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玲這么說,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何雨玲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說的胡話呢?
我還是確認(rèn)的問一下說:“雨玲,你是認(rèn)真的嗎?你今晚真的愿意把自己給我嗎?”
何雨玲點了點頭說:“我是認(rèn)真的。我真的想成為你的女人。”
我得到了何雨玲肯定的答復(fù)后,我激動不已。我牽著何雨玲的手,就往ktv外面走。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可不想浪費一點光陰。
我們剛走出ktv,微風(fēng)輕輕的吹來,讓我的心情很是舒暢。我們沒走多遠(yuǎn),只見一個可愛的小女孩,拿著一朵鮮花走了過來。
我以為小女孩是來賣鮮花的呢。我說:“小姑娘,鮮花多少錢啊?”
小姑娘搖了搖頭說:“我的鮮花不要錢。請問你是江文炳哥哥嗎?”
這個小姑娘怎么認(rèn)識我的名字呢?我說:“是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呢?”
小姑娘解釋說:“是一個哥哥,讓我把鮮花送給你的。那位哥哥希望你把鮮花送給這位姐姐。”
我接過小女孩的鮮花后,問小姑娘那個哥哥在哪?長什么樣?小女孩搖了搖頭說:“那位哥哥不讓說。”
說完小女孩就走開了。我拿著這朵來歷不明的鮮花,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我還是把這朵鮮花送給了何雨玲,然后問她說:“你說是誰會讓一個小女孩,給我鮮花讓我送給你呢?”
何雨玲接過鮮花很警惕的說:“我也不知道是誰。但是有人竟然知道我們的行蹤。我覺得這不是什么好事。我給陳師傅打個電話,我讓他過來接我們。”
何雨玲撥通了陳師傅的電話,告訴我們所在的地點,讓他開車過來接我們。
此時我也覺得周圍的氛圍,有點不太對。我總感覺哪里有一股涼意襲來。
這時候只見從ktv里出來四個滿身紋身的小混混,向我們走了過來。而且從左到右,兩邊也各走過來一個人。雖然他們看著好像不認(rèn)識我們一樣,可是他們都看到紅玫瑰后,向我們這邊靠攏。
我這回我知道了,這個紅玫瑰,就是他們認(rèn)人的暗號。
我冷笑了一聲,我心想肯定是某人,想找人揍我們。我猜這個某人只能是薛威。
此時的我已經(jīng)不是膽小怕事的我了,我已經(jīng)是能獨當(dāng)一面的男子漢了。
我很是霸氣的說:“你以為你們?nèi)硕辔揖蜁聠幔窟€有某人你躲起來,你就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嗎?”幾個人沒說話,仍然向我們走了過來。
看來和平解決是沒可能了,我只能帶著何雨玲開始突圍了。
我緊緊握著何雨玲的手說:“雨玲,把鮮花扔了咱們走。不管怎么樣,都不要松開我的手。”
何雨玲可能是因為喝了不少酒的原因,也沒有很害怕,她把玫瑰花一扔說:“我會握緊你的手的。”
等何雨玲話音剛落,我就牽著何雨玲的手,往向右側(cè)的方向走去。因為右側(cè)只有一個人在,而且我覺得他體格夠薄弱,我應(yīng)該可以輕松的去解決他。
事實上也證明了我的推斷,我們走過去后,那個人想出拳揍我,但是反而被我先踹了一腳,他直接就摔倒在地上。我也沒有留情面的,對著他狠狠的又踢了一腳。
我利用他倒地的時間,我拉著何雨玲的手就開始跑。而后面的人也開始加快腳步,向我們跟了過來。如果要是我自己跑的話,我肯定可以跑得過他們。可是我拉著何雨玲的手,畢竟何雨玲是女生,肯定跑不過他們。沒跑多一會,我就被他們給追了上來。
我為了保護(hù)何雨玲,我趕緊一個急停,讓自己停了下來。而何雨玲因為慣性,沖到了我的前面,我用身體擋住何雨玲,然后我用兩只腳和一直手阻擊他們。
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我對付他們一個綽綽有余,對付兩個也是沒有問題的,對付三個踉踉蹌蹌,對付四個基本沒戲,而他們是六個人,我抵擋幾下后,我只有被打的命。
何雨玲準(zhǔn)備護(hù)著我,可是他們把何雨玲拉開到一邊,接著揍我。
我知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我想把何雨玲的手松開說:“雨玲,你快走!他們的目標(biāo)是我!”
“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們別打了。你們知道我誰嗎?想死嗎你們?”何雨玲大喊道。
其中一個人說:“我管tm你是誰?你趕緊給我滾,要不然老子連你一塊揍!”
此時大街上經(jīng)過很多人,但是都敬而遠(yuǎn)之,沒有一個幫我們的。何雨玲在街上大喊,也沒人管我們。真是世態(tài)炎涼啊!
我快被打暈了,身體我也快沒了知覺。可是我的手,卻有著感覺。那是何雨玲在緊緊的握住我的手。我覺得此時此刻,才是真正的痛并快樂著!
這時候不遠(yuǎn)處,車燈閃爍著在照向我們。何雨玲激動的喊到:“陳師傅,來了!”
只見陳師傅下車后,大喊一聲:“住手!”然后就立刻沖了過來,陳師傅把他們拉開。
把我從中間救了出來,這時候何雨玲緊緊的抱著我,她用手擦干我嘴角的血跡說:“文炳,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死不了的!”
此時我的身體已經(jīng)疼得不行了,但是我不能讓何雨玲擔(dān)心。
另一邊陳師傅,以一敵六毫無壓力。那些揍我的人,也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就灰溜溜的跑了。等他們跑了后,陳師傅過來看我,把我抱到車上,送我去醫(yī)院。
陳師傅問說:“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嗎?誰要揍你啊?”
何雨玲搶著說:“還能有誰?肯定是薛威!我一定會找他算賬的。”
我握著何雨玲的手說:“雨玲,這是我和薛威的恩怨。我會自己解決的。”
陳師傅對我說:“文炳,你現(xiàn)在好好養(yǎng)傷。我會去找人幫你查。如果真是薛威,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陳師傅很快就開車把我送到了醫(yī)院,醫(yī)生對我止血,給我打針。醫(yī)生說讓我這幾天多休息,不要做劇烈的舉動,以免造成新的損傷。
此時我和何雨玲對視了一眼,不能做劇烈的運動。意味著何雨玲要成為我的女人,還要等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