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毛遂自薦后,我就看大家的態度。…………何雨玲很支持我說:“文炳,我支持你!你一定可以唱好的。我要當你的粉絲!”
楊藝杰摟著我肩膀,用他沙啞的聲音說:“兄弟,你是什么能出風頭,你就往哪上啊!我真是佩服你啊!你還能不能給別人點機會了?”
我無語的說:“要不是你嗓子啞了,你以為我想上啊!”
此時已經迫在眉睫了,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能讓我硬著頭皮上了。
樂隊的人臨時商量決定,根據我聲線的特色,比賽用抒情版的《青春荷爾蒙》來唱。這樣殺進決賽的機會大一些。
既然已經決定我當主唱了,我們用僅有的一上午時間,去舊倉庫練習。我們練了一上午,我和樂隊的配合越來越默契。我也越來越有自信了。
下午的時候,我進到比賽后臺,準備登場。此時我心里很是緊張,畢竟我是臨時抱佛腳,是不是能成功,我也不確定。但是我已經決定放手一搏了。
終于到我上臺了,大家讓我不要緊張,正常發揮就好。我面帶微笑對著他們點了點頭,因為笑容能讓大家都放松下來。
等主持人介紹我們樂隊以后,我們緩緩的登上舞臺。此時熒光燈照向我們,我看見下面人山人海。很多人揮舞著熒光棒,在向我們揮手。此時站在臺上的我,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有種飄飄然。此時我需要一顆定心丸,給我信心。
我用目光快速的搜索,我看見何雨玲舉著寫著“江文炳我愛你的”牌子在向我致意。
我看到何雨玲后,我的心靜了下來。我深呼了一口氣后說:“一首《青春荷爾蒙》送給各位觀眾。希望你們喜歡。我也希望在電視機前,聽我們唱歌真正才主唱楊濤,你能早日醒來。我們大家等你回來!”
我說完感言后,樂隊的伴奏緩緩的響起,我們和之前別的樂隊,都是那種激情澎湃的歌曲,帶動大家一起high的音樂不一樣的是。我們唱歌的時候,全場鴉雀無聲,觀眾們都在靜靜的聽我們唱歌。
與其說我在唱歌,不如說我在唱自己的經歷。因為我這個假期的經歷就是一個青春的傳奇。如果我宅在家里,我永遠不知道我外面的世界有多精彩。如果我宅在家里,我永遠不知道我會有這么多的潛力。如果我宅在家里,我永遠只是一個對著貼吧,意因的摳腳大漢。如果我宅在家里,我永遠不會遇到白富美何雨玲。如果宅在家里,我永遠只是一個死宅男。
但是現在我走出了家門,我在用自己的行動一次一次創造著奇跡,做著別人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大家所以覺得我做不到這些,是因為你們沒去做過。所以你們覺得你們自己做不到,所以我也做不到。
但是我要用這首《青春荷爾蒙》告訴大家,只要有夢想就去追求,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當我唱完這一曲后,我對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當我再次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的眼眶濕潤了。因為這一路的心酸,只有我自己知道。
此時場下想起一片掌聲,通過大家的反映。我知道我成功了,波濤樂隊成功了。
這時候主持人走上臺前說:“朋友們,我剛接到醫院的電話。楊濤蘇醒過來了。現在電話還在線上,我們聯系下楊濤那邊。喂,楊濤你好,你聽得見嗎?”
只聽另一邊是汪小雅的聲音,汪小雅激動的說:“楊濤,他聽得見。但是表達不出來。他此時用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他可能在說,你們唱的很好!”
波濤樂隊的人知道楊濤蘇醒了,都激動到不行。雖然我和楊濤不認識,但是通過和波濤樂隊其他人的接觸,我對他也有了朋友一樣的感覺。所以此時我的心情也是很激動的。
主持人掛斷電話后,很通情達理的說:“各位評委,我有個提議。為了讓波濤樂隊的朋友,早點去看望他們的主唱。我希望我們先決定他們是否晉級可以嗎?”
可能是我們因為感情牌的原因,也可能是我真的唱的很好聽。三位評委一直給我們點了晉級。而且他們希望在決賽中,能看到楊濤的復出。
等聽到晉級的結果后,我們幾個人又深深的給大家鞠躬。然后我們就下臺,坐車往醫院趕。
我們到了醫院,楊濤眼睛已經睜開了,手也可以動。但是暫時說不了話,大家和楊濤說話,他就眨眼睛表示能聽見。
汪小雅向楊濤介紹了我,何雨玲,楊藝杰還有殷花。楊濤聽見后,又做出了ok的手勢。
我知道他是在想我們表示感謝。
我們陪著楊濤說了一會話后,我們幾個就先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楊藝杰對我豎起大拇指說:“文炳,你知道嗎?你剛才唱歌的時候,都差點把我唱哭了。你說你唱的那么煽情干嘛?”
我笑著說:“我不是唱的煽情,我是發自內心的。因為???沒什么因為,就是我發自內心的唱的。”
我想因為的是,因為他們軍二代,官二代和富二代,永遠不知道屌絲宅男,逆襲后的那種感覺。
我回到家后,何雨玲讓我進到她的小屋,我進去后。她很深情的對我說:“文炳,我給你看樣東西。”
“什么東西啊?”我問,
何雨玲把電腦打開,然后打開一個電子相冊。只見里面全是我們在一起的照片,背景音樂就是我們合唱版的《青春荷爾蒙》。
等我看完以后,何雨玲問我說:“文炳,你喜歡嗎?”
我看完這些音樂的照片,我很是感動。我摟過何雨玲說:“我喜歡,很喜歡。你做這些。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何雨玲微笑著說:“這是給你這次精彩表演的獎勵,也是我們在一起的見證。”
“你說的沒錯。這確實是我們在一起的見證。”我說完,又情不自禁的把何雨玲摟著吻了起來。雖然何雨玲又一次是幫我擼出來的,我已經很滿足了。畢竟我們赤身果體,前戲做的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