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氣勢洶洶的樣子,我淡道:“以愛情的名義,欺騙世界各地的女性,玩之即棄,敗壞國人形像,你還毫不知恥,洋洋得意,真不配爲中國人。這些天負責你的機票、車費、住宿和生活費用,算是我很給你面子了,你還想要十萬美金,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想打我嗎?你找錯對像了,把你的手指收回去吧,否則我不敢保證一會兒它還在你身上?!?
他面上一變,還不收回右手的食指,對我一捏左拳,展示一下肌肉的樣子,冷道:“殘種廢物,你他媽敢這麼跟我說話了是吧?你以爲你是誰?有點臭錢了不起是嗎?老子有愛情的名義,關你鳥事?你有本事來打著愛情的名義,騙些個外國妞兒來睡?。≈慌履氵@瘦不拉嘰的樣子,離了輪椅就不能自理的玩意兒,有比也未必弄得動了吧?有錢有什麼了不起呀,連女人都要不了,你不如死了算了。就你這體格子,老子能打趴你一大堆你信不信?”
我現在心態非常之了,尊重他人,讓別人有什麼話,全都可以說完。等他說完,我淡道:“你說完了嗎?”
他冷道:“我還沒說完呢!雜種,在這裡你一無親二無戚,離飛機起飛還有近一個小時,把你的ubs全球金卡給我拿出來,用我的筆記本給我轉一筆二百萬美金的款吧!否則,老子在這裡讓你死無葬身之地。我不會要你多的,只要二百萬。這個洗手間不錯,那邊沒有航班了,正好沒人來,真是個辦事的好地方。”(注:ubs,瑞士聯合銀行英文縮寫之大寫。)
我又道:“說完了嗎?”
他冷道:“說完了,趕緊按老子說的辦?!?
我說你這是在異國他鄉打劫自己的同胞,然後想著又去花天酒地泡女人是吧?
他說:“你管不著老子幹什麼,趕緊的,拿卡,我給你拿筆記本!要不然,我整死你個廢物!”
說完,他腰上一甩,將隨身的大揹包甩到胸前,掏筆記本去了。據他說,就他這瀟灑的甩包動作,在國外泡了五個妞。
我說:“你搶劫我這麼一筆,我完全可以報警,讓你被抓獲了會被重判的。”
他將筆記本拿出來,冷道:“報個j8的警,你以爲我真叫向榮嗎?老子有多國護照,警察抓不到我的。來,趕緊,給老子轉帳!”
他把筆記本往我面前一遞,我沒接。他冷喝道:“你如果拒絕的話,我就只能弄死你了,叫你有錢都沒命花?!?
我只得接過筆記本,突然起身,用筆記本狠狠砸在他腦袋上。他下意識一躲,沒躲開,然後我又是幾拳兩腳,打得他倒在地上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站在他面前,我冷冷一哼,說:“我給了你機會,你卻不珍惜,那就只有承受後果?!?
那時候,他才驚狂的叫道:“你裝逼!你裝逼!你他媽……”
我一腳踢掉他的門牙,叫他話都吼不完全了,只能慘叫。
我將他拖進了衛生間格子裡,然後折斷了他的右手食指。當然,得捂著他的嘴,不讓他慘叫出來,而他也痛暈了。
跟著,一口咬掉之,用力的嚼成了碎渣,吐進了馬桶裡。
崇明島上靠著女屍和狗屍活了下來,我的食肉能力和啃咬能力竟然也有提高,生肉生骨嘛!我說過不敢保證他的手指還在身上,我得做到,這纔是男人吧?
接著,我捏掉了他的旦旦,這個很痛苦,保證他以後再也沒那方面的能力了。他痛得是深度昏迷,然後我纔將之丟棄。自己放水洗了洗手,弄得乾乾淨淨的,取了他包裡我給的十萬美金,推開門,坐上輪椅,自己轉著出去。
還有些時間,我迅去機場內設的存款機上,把十萬美金存了進去。這是回國,不能帶太多的外幣現金的。然後我個人轉著輪椅,慢悠悠過安檢,順利登機。
飛機準點起飛,直衝雲霄。再見了瑞士,再見了虛假向榮……
八個小時後,我的飛機降落在廣州機場。那時候國內才晚上11點過,我馬上就近住了酒店,倒一下時差。
第二天中午我才起牀,吃了飯,訂一下回去的機票,從廣州飛雙慶,是晚上九點的。然後,我給邱梅貞打了個電話過去。
這賤人接我的電話還是挺快的,問我:“喲,夏大驢子,咋想起給我電話呢?聽說你很慘,都快癱瘓了,姐真是心疼?。〔贿^,你記不記得姐以前說過的,你能打不是本事,除了那一根玩意兒之外,你一無是處。結果呢,驗證了吧?”
我淡道:“聽你說風涼話,似乎沒什麼意思。我也聽膩了,你有沒有什麼新鮮的?”
她說:“行了行了,姐不想跟你廢話了,找我什麼事?”
我說:“我說我想稅你,可以嗎?”
“呃……”她愣了一下,然後失笑,笑得能讓我想象她那花枝招展、相當嫵媚的風情狀態。
我道:“有那麼好笑嗎?”
她說:“就你那麼個癱瘓的半死樣子,你還能弄我?夏大驢子,得了吧,別跟我開這些玩笑了。有你沒你,地球一樣轉;有你沒你,姐的生活同樣在過。當然,姐懷念你的天賦異稟,這是真的?!?
我淡道:“邱梅貞,你給我聽好了。如果想知道你兒子的下落,乖乖的,一個人到雙慶機場來,晚上準備接我的機,聽到沒有?如果沒來,你可能永遠不會知道你兒子在哪裡了。”
她又驚愕了一聲,然後說:“夏冬,你沒騙我吧?”
我說:“好像只有你騙我的時候,沒我騙你的時候吧?對了,你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她說在北京。
我說趕緊的,訂機票到雙慶接我,我要你開車來接我,並且爲我預定雙慶大酒店的總統套房,我沒有跟你說假話,你自己看著辦。
她沉默了一下,才突然冷道:“夏冬,姐要是現你騙我的話,非得把你整死不可。”
我說:“我死過很多次了,但這一次一定不會死。就這樣了賤人,趕緊到雙慶去吧,順便帶上你妹妹,出前好好洗個澡,我討厭髒女人?!?
然後,我掛了電話。看著酒店窗外不遠處,機場已有起飛的航班,我淡淡一笑,心裡冷道:常遠芳你個賤人,你就等著吧,我就樂意看到你們兩個自以爲背景牛比得不下臺的女人鬥一場,哼哼!
沒錯,這就是我的大招,以山娃之下落,換取邱梅貞的威,好好幹一次常遠芳這賤人。這不叫沒本事,這叫手段。
原本爲了集團的重新崛起,我可以利用山娃的。但是,我沒有,我用關悅的珠寶,失敗了,還受盡侮辱,最後只能動用秦青的遺產,我都沒有利用山娃。因爲我不想那樣子,山娃從苦難中活了出來,我不想讓他涉世太深,但如今他下落不明,我唯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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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我繼續訓練。感覺身手提高了太多,我更非當初的狀態了。若這個時候再對上姚翔那樣的角色,我保證他在我手底下走不了半局。
晚上七點的時候,邱梅貞給我打電話,說她已經到了雙慶,酒店已經定好了,問我呢?
我說你急個錘子,洗乾淨了就行了,老子九點鐘從廣州起飛,到了雙慶就轟炸你個賤人。
她還想說什麼時,我掛掉電話,手機都關了機。這賤人估計還會給我電話,打不通,老子就這麼急她一下再說。
晚上九點,準時登上了廣州飛往雙慶的飛機。當晚十一點半,飛機降落在江北國際機場。
我坐著輪椅,揹著我那隻顯得有些舊的防水揹包,慢慢往出走。瘦削的身形,舊揹包,墨鏡光頭,沒人看得出來我是身負億萬的健全人。這一年,我十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