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王川他們挺難的,結果沒想到會這麼難,這真是出乎意料。
“黃哥你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有什麼難處你跟我說啊。”我望向黃峰說道。
只見黃峰無奈的笑了笑“我不可能每件事都讓你去想辦法,我能做到的我儘量不去麻煩你,這事我都能抗住,車賣了,下面兄弟還有面包車,我也不是就得開好車,我這點苦都不算什麼,怎麼也不能委屈前方拆遷的兄弟啊。”
“黃哥,我讓阿龍已經打了三百萬在你戶頭上了。你不用買車了,估計堅持這個月是夠了。”
“昂,我還不知道呢,夠了夠了。”此時的黃峰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接下來黃哥,你對拆遷怎麼看待。”我反問道。
“我決定讓王川不再保守了,再這樣下去,一個月肯定完成不了任務,對於挑頭鬧事的不再手軟,必須殺雞敬猴。”我點點頭覺得可行。
“黃哥,你自己決定吧,你辦事我放心。你不用顧慮我,放開手幹。”
“文炳最近,又來了一幫曾經投靠我的兄弟,也有個七十人。”黃峰跟我說道。
“黃哥,我們現在又多少人要多少人,這個你安排吧。那就這樣吧,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一會我讓阿龍再提五十萬現金給你送來,你把這錢送給王川,讓他給兄弟們分分。”五十萬看似不少,但是分到那將近五百多的兄弟們的手裡頂多就一千多塊錢。
“還有黃哥,出去辦事的兄弟,多給點錢。”黃峰衝我點點頭。
此時我的內心還要感謝一個人,那就是楊藝傑,要不是他的話,我上哪挖這麼個人啊。
走出賭場九點多鐘了。我完全不想睡。
“大寶,走我陪你去我們夜場看看。”今天的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有了興趣。
“好的我,文炳。”於是我們又開車來到了“真愛慢搖吧。”
當我們走進門的時候,我被現場的鐳射激光刺的有點眼暈,只見中間地顫站著一幫年輕男女。其中好幾個穿著暴漏的女人,超短熱褲,黑絲漁網襪,白色的吊帶,裡面是黑色的文胸,我就注重這麼一個女子,因爲我看他的樣子不太對勁,眼神無神,給我的第一感覺是吃搖頭丸了。
我指著餘大寶,“把那個女的給我拉下來。”
餘大寶不明白道“怎麼了文炳,什麼事。”
“讓你去你就去。”我有點生氣。
餘大寶上臺就把那個妞拽到我面前了。只見他後面跟過來好幾個染的黃色毛的紅色毛的年輕那女走了過來。
“你他媽的是誰啊。”只見一個黃毛問我。
餘大寶一聽我被罵相當不樂意。抓著這個黃毛的一頓揍,此時看場子的小弟都圍了過來。一看見餘大寶打那黃毛,這幫小子都上去打。
打了約五分鐘停了此時黃毛小子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我喊了停。
“我問那幫人誰賣給她的搖頭丸,我指著還在上庭的那個女子說道。”那幫男女把手指指向了看場的一個小弟。
這小子叫劉三,給人的感覺就是尖嘴猴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劉三見過我因爲我曾經帶他們去打過架。
“文炳哥,我就想賺點零花錢。”劉三看向我解釋。
“幫會一個月給你多錢。”我問道“五千。”劉三答道“好吧,餘大寶拖出去,打斷一條腿永不錄用。”我真是相當的氣憤。
“來人啦出去打斷一條腿。”餘大寶指著周圍的小弟喊道。
“文炳哥,大寶哥,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給我個機會吧,給我個機會吧。”劉三跪了下來。我根本無視他,所謂著無規矩不成方圓,今天我原諒了他,明天就會還有另一個劉三。
只見兄弟們都沒有動手,他們平時都是不錯,大家都覺得爲難,下不了手。我搬起了一個木製椅子衝著劉三的腿就砸了過去。椅子碎了,只聽劉三啊的一聲大叫,此時音樂聲停了。只剩現場的燈光閃爍。
屋子裡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餘大寶沒想到我會下手這麼狠。他心裡明白再好的兄弟也不會因爲一條臭魚壞了滿鍋的湯。
我指著劉三,“你這個攪屎棍的,明知道我討厭什麼,你卻做什麼,你當我是擺設嗎?還有你們。”我指著看場的小弟們。“你們有一個算一個,怎麼玩我不管,只要沾上毒品劉三就是你們的下場。”現場不管是小弟也好,還是來玩的客人也好.都驚訝的看著我發呆。
我拍拍手,“今天晚上之前的酒水不算,一會每人兩瓶啤酒,算我的,大家玩的開心。”
我又指著那幾個年輕男女,“你們幾個從此永遠不要來我的場子玩。滾。”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碼事又一碼事整的我的心都亂糟糟的。我實在太累了。明明心思李勇的事解決完想安靜上學,結果義安會那又整出陳哥這會事。
出了酒吧我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讓阿龍再撥五十萬現金給黃哥,另個打給了耀文,問錢收到沒有,明天打算去他的堂口看看。
總算一天完事了,餘大寶給我送回家,自己回了堂口。
電話又響了起來,我一看是王琳的,這都十點了,我就沒接。
接著又來一條短信“江文炳,我有急事找你,我知道你在,趕緊接電話。”
不過一會王琳把電話打了過來真是給我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江文炳,你什麼意思啊,爲什麼不接我電話,你煩我啊,你要找死你吱聲,以後再不接我電話,我要你好看。”
“你能不能不耍個潑婦啊,我剛剛在迪廳里根本什麼都聽不見,這不剛剛出來纔看見你給我打電話。”我敷衍道。
“你最好別騙我啊,不然我撓死你。”
“我說王姑奶奶,你這麼玩給我打電話要幹嘛啊,要跟我約會嗎?”我打趣道“你怎麼知道啊,算你聰明,今天晚上我妹地方住了,去你家住去。”王琳說道。
“別開玩笑了好嗎?你也不知道我家在哪你睡什麼啊。有事趕緊說”我有點不耐煩。
“既然你不相信拉倒。”電話那頭掛斷了。
我嘟囔著一句“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