場昏迷了。”紫若異常不滿地說道,眸中閃過一絲厭惡之意。
“哦,是嗎?”辰雪妍冷笑著看著兩人,上官冷兒不會就單單只是迷昏了兩人吧,依照上官冷兒對她的恨意,可絕對不會這么簡單啊。
一旁的紫宸聽到這話,也是冷冷一笑,對著辰雪妍緩緩回答道:“嗯,上官冷兒很是憎恨小姐,她想要報復小姐,想要小姐身邊的人都全部消失。她還找了很多人準備傷害我和紫若,甚至是……不過最后,上官冷兒身旁的女婢卻不忍心,最終還是放了我們。”
紫宸淡淡的話語響起,可是心里卻不由感嘆一番,這上官冷兒真是個瘋子,用盡一切手段去報復主子,甚至最后讓自己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最后才發現居然恨錯了人,主子斷了她的經脈對她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脫吧。
“小姐,對了,這么久了,太子身體好些了嗎?”紫宸也聽說了自家小姐和太子掉入寒潭之中的事,太子當日中了毒也誓死保護小姐,看來龍國太子是真的喜歡小姐啊。
“嗯?”辰雪妍微微蹙眉,自從上次她叫青影把天山雪蓮給玄燁服下后,玄燁的身體應該日見好轉才對啊,可是這幾日玄燁就像愈加虛弱一般,每日都需要她照顧,她很是懷疑這男子是不是故意的。
“本宮也不知道他的身體到底怎樣了,不過有一件事我倒是可以確定了。”辰雪妍突地笑了起來,目光閃過一絲絲戲謔。
“嗯?”這次倒是輪到紫宸和紫若疑惑了。
而另一邊‘傷重’的玄燁正很是休閑的躺在**榻之上,享受著我們尊敬的青影大人的照顧。
“太子啊,你究竟要裝病裝到何時啊,我們也是時候回國了。”一旁的青影看著正很是愜意躺在**榻上的玄燁不由搖了搖頭說道,語氣中帶著深深地嘆息。
“青影啊,你為何這么著急回國呢?”這幾日,玄燁很是享受著辰雪妍的照顧,好不容易妍兒對他好了一點,怎么能不趁生病時多多讓妍兒照顧他呢?
青影看著這樣的玄燁很是無奈,這么自家的主子只會用苦情戲呢?如果是他才不會這樣,以后他的女人一定是溫婉賢淑的,對他的話也是百依百順的。可是青影卻沒有料到,終有一天,自己也和玄燁落得一樣的下場。
“太子,在嗎?我和小姐來看你了。”屋外傳來了紫宸的聲音,在房屋里的玄燁卻是一驚,看了看青影便立馬躺回**榻之上,依舊是‘虛弱無比’的樣子。
門緩緩打開,辰雪妍和紫宸便緩緩提步進入房中了。辰雪妍此時正一襲明黃淡雅長裙,墨發側披如瀑,素顏清雅面龐淡淡然笑。
看到這樣的辰雪妍,**榻上的玄燁不由一驚。自己裝病真好,每天都能看到妍兒,還能每天受著妍兒的照顧,真希望他可以真么一輩子‘病’下去啊。
“太子身體如何了?”進入房中的辰雪妍緩緩轉頭看向青影問道,目光中平淡無比。
一旁的青影聽到這話,卻不由轉頭看向**榻上的玄燁。**榻上的玄燁卻是搖了搖頭示意他的病未有好轉。
“咳咳……妍兒啊,我的病應該快好了……咳咳。”玄燁在**榻上接著辰雪妍的話說到,面色蒼白無比,口中一直不斷的咳嗽。
“原來太子的病還未有好轉啊。”辰雪妍在一旁輕嘆著,不停地搖頭似是嘆息說道,“你們先下去吧,本宮來照顧太子吧。”辰雪妍淡淡的說著,嘴角勾起一個輕笑。
紫宸和青影聽到這話不由同時點了點頭,便快速消失在房屋內。
“太子,既然身體還未好,那就把藥喝了吧。”看著紫宸和青影消失在屋內,辰雪妍緩緩端起手中的藥遞給了玄燁,樣子優雅地不似凡人。
“好啊……”**上的玄燁緩緩接過辰雪妍手中的藥,可是手上好似很是虛弱一樣,藥碗瞬間掉落在地上。
只聽“砰砰”的聲音,玄燁很是不好意思地看著辰雪妍,語氣像是犯了錯的小孩一般,“妍兒,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何手上好似沒有力氣一般,要不還是妍兒喂我吧。”
聽到這話的辰雪妍努力壓住自己內心的怒意,語氣依舊很是平淡說道:“太子既然病還未有所好轉,那還是本宮喂吧。”辰雪妍輕笑著,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另外一碗藥喂向玄燁,目光里幽深看不見底。
看著真一口一口喂著他的辰雪妍,玄燁很是滿意的笑了笑,好希望就可以這么一輩子下去,好希望可以一輩子看著妍兒,“妍兒,有些燙……”
語氣中帶著孩子一般的無奈,好似很是天真,可是辰雪妍卻努力壓住心中的不滿,語氣變得很是復雜說道:“太子,這樣就不燙了。”辰雪妍吹了一口碗中的藥,藥碗中蕩起了層層的漣漪。
“嗯,妍兒,這藥好苦哦。”玄燁繼續說著,目光看向辰雪妍很是無辜說道。
“是嗎?太子還想怎么樣呢?”辰雪妍嘴角的笑容越加明顯,語氣中含有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這玄燁還想干什么。
“要不……”玄燁突地一笑,腦袋瞬間靠近辰雪妍,兩人的唇就這么碰在一起了。
辰雪妍卻是微微震驚,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辰雪妍的唇上,玄燁卻是一下擁住了辰雪妍的后背,細細地品嘗這個吻帶來的美好。
此時在于門外的青影和紫宸卻不由納悶著屋內的兩人。
“我家太子還真是笨,居然用這種小孩子的方法來期待太子妃的照顧,我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原來我們家那個高貴典雅卻又對任何人都淡漠疏離的太子了。”青影在一旁不由搖頭說道,語氣中帶著深深地嘆息之意。
“在愛情面前人人,又有誰是理智的。”紫宸在一旁也不由嘆息說道。
“也是,愛情這樣東西真的很難明白,有時候明明看透了,卻又讓人好似沒有看透,有時候明明覺得這樣東西很危險,卻又那么多甘愿**其中啊。更有人明明相愛卻不能相守。相知卻不能相愛。你說愛情是不是很奇妙。”青影一旁很是平淡說著這話,卻不由引得一旁的紫宸頻頻側目。
“想不到,你竟會有這樣的理解?”紫宸似是很是震驚,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是呀,可是非常令我想不通的是,明明太子妃應該知道太子生病那不過是太子的手段,為何太子妃還是愿意照顧太子呢?”青影一旁很是疑惑地看著紫宸,可是一旁的紫宸卻是輕輕一笑。
“你真的以為,我家小姐不知道你家太子的手段?”
“什么意思?”青影似是更加疑惑地看著紫宸。
“你馬上就知道了。呵呵”紫宸一旁輕笑著,目光帶著一絲絲淺淺的笑意。
房內的辰雪妍此時看著眼前的男子,唇上傳來的溫度只是令辰雪妍淡淡一笑,只是這笑很是冷漠。隨后只聽‘砰’的一聲,那可憐的**榻瞬間便又一次四分五裂了。
屋外聽到這聲巨響的青影很是震驚,而一旁的紫宸卻好似早已料到一般說道:“你看,這不就結了你剛才的問題啊。”
屋內的辰雪妍卻淡淡一笑,看著眼前又一次碎裂的**榻嘴角的笑容愈加明顯。
“妍兒可是想謀殺夫君呢?”玄燁從碎裂的**榻中緩緩起身,隨手拍拍了身上的灰塵,目光不敢相信地看著辰雪妍。
“看來,太子的病是好了啊。”辰雪妍玩味的話語響起,目光中帶著深深地戲謔。
玄燁看著一臉輕笑地辰雪妍,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這輩子注定栽在這女人手上了。
“妍兒,不要忘了,賭約你可是輸了哦。”玄燁緩緩起身走近辰雪妍,擁住了辰雪妍的后背,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欣慰之意。
“哦,本宮輸了嗎?”辰雪妍抬頭看向玄燁似帶著輕輕的疑問之意。
“怎的,妍兒還要不承認?”玄燁挑眉反問道懷中的女子。
“本宮從來沒有說過本宮不承認,可是你確定你贏了嗎?”辰雪妍緩緩抬手撫上男子的臉龐,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戲謔,樣子格外蠱惑人心。
看著懷中好似妖精般的辰雪妍,玄燁不由搖了搖頭,這女人簡直天生就是一個妖精,用來蠱惑人心的妖精。
輕輕碰了一下懷中的女子的唇,玄燁只是優雅地笑著,其實這場賭約根本沒有輸贏不是嗎?無論是誰,愛上了便輸了不是嗎,把自己的一切輸給了對方。
“是的,我們沒輸,不過,我們卻都沒有贏。”玄燁輕嘆著看著懷中的女子,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記得眼前的女子時而冷漠冰霜、時而淡漠疏離、時而心狠手辣,時而……不過無論是那樣的她,自己不都是喜歡上了,甚至愛上了不是嗎?
聽到這話的辰雪妍卻是緩緩一笑,笑容異常妖媚,“那就請太子記得,墨宮現在是本尊的哦。”辰雪妍突然從玄燁懷中快速閃出,目光中帶著深深的算計之意。
聽著這話,玄燁卻是面露疑惑之色,抬頭看向辰雪妍緩緩問道:“妍兒之前不是說不在乎墨宮嗎?”
“那是之前,現在既然有白白的勢力到手,本尊有怎可能不接受呢?”辰雪妍此次冷冷一笑,嘴角的算計的笑容很是明顯。
看著眼前很是調皮的辰雪妍,玄燁無奈地笑了笑,怎么從來沒有發現眼前的女子如此狡猾呢?緩緩嘆了一口,玄燁只得無奈說道:“妍兒放心,本太子有的自然是你的,這是墨宮的令牌,妍兒可以憑令牌驅動墨宮任何的勢力。”
玄燁淡淡的說著,將手中的令牌緩緩拿給了辰雪妍。辰雪妍望了望手中的令牌,光澤如雪,在日光下好似閃著灼灼的光芒。
“妍兒,現在天下好似很平靜,可是因著燕帝的退位,天下可能要亂了,而顧城此時也發生了暴動。我將墨宮的令牌給你,是希望妍兒如果有什么危險時,可以動用墨宮的勢力保護自己,我不希望妍兒受任何的危險。”玄燁突的看向辰雪妍緩緩說道,語氣中包含一絲擔憂之意。
聽著玄燁這話,辰雪妍卻只是淡淡一笑,“太子是認為本宮不能保護自己嗎?”
“當然不是這樣,我知道妍兒不同于其他女子,而妍兒手中的勢力可能也遠遠超過我想象的,但是,我還是不希望妍兒卷入天下之爭,因為我真的不希望妍兒受任何一點傷。”玄燁急急向辰雪妍說道,目光中帶著絲絲擔憂之意。
“呵呵。”聽到這話的辰雪妍卻是輕輕一笑,轉頭看向玄燁似是輕喃說道:“那太子又知不知道,顧城發生暴動是何人所為?”
聽到這話的玄燁卻是輕輕搖頭,難道眼前的女子做的。看著玄燁質疑的目光,辰雪妍當然知道玄燁再想些什么,當下便緩緩解釋道:“太子可還記得,本宮身邊的月末。”
聽到這話的玄燁點了點頭,那個長相也是不俗的男子嗎?難道他還有什么身份不成?玄燁微微回想起軒轅厲賜婚那天,那個男子好似還和燕月華認識,難道他是……
“不錯,他的全名叫做燕月末。”看出玄燁心中所想,辰雪妍也緩緩說道:“當年燕月末和燕月華同為燕國的皇子,也是同時擁有成為太子的機會,可是,當時一個道士說燕月華和燕月末的命格相沖,只能活一個,于是乎燕帝便想殺了燕月末,留下燕月華。”
辰雪妍淡淡的說著,語氣平淡不起一絲波瀾。可是一旁的玄燁卻不由很是嘲諷說道:“原來皇家都是一樣。”語氣中包含什么,辰雪妍當然知曉,自古帝王家本就無情,而上輩子自己生活的地方不也同樣如此嗎?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顧城暴動是燕月末做的。”玄燁挑眉好似反問道。
辰雪妍對于這句話卻是不可置否,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是的,燕國是最靠近便是顧城,若想拿回燕國,只能先拿回顧城。”
聽到這話的玄燁卻不由蹙眉,語氣變得有些凝重,“可是,妍兒應該知道,顧城身后之人可不會這么輕易讓燕月末得逞啊。”
“你是說,君羽墨吧。”辰雪妍緩緩一笑,看著玄燁不可置否的樣子只是緩緩說道:“君羽墨怎樣,那是月末的事,最后的成敗也不是我能決定的。”
聽著這么冷漠的語氣,玄燁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看來這女子還真是不是什么好人,不管自己的事永遠都是這樣風輕云淡的樣子。這女人啊,還是那樣冷漠啊。
“怎么,想說我不是什么好人?”辰雪妍看向玄燁的樣子只是輕笑說道,點了點頭,復又說道:“的確,我不是什么好人。”
聽著這話,玄燁卻只是輕笑著,一把攬過辰雪妍帶著幾絲玩味說道:“妍兒不是什么好人,而本太子也不是什么好人,那我們算不算是一對壞夫妻呢?”
兩人似帶著玩笑的話語響起,在日光下顯得那樣溫暖如玉。
而同一時間的君羽墨也緩緩趕入顧城城內。
“少尊,你的身體不要緊吧。”青衣在一旁淡淡說道,冷漠的語氣中含著一絲關心之意。
“嗯。”君羽墨緩緩地回答道,其實受傷的又何嘗是身體呢?那種痛到骨子里的傷,自己又該如何才能讓它愈合呢?
“消息查到這次顧城暴動究竟是何人所為了嗎?”君羽墨緩緩執起手中的酒杯說道,目光幽深看不見底。
“少尊,接到消息,這次顧城發生暴動好像是燕國二皇子燕月末所做。”青影依舊低垂著頭向君羽墨說道。
“燕月末?”聽到這話的君羽墨卻是微微皺眉,燕月末嗎?記憶中還像沒有這個人啊。
看著君羽墨微微皺起的眉頭,一旁的青衣不由緩緩解釋說道:“燕月末是燕月華的同胞弟弟。幾年前,燕帝會了保住病重的燕月華,只好將命格和燕月華相沖的燕月末解決掉,看樣子,燕月末是想拿回自己的一切。”
聽到這話,君羽墨才緩緩釋然,對著青衣語氣似是嘲諷問道:“燕月末竟然有這個本事讓顧城發生暴動?”
“燕月末原本在燕國就有一定的勢力,青衣想燕月末原本是想借取顧城的地理位置來拿回燕國。不過青衣調查才知道,原來燕月末身后還有蝶影的支持。”青衣接續說道,目光冷冽。
“你是說,蝶影教?”聽到這話的君羽墨不由皺起眉頭。
“是的。”青衣回答道。
“是嗎?”君羽墨的目光漸漸變得幽深無比,那樣幽深。半響,才緩緩說道:“告訴歐城明,將顧城借取給燕月末。”
一旁的青衣聽到這話卻不由一驚,“少尊,你說什么?”
“本尊不想再說第二遍,告訴歐城明,將顧城借取給燕月末。”君羽墨不由耐煩的再一次說道,目光那樣幽冷。
“是。”一旁的青衣點了點頭說道,便緩快速轉身離開。
看著青衣轉身離開的身影,君羽墨的眸子不由變得如寒潭一般幽深,看來他必須盡快回到云國了。
另一邊的龍國城內
“風凌,立馬飛鴿傳書給太子,通知他龍帝病重,可能不久于人世,請太子盡快回國。”風痕看向正在殿中無比愜意的風凌急急說道,面色無比的著急。
“是嗎?玄武病重嗎?”風凌不由挑眉說道,好似有些驚訝。
“好了風凌,收起你現在一身灑脫的樣子,現在陛下病重,如果太子不盡快回國,恐怕……”風痕此時的俊臉揉成一片,樣子異常凝重。
“可是我一早就叫太子盡快回國了。但是青影卻說,燁好像之前中了‘魂滅’之毒,所以恐怕不能盡快回國。”風凌也收起自己輕笑地樣子說道。
“你說什么,太子中毒了?這么嚴重的事,你怎么不早說。”風痕此時一臉陰沉地看著風凌,如果此時眼神可以殺人,這眼神足以把風凌挫骨揚灰。太子怎么會中毒呢?而且這么嚴重的事,風凌居然現在才說,如果太子出了什么事,龍國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嗎?不過你放心,太子現在已經沒事了。”風凌依舊一臉平淡說道,這風痕干嘛那么緊張啊,燁不過受了一點傷而已,至于那樣擔心嗎?
“既然太子已經沒事了,那你盡快通知太子回國。現在各國蠢蠢欲動,太子若是再不會來,我不敢保證……”風痕一臉擔憂地樣子,好似很是憂心說道。
“風痕啊,不要如此擔憂,太子會很早趕回來的,你看你,每天都為龍國擔憂著擔憂那,你怎么不擔憂一下你自己呢?”風凌恢復一臉輕笑地樣子說道,目光不由格外鄙夷地看著風痕。
“擔憂我自己?”風痕聽著一旁風凌不由疑惑問道,冷厲的臉上帶著絲絲疑惑。
“是呀,你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吧,照你這樣的大將軍,一天只會擔心國事,可是會娶不到妻子的啊。”風凌突地一臉笑意地看著風痕,樣子帶著絲絲狡黠之意。
聽到這話的風痕卻是極其不屑的說道:“哼,大丈夫應以保家衛國為先,怎么可以自顧兒女私情,我身為龍國的大將軍,應當……”
話還沒說,一旁的風凌卻不由接著說道:“應當保家衛國,愿將腰下劍,直為斬樓蘭,出師未捷身先死。對不對?”風痕正在一旁好似驚訝于風凌怎會知道他的話,卻又聽見風凌又接著說道:“風痕啊,這話你說了上百遍了,本教主都可以背下了。”
“大丈夫本就應該……”風痕在一旁正還想說什么時,風凌卻不由接著說道。
“好了,我怕你行了吧,我現在就給太子傳信,好嗎,反正龍國里云國有沒有多遠。”風凌在一旁很是害怕風痕再一次念道,便急急忙忙地奮筆疾書。
“太子。風教主傳信來,陛下病重,御醫說可能堅持不住三日了,我們必須盡快回國了。”青影拿著風凌傳來的信轉身看向正在一旁和辰雪妍品著下午茶的玄燁說道。
聽到這話的兩人手中的酒杯都不由同時頓了頓,龍帝(父皇)病重了嗎?
“父皇病重嗎?”玄燁搖了搖頭好似輕嘆,幽深的目光看不清所想。半響,玄燁才輕輕放下手中的杯子說道,“妍兒,看來我們是時候回國了。”目光幽深無比地看向辰雪妍,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嗯,也是時候了。”兩人淡淡說著,語氣中的情緒復雜無比,代表著什么也只有兩人知曉了。
庶日,天空還是一片淺藍,顏色很淺。轉眼間天邊出現了一道紅霞,慢慢地在擴大它的范圍,加強它的亮光。太陽也緩緩地升起了,如一片艷陽天。
“小姐,我們真的回國了嗎?”一邊收拾著衣物的紫宸和紫若不由看向辰雪妍問道,為何這次這么趕呢。
“嗯。”依舊是千年不變的淡漠語氣。辰雪妍的眸中卻有些幽深。
“小姐是在擔心著什么嗎?”紫宸看向辰雪妍一臉凝重的樣子不由微微偏頭問道。
聽到這話的辰雪妍,卻只是淡淡搖頭說道:“龍帝病重,堅持不住三日,所以我們必須盡快回國。”
“什么,龍帝堅持不到三日……”紫宸不由異常驚訝,如果龍帝堅持不到三日的話,那是不是表示,三日后玄燁就會登上龍國的帝位呢,那小姐不就是……
話未有出口。辰雪妍卻是目光漸漸變得幽深,看了看窗外的天,辰雪妍搖了搖頭,看來這天,終究是要亂了。
而此時的柳清風和辰磊一聽說玄燁和辰雪妍即將回國的消息,心里都不由同時感嘆為何這么快,不過都還是齊齊來到了辰府外為玄燁和辰雪妍送行。
“妍兒,你們是要回國的了嗎?”柳清風一聽說辰雪妍和玄燁準備回國的消息,便急急來到辰府外送行。
“嗯。”辰雪妍點了點頭,示意回答了。
“那妍兒回到龍國后一定要保重身體,切記不要過于操勞,有空可以多多回府。”柳清風依舊關懷著,目光有著深深的關心。
“是呀,妍兒,切記和太子保重身體啊。”辰磊在一旁也不由看向辰雪妍說道。
“柳姨娘和岳父大人放心,本太子是絕不會讓妍兒操勞的,保證不讓妍兒受一點傷。”玄燁不等辰雪妍回答,便對著辰磊和柳姨娘緩緩說道,面上依舊掛著輕笑。
“既然有太子這句話,那我們就放心。”柳姨娘輕笑著回答道,目光中有著對玄燁的絲絲贊許之意。
“如此,那我和妍兒便啟程回國了。”玄燁輕笑著對辰磊和柳清風說道,說罷,便轉身和辰雪妍走進了轎中。
身后的辰磊和柳清風看著遠去的轎子,不由都相視一笑。
“看來,龍國太子對妍兒是真心的。”柳清風不由感嘆說道,目光中有著深深的欣慰。
“是呀,如此我便放心了,也希望妍兒可以永遠都那么幸福下去。”辰磊不由感嘆一聲說道,目光卻是那樣幽深看不見底。
而另一邊的君羽墨一行人也從顧城內往云國內急急地趕了回來。
“少尊,我已經給歐城明說清楚了將顧城借取給燕月末了。對了少尊,還有一事,你叫我查辰家大小姐為何會掉入寒潭的的消息已經查到了。”青衣看向轎子中的男子不由恭敬說道。
“查到什么人做的了嗎?”君羽墨緩緩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眉頭微挑。現在顧城的事可以放在一邊,不過現在有件事卻必須立刻解決。
“回少尊,辰家大小姐點入寒潭的事其實是上官府的二小姐上官冷兒做的,而上官冷兒之所以如此憎恨辰家大小姐,乃是因為皇后上官婉趁上官冷兒入獄之時派人玷污了上官冷兒,并讓人間接告訴上官冷兒是辰家大小姐做的,所以上官冷兒才會不惜一切代價去傷害辰家大小姐。”青衣緩緩稟報著查來的消息,心中卻不由感嘆,少尊急急忙忙從顧城趕回來,到現在也是再關心著辰雪妍的事,看來少尊最在乎還是天司啊。
“嗯,那當時的八階高手又是誰派去的,上官冷兒沒有這個本事吧。”君羽墨淡淡的說著,嘴角閃過一絲諷刺,黑色的眼眸像深淵一般幽深看不見底。
“回少尊,是……軒轅厲的暗衛。”青衣淡淡說道,冷漠的語氣此時聽來卻是愈加冷漠無比。
“軒轅厲……”君羽墨緩緩執起手中的酒杯,黑眸宛如深淵,目光里卻是一絲絲了然,果然是他,軒轅厲,看來他不能再留了。
“青衣,立刻趕回云國城內,有些人現在是時候解決了。”君羽墨淡淡地說著,目光卻漸漸變得幽深無比。軒轅厲竟然一次次向刺殺唯兒,簡直該死不是嗎?
黑色的馬車快速正快速的行駛在云國的城內,而此時辰雪妍和玄燁的轎子也緩緩從云國內駛出,兩輛轎子擦肩而過的同時誰也沒有看向對方,兩人卻不知道,這樣的錯過代表著什么,而辰雪妍和玄燁回到龍國時卻也是不想是另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