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堂五兄弟在逛雜貨店,這里有一些中國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好像還是有些年代的了。蘇姍剛好經(jīng)過這里也想進(jìn)去看看,她第一天出來走動(dòng),頭還是有些暈暈的,不過是一陣一陣的。只見她又頭疼了,一只手摁在太陽穴的位置,扶著墻走了進(jìn)去,流憐看到她忙扶了一把,
“怎么沒有人陪著你呢?”他問道。
“我自己出來透透氣的。”她說道。抬頭一看是流憐,慌忙掙脫了他。
“怎么是你?”她問道。
“還有我們。”四兄弟一起說道。
“你不要緊吧?”流夜問道。
“只是還有些頭暈。”她說道。
“那去附近的咖啡店吧,你好休息休息。”流輝說道。
于是,他們就去了咖啡店,流憐為她叫了她最喜歡吃的東西,她很感激的說了聲“謝謝”,然后沒有任何動(dòng)作。
“口味變了嗎?”他問道。
“嗯,不是,而是我不餓。”她說道。
“哦,對哦。”他看了看表笑著說。
“這么巧又遇到你......。”她說道。
“是啊。”他說完嘆了一口氣。
“何必嘆氣?”她問道。
“因?yàn)槟阌洸坏盟病!绷饕拐f道。
“你什么都記不起來了嗎?”流輝問道。
“嗯,一點(diǎn)也不。”她說道。
大家同時(shí)對流憐聳聳肩。
結(jié)束以后,大家?guī)K姍回她的家,她說就算回去了也認(rèn)不出來,但是大家無論如何要帶她回去,她只好皺了皺眉跟著一起回去了。回去以后,蘇姍媽媽就撲了過來,
“你嚇?biāo)缷寢屃耍阒绬幔俊?
“......。”蘇姍不知所以然。
“你怎么了,孩子?”蘇姍媽媽奇怪的看著面前表情淡漠的蘇姍。
“......。”蘇姍只好低下頭去。
“怎么了,蘇姍?”流憐問道。
“我什么!什么都想不起來!”蘇姍捂著頭說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蘇姍爸爸回來了。
“她被希漠抹去了腦子里所有的記憶。”紫堂 柔惋惜的說道。
“可憐的孩子,你受苦了。”蘇姍媽媽說道。
蘇姍回想著前些天,從希漠口中得到的信息,說她從小就沒父母,一直跟著希漠家,他們兩個(gè)算是青梅竹馬,也情同兄妹,因?yàn)橄嗵幏浅:茫r(shí)候就定下了婚約。她眨巴了一下眼睛,突然就說道:“希漠沒有說有養(yǎng)父母這個(gè)事情啊......。”
“啊?什么?”蘇姍媽媽如遭晴天霹靂。蘇姍爸爸的手在顫抖。
“你胡鬧!”蘇姍爸爸終于生氣給了她一耳光說道。
“真的沒有提到啊......。”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來,她覺得自己說的都是實(shí)話,感到無比的委屈。
“疼嗎?”紫堂 柔溫柔地問道。
“嗯,疼,生疼。”她說道。
“你媽媽十月懷胎真的不容易,你怎么可以把她給忘了呢?”紫堂 柔一邊幫她揉臉一邊問。
“真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她說著就跑了出去。
流憐要去追,被紫堂 柔攔住了,
“讓她去吧!”
“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