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要不要動那些家伙啊!”哪馬仔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大通之后,終于是開口提到了點(diǎn)子上來。(爪譏書屋 還別說,娘娘的,這一下倒是為難我了,到底要不要去找這家伙的麻煩呢?
人家可是“耗子幫”的 干兒子,動了之后,這會引起兩個幫派的火并啊。
我要是個小人物,動不起他就罷了,我這是個堂主對人家的 干兒子,絕對是能引起戰(zhàn)火的兩個人物。
思索來,思索去,我決定把這事兒還是放在那里,我先找陳哥去商量一下吧。
看到這里,有人肯定是要痛罵我,說兄弟被捅了,無論如何這仇恨得報,還請示個屁啊。你這樣不算是真兄弟!
可不請示老大,為了一時熱血給兄弟報了仇,這以后捅出的簍子來,誰給我擦屁屁呢?要告訴了老大,按照陳哥的想法,我百分之百確定,他絕對希望我去惹是生非。說白一點(diǎn),他讓我坐在堂主這個位置,就是讓我去惹事的。
這里可能有人要糊涂了?誰會希望自己的手下去惹是生非啊。
你得這樣想,陳哥他很作為啊,他現(xiàn)在相繼吞并了潮州幫、和合會,這好處是怎么來的,不就是我們這里惹是生非,他才有借口發(fā)動戰(zhàn)爭嘛。而且,現(xiàn)在的義安會空前的強(qiáng)大,姥姥的,陳哥恐怕早就憋得手 癢了。
但是,這道上就是江湖啊,你得有借口打別人,其他社團(tuán)心服口服才行,他們沒辦法插手進(jìn)去。否則的話,到時候你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我打了一個車子,跑到陳哥那里去。
結(jié)果,他另外找的一批新手下攔住了我,說大哥在休息,你在外面等著。
搞得老子一陣的無語,這些新手下一點(diǎn)都不懂事。沒辦法,誰讓人家是老大身邊的人,我只是個“打工仔”呢,等就等吧。
但這陳哥不愧家大業(yè)大,在等待的這段時間里,一個漂亮的丫頭上來,又是給蛋糕又是給茶水喝的。跑的什么茶水呢,還是上好的“普洱茶”。
在陳哥這里你能處處的發(fā)現(xiàn)古怪的地方,他這里中式和西式怪異的結(jié)合者。這邊是椅子,你進(jìn)去就是沙發(fā),這邊是堂屋你進(jìn)去里面就是游泳池。就拿著喝茶和點(diǎn)心來說,喝的是中國的普洱,吃的又是西式蛋糕。
我倒是無所謂了,直接就坐在那里吃。我大概的數(shù)了下,老子吃了兩塊蛋糕,喝了幾杯茶,跑了幾趟廁所。一看這時間, 尼瑪?shù)牡攘苏麅蓚€半小時了,老子還不如去找王琳大小姐,陪她玩幾局lol呢。
我對那幾個手下說,這陳哥還沒有起來的話,我這邊的公務(wù)也繁忙,哪就不等了吧。
沒想到,就在這時候,里面一個男人穿著一個馬褂走了出來,笑著道:“怎么了?做大事的人,連這點(diǎn)耐心都沒有?”
我一看可不就是陳哥這王八蛋嘛
。特么的,他倒是說得好聽,什么做大事的人,沒有這點(diǎn)耐心。感情在外面等著的人不是他???他要出去等兩個半小時,老子坐在里面睡大覺,出來我也可以說這樣的話。
當(dāng)然,這是內(nèi)心的抱怨,抱怨歸抱怨,在老大的面前你真的是不好發(fā)作。啞巴吃黃連啊,有苦你自己知道就是了,別說出來。
我還得不斷的陪著笑,沖著陳哥笑呵呵的道:“陳哥,我那邊的堂口也是有事情要做的啊。等了這么長的時間,我怕那些手下的小弟們,實(shí)在是弄不好這事兒。所以,我得回去照看一下,才能繼續(xù)的回來說?!?
“少來了!有什么話,進(jìn)去再說吧?!彼哉f陳哥聰明,我內(nèi)心的那點(diǎn)小九九,人家早已經(jīng)是猜透了去了。
“唉,馬上的就去!”我像是個“狗奴才”一樣,嘻嘻哈哈的。你要知道這些老大什么的,他們就喜歡你這種的滑頭,你能摸頭上頭的心思的家伙,你就能混得特別的好。
進(jìn)去之后,那邊的陳哥是老樣子,叫了幾個手下來,各種的美食端上來。感情這有錢人的生活就是好,你睡醒了之后立馬的起來,就有專門人給你準(zhǔn)備好了食物,讓你可以的吃個夠。
看到哪滿桌子的食物,我滴個乖乖?。∮质鞘裁捶▏伵#质鞘裁疵绹E诺?,好多都是西式那些美食。我特么的悔得腸子都快青了,直想大嘴巴子抽自己,叫你好吃!叫你好吃!貪哪幾個蛋糕,結(jié)果錯過了這一頓大餐。
那邊的陳哥,還似笑非笑的勸我,”吃啊!你怎么的不吃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只能伸出筷子來,夾了幾片薩拉,一點(diǎn)點(diǎn)的嚼著。
陳哥一陣的好笑,左手刀右手叉子,他寓意十足的教育我道:“耐心的等待,等到最后總是有大餐的。年輕人,太沖動了,只圖眼前哪點(diǎn)利益,你會錯過最美好的東西?!?
我特么的無語了,覺得這有錢人就是叼,弄一頓蛋糕和大餐來教育你。
在我這胡思亂想的時候,陳哥那邊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詢問道:“到底是個什么事情?要你小子親自的跑到這里來找我?”
當(dāng)即,我就把那天吃東西,我們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一副好奇的表情看著陳哥,等待著他的下一步指示。
陳哥不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切牛排,他才拿著那方餐巾,不慌不忙的擦了擦嘴,笑著道:“問我 干什么?我好像記得上一次的時候,我已經(jīng)教過你了?!?
“上一次?”
我頓時的傻在了那里,許久之后我才恍然大悟,他的意思是“和合會”小弟的那一次。也就是說,他同意我搞,直接弄死哪小子就好。當(dāng)然了,我不能就這么放心的走,然后小聲的詢問道:“這不你是老大嘛,我想經(jīng)過你的同意……”
“哈哈,你這小子的滑頭我還能不知道?是怕捅出簍子來,想讓我給你擦 屁股唄
?!标惛缛思业闹巧虒?shí)在是太高了,什么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一切全都給算著了。我只能是尷尬的在那里,不斷的搓自己的頭,一個勁兒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