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雨玲手牽手一起走進錄音棚。在樂隊的伴奏下,我們完美的演繹了最美合唱。這是我們倆人一起唱過,最完美的一首歌曲了。
現(xiàn)在我越來越相信,我和何雨玲是天生的一對了。我們做什麼都能配合的天衣無縫。
當我們錄完歌曲以後,麗娜姐把三個不同版本的《青春荷爾蒙》都拷了過來。我們也把自己錄的歌曲,靠在手機裡我們自己聽。
我和麗娜姐回到公司後,她問我說:“這三個版本的,你準備用哪一個當項目的主題曲?”
雖然我很想用我唱的,或者我和何雨玲合唱的,可是考慮到楊藝傑要去參加複賽,而可能產(chǎn)生的轟動效應(yīng)。用他唱的版本效果更好一點。
我就說:“還是用楊藝傑的版本吧。這樣宣傳力度會好一些。”
麗娜姐點了點頭說:“咱倆想一塊去了,我也是這麼想的。文炳,你真的很有經(jīng)商的頭腦。”
其實我覺得麗娜姐,早就決定用楊藝傑的那個版本了。之所以麗娜姐要讓我選,她是爲了給我面子。畢竟裡面也有我唱的版本。
我們選好歌后,就把這首歌曲也做到ppt中,到時候競標演講時候可以用。
我爸作爲設(shè)計項目的負責人,都是也是主講人,他的壓力最大。
我去我爸的辦公室說:“爸,你到時候做演講設(shè)計介紹的時候,你會緊張嗎?”
我爸笑了笑說:“緊張什麼?我們的設(shè)計做的這麼好,已經(jīng)給了我足夠的地氣。到時候我只要把我們的設(shè)計,完美的表達出來就可以了?!?
“爸,我相信你可以做的很好的。我會給你加油的?!蔽艺f。
現(xiàn)在麗娜姐這邊的設(shè)計項目已經(jīng)做的差不多了。現(xiàn)在我們就等著樂隊的原創(chuàng)歌曲比賽,讓《青春荷爾蒙》這首歌火起來。我們好順著這股青春之風,一舉拿下最後的設(shè)計競標。
終於明天就是樂隊的複賽了,我們爲了給樂隊們鼓勁,麗娜姐專門請我們大家吃了一頓好的,大家吃的酒足飯飽的。
汪小雅給大家鼓勁說:“到時候你們一定要好好唱。我會在醫(yī)院打開電視機和楊濤一起看你們的演唱。到時候希望他聽到你們的歌聲能甦醒過來?!?
貝斯手說:“是的!我們這次比賽,不僅僅是爲了進決賽。更重要的是,我們是爲了我們的好兄弟楊濤而唱。我們大家一起敬楊濤一杯。”
我們一起把酒杯舉了起來,爲了能讓楊濤早日甦醒,一起幹了下去。
要說今晚的絕對主角,主唱楊藝傑很是激動
。不停的喝酒,不停的大聲唱歌。
楊藝傑邊喝邊說:“我楊藝傑認識你們這幫朋友,真的很開心。我明天說什麼都會唱好的。你們要是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你們唱。”
楊藝傑說完,又唱了一遍。這頓飯吃下來,楊藝傑把《青春荷爾蒙》這首歌唱的不下十遍了。
殷花搖了搖頭說:“就這酒量當初還想把我灌醉呢!”
楊藝傑一聽殷花的話裡帶著灌醉,以爲殷花要讓他唱《你把我灌醉》呢。
楊藝傑扯開嗓子就開始唱:“你把我灌醉,你讓我心碎,放下了所有罪,我無力挽回。?!?
別說醉酒後的楊藝傑唱這首歌,還真有那種心碎感覺。
何雨玲在一邊聽笑了說:“你們倆啊!一個醉酒瞎表白,一個醉酒亂唱歌。我對你們真是無語啦!”
我笑了笑說:“我那是酒後吐真言!他是酒後耍酒瘋!性質(zhì)不一樣!”
我們吃過晚飯後,我們回到家?;丶业穆飞蠗钏噦?,還扯著嗓子在唱呢。
楊藝傑回到屋裡就吐了一地,何雨玲和汪小雅趕緊把嘴捂住,覺的噁心。
我說:“你們休息吧。我來收拾就好。”
“我也幫忙,要不然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殷花說。
何雨玲和汪小雅幫我們倆打好水,就去收拾自己的去了。
我和殷花在小屋裡幫著收拾。殷花幹活很實在,不怕髒,不怕累的。
我誇獎殷花說:“我現(xiàn)在才知道,你這麼能幹?!?
殷花笑了笑說:“你現(xiàn)在才知道???晚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沒說話。如果說我長到這麼大虧欠過哪個女生。目前爲止只有殷花一個。所以我希望殷花能有一個好的歸宿,才能撫平我對殷花的虧欠。
我和殷花收拾完後,我把楊藝傑照顧好後我在睡覺??赡苁且驙懨魈斓谋荣悾寳钏噦芴恿?,他幾乎做夢都在唱歌。
第二天,天還沒太亮的時候,我被楊藝傑給叫醒了。只見他用沙啞並且?guī)缀跏暤穆曇粽f:“我嗓子啞了!啊啊啊!你聽!”
“臥槽!你別逗我!你不會真啞了吧?”我以爲楊藝傑開玩笑呢。
楊藝傑繼續(xù)用沙啞的聲音說:“我沒開玩笑。我真啞了。怎麼辦啊?我下午還要比賽呢!”
“我有什麼辦法?。〉忍炝恋臅r候,咱們?nèi)メt(yī)院看看吧?,F(xiàn)在先睡覺吧!”我說完就睡回籠覺。
我能睡著覺,可是楊藝傑睡不著?。∷约鹤叩娇蛷d去唱去了。此時楊藝傑的聲音,簡直比殺豬還難聽
。很快楊藝傑具有殺傷力的歌聲,就把三個美女都吵醒了。我也只能跟著起來。
殷花幸災(zāi)樂禍的說:“叫你昨晚喝酒就亂喊,亂唱!這下好了吧。我看你現(xiàn)在的公鴨嗓子還怎麼唱?!?
汪小雅說:“這樣吧。我正好一會要去看楊濤,順便帶你去看看醫(yī)生。看看能不能治好?!?
楊藝傑點了點頭說好。現(xiàn)在也只有這一種辦法了。
我們大家都去了醫(yī)院,醫(yī)生看完後說:“沒什麼大事。就是嗓子喊啞了而已。你今天儘量別說話,多喝點清水就行。明天或者後天就好了?!?
我們問醫(yī)生今天下午能不能好。醫(yī)生說不可能。
醫(yī)生的回答對楊藝傑來說如同晴天霹靂。但是也沒辦法,只能接受現(xiàn)實。
我們大家一起走到楊濤的病房看望他,此時樂隊的人也來了。當我把楊藝傑嗓子啞了,不能唱的消息告訴他們後。
他們也很失望,此時我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昏迷的楊濤。
我的那種責任感油然而生,我自告奮勇的說:“要不我來當主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