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了,摸。
一朵小野局,一抹溫玉似黃花。
剛觸之,肩頭疼痛就緩解了。
許穎穎氣得掉淚,罵了句臭流氓,一頭撞在我額頭,撞得我頭昏腦脹,要不是兩手向後撐地,她得把我撞倒在地。
我正是火起,想給她後墩子兩巴掌呢,她伏在我肩頭哭得個稀里嘩啦,熱淚滾滾,委屈到要人老命了。
一邊哭一邊罵我臭流氓,纔多大呀,就知道欺負她,趁人之危,無恥下流,天生就是色胚子、禽獸、豬狗不如,要是出去了,非得給我手打斷,手指切成渣渣喂王八。
凡此種種語言,我他媽一概就當沒有聽到。她不時還狠狠的用頭撞我的胸、撞我的肩膀,就是不敢再咬我了,行動只爲發泄心中委屈、羞憤。
我看著那地方,心頭也是有點絕望,吃也沒得吃,穿也沒是穿,身上纏著這麼個貨,行動也不方便。偏偏她這樣動作那樣動作,搞得驢兒不聽話,就在那裡磨啊磨的。
她有感覺的,更是罵得兇,罵得委屈,可就是不敢再動口了。不過,沒多久,她還是兩隻手掌狠狠的拍打我的後背,揪我了。
我一下子感覺到了什麼,趕緊喝道:哭有用嗎,罵有用嗎,手都能動了,還不想從我身上下去嗎,你是擺明了想多纏一會兒嗎,火燒芯眼子了是不是?老家土話,火燒驢子,火燒芯眼子,嘿嘿!
她那才一下子醒悟過來,狠狠的在我背上撓了一把,兩隻手臂是鬆開了,後仰,兩團羊脂白玉恢復了,堅然無比。
爛泳罩一下子掉落下去,她羞得驚叫一聲,趕緊右手拿起來,遮蓋住自己,左手狠狠推我的右肩、右胸,大叫著你死開,你滾開,整個身子後仰得和腿呈現180度了,腦袋都懸在下面的沖積潭上空了,長髮垂垂晃晃的。
可誰知她腿圈得太緊,太僵化了,怎麼也扯不開,急得她掉淚,不停的推打著我。
後仰之姿,墩子壓我天賦異稟,不一樣的感覺,卻是給我要壓斷了似的,痛得我嗷叫兩聲,一摟她後背,往起里拉,她卻拼了老命的壓。
氣得我吼道:“別他媽壓了,再壓老子就斷那根了。給我消停點,老子幫你脫開!”
她不信,說你有個屁的辦法啊?
我說你是膝蓋太僵死了,水裡受了涼,老子幫你揉,算了,你自己揉吧,我憑什麼幫你?
她一聽,似乎覺得是那麼個道理,罵我怎麼不早說,真是個臭流氓,就想佔便宜。
說著,她兩手去揉膝蓋。可一鬆手,破泳罩就往下掉,她驚叫著又去拿,可我卻行動更快,
我見機一抓泳罩,一把甩到旁邊不遠的石鐘乳上掛著了,冷哈哈的笑:趕緊的,自己動手,老子不想幫你了。
她氣得又想捂,捂不住,大了又想打我,打不了,露了!
最後是眼淚滾滾,閉著眼睛,頭偏向邊,罵著臭流氓、禽獸,就知道佔她便宜等等,自己揉膝蓋去了。
我就坐在那裡,驢頭歡跳,低頭看著她。
媽的,真美,美得讓老子服了,醉了。這賤人怎麼這半年就美麗更進一分?
就那線條的完美,恐怕與可心姐都不相上下啊!
雪山聖潔。
紅雷吐蕊。
地有震顫,山有晃搖。
動態十足,餘味悠長。
我恨不得直接開殺。
最後,我還是搖頭閉了眼睛。這種賤人,老子暫時惹不得。
沒多久,她揉開了自己的膝蓋,一滾就從我身上下來,卻是驚聲悽哭起來,嘴裡驚狂的叫道:“臭流氓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都怪你,都怪你!”
我冤啊,這他媽也怪我咯?
我睜開眼扭頭一看,當場都他媽快熱血爆棚了,也差點沒把我笑噴過去。
她長久的夾我的腰,那一滾出去時,躺在地上,仰面朝天,髖部骨骼估計還僵化無比,於是腿就那麼字了。雖然拼命想合攏,卻也是無用,發不上力。
唉,我的雙眼爲什麼滿含熱望,因爲我對那片土地瞭解得太深沉。
可憐葳蕤帶水伏,滴水粒粒如珠露。
一抹黃花峭崖紅,閉玉紅脣珠半吐。
若要問我吟什麼,腦洞大開快腦補。
她一見我扭頭,驚得捂住,想翻身呢,可腿又不聽使喚,翻不過去,只有腰在那裡擰成了麻花似的。
這悲劇啊,悲劇啊!
她的泳庫也落到了下方的水潭裡了,順水沖走了。
我想了想,控制著天賦異稟,走過那邊去,取了她的罩,甩到她臉上,然後說你就在這裡慢慢等恢復吧,揉揉髖關節,老子上下游看看去,看有沒有出路可尋。
那時候肚子也有些餓,但還撐得住,得趕緊趁著有力氣時,找出路去。邱素波就要去成都整容了,我不能放過收拾楊老二的機會。
我往上面走了不到三十米,擡頭一看,直是絕望。那裡真的是洪水形成梯級的地下河道瀑布洶涌而下,壯觀得要命,衝起千堆狂浪如炸,上方遠遠不見頭,攀爬兩邊的崖壁也成困難。
看那水來的兩面巖壁,顯然是長期有流水沖刷,很光滑,有些地方還有青苔,爬就是找死。
我只能回頭走,視線裡許穎穎還是個腿,委屈、恥辱的默默掉著淚,自己揉髖,罵我的力氣也沒有了。只是見我回來,她停下了手,死捂。
我走過她身邊,說上面來水的地方沒路了,想死就可以從上面出去,到嘉陵江裡又被衝回來,現在只能找地下暗河的出口。
她對我尖叫,你滾滾滾,趕緊找出路去,別在我面前呆著。
我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冷道:“你以爲我想在你面前呆呀?”
她很可憐,一手捂上,一手捂下,怒視著我,眼裡不但有怒氣,還痛苦,帶著淚,可憐的憤怒啊!看她這副形象,我冷冷一笑,說高傲的許家大小姐,沒想到你也會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
說得她淚水更滾滾,雙手捂著臉哭,可憐得要命,也不管自己暴露不暴露了。
我冷哼兩聲,赤果著就往下游走去。
滿空的熒火蟲,讓能見度不錯,光線華麗之極,石鐘乳造型優美,奇異百態,氣勢雄壯浩蕩,頭頂滴水如珠簾,雖然潮溼、悶熱、水聲轟轟,但環境還真是不錯。
我順著地下暗河邊走了好久,約是行進了有三公里的樣子,一路都是熒火蟲,都是風物美絕。可當我走到頭的時候,真的是絕望了,天要亡老子嗎?
地下河的盡頭,是一處佔地很寬廣的深潭。水流從上游涌下來,在潭中間形成了一個直徑達五十米的巨大漩渦,黑幽幽的,水流急得要命,看久了人眼睛發暈,就像一隻魔鬼之眼,裡面水流發出沉悶咆哮般的“轟轟”聲。
想從那裡出去進入嘉陵江,只能死路一條。我看了一會兒,眼發花,頭髮暈,趕緊往回走。
回到先前的地方,呵呵,許穎穎已經緩過來了,抱著膝蓋,兇前壓著破泳罩,光著墩子,美腿修長折勢,正傻呆呆的仰望著頭頂的大片熒火蟲,看得入迷,連老子回去了也不知道。
看她那小臉淚跡未乾,悽美得讓人心裡發軟,可眼裡卻生輝熠熠,彷彿在享受大自然的美。
我離她十米的地方就站下來,心裡不得不服這賤人很美,淡聲說看什麼風景呢,溶洞盡頭是巨大的旋渦,落差大得要死,我們恐怕要死這兒了。
她一扭頭,看我那赤果的模樣,臉上一紅,馬上扭頭回去,罵了句臭流氓,都是你害的我,然後趕緊向那邊掃了掃,鑽進一處巖石洞穴裡去,不想我看見。
我真是鬱悶,這蠻不講理的玩意兒都有啊,這居然是我害的她。要不是老子,她早死嘉陵江裡了。也不知道嘉陵江大東拐那些個飆摩托艇的人死了多少呢!她也活該,高考結束了,想釋放自己,玩摩托艇呢,這下子玩大發了。
可她剛剛鑽進洞裡,馬上驚叫著奔出來,身邊一羣蝙蝠跟著狂飛,嚇得慌不擇路,一下子跳進下面的深潭裡,被滾滾流水當場衝得往下游而去。破泳罩在水裡幾個起伏就不見了。
她拼命的遊、控制身體,可也控制不住,狂叫著臭流氓,救命啊,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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