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清醒過來后看見自己身上纏著好多的繃帶,就連腦袋上都感覺是纏著繃帶的,我想我現在看上去肯定就像個木乃伊一樣吧。我媽躺在我旁邊的床上,好像是已經睡著了,看著我媽這么累,我心里其實還是感覺特別的對不起她的。我努力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想讓自己躺的舒服一點,可是卻發現自己完全動不了。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的虛弱,看來這次確實是傷的不輕啊,賤男他們下手也真是夠重的。
我就這樣躺著差不多躺了半個小時,我媽醒了過來,她在看到我醒過來之后顯得有些驚喜,我看到她這個表情便猜測到了自己肯定是昏迷了很久了,誒,想不到自己的一時沖動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這樣的結果。不過也沒什么的,年少怎能不輕狂?不狂枉為少年郎不是么?不過狂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媽在我醒來之后就一直問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我其實沒什么不舒服的,身上任何感覺都沒有,也不知道我身上有沒有缺什么零件。我說沒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肚子有些餓了,我媽聽到我說餓了就打電話給我叫了一碗粥過來,其實病房里有很多的吃的,不過那些我媽都不讓我吃,她說我昏迷了四天,肚子現在是空的,吃這些肯定受不了。誒,看著吃的卻不能吃,有點哀傷啊,如果我是個吃貨我想我會急的哭出來。
我媽喂我吃了一點粥之后告訴我我是被胖子他們送來醫院的,在我昏迷的這幾天胖子他們每天都過來看我,這些吃的東西都是他們送來的,昨天他們去學校上課去了所以今天就沒有來了。
其實我已經想到了是胖子他們送我來的醫院,估計是他們回宿舍之后發現我昏迷了就把我送來了醫院。我問我媽,我的傷怎么樣身上有沒有缺胳膊斷腿的?
其實我媽看到我受傷后還是很生氣的和責怪的,只不過這些都被心疼給完全取代了,不過現在她見我還可以和她開玩笑那些責怪立馬就全跑了出來,她責怪的對我說你還好意思問我這些?如果你出了什么事叫我怎么辦?你這孩子真是越長大越不像話了。
我看到我媽這樣說便和她拌嘴說道我難道想變成這個樣子么?你以為我被人打成這樣很好受?我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些激動,也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和我媽說話說不到幾句總能夠吵起來。
我媽看我有點激動擔心我傷口會裂開便沒有繼續的指責我。她告訴我說我腦袋被人敲破了,不過還好頭骨沒有被敲破,還有身上被打出了很多的淤青,這些都沒什么,最主要的是大腿上被砍了一刀,傷口將近有15厘米,現在還縫針針,也不知道對我今后學體育有沒有什么影響。我媽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都因為心疼而顯得有些顫抖。我安慰著對我媽說沒事的,學不了體育就不學體育就是了。
我在醫院躺了差不多有一個星期,醫生本來是還想叫我繼續住院的,不過在我的堅持下終于給放了出來,我想如果我還繼續呆在那里我肯定會無聊到瘋掉。在我住院的那些天幾乎每天都是有人來看我的,這些人無非就是胖子何浪他們。有一次張曉也來了,對于張曉的到來我還是有些驚訝的,不過用她的話來說就是造成我現在的這個樣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我也沒說什么,但她還是給我道了歉。對于她的這種表現讓我感到有一點不舒服,畢竟打我的是賤男,難道她現在還在想著那個賤男?如果真的是這樣我也只能罵自己傷成這樣是我活該了。
出院后我本來是想直接去學校的,但是我媽叫我回家修養一些日子,省的在學校把傷口給弄破了。而我也沒有強行要去學校,先回家也好,現在去學校以我這個身體狀況如果碰到賤男了肯定是會被嘲諷甚至被打的。雖然胖子他們會幫我,但是他們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和我在一起。先回家至少可以把傷養好,等回學校了自己面對賤男他們也不會顯得那樣的無力。
在家的時候我找到了我一個初中同學,他在上中學的時候就是我們學校的扛把子劉武,他在我們這塊混的還算是比較厲害的,認識很多社會上的混混,而他老爸貌似就是我們這片區域的混混頭子。何浪初中的時候就是跟著劉武混的,而我在初中的時候也是比較混的那種所以自然也就和這個劉武關系不錯。我找到劉武后告訴了他我的事,我說我想找個機會好好的把賤男給打一頓。不過劉武在聽完我說的話后顯得有些為難,他說淮陽那一塊的勢力他也知道,雖然地方不是特別大,但是紅云卻能把那塊地方給治理的只有他們一個勢力,由此可以想象紅云內部肯定是特別的團結的。而你看我們這邊,我雖然在這邊混的比較好,但是我們這邊也還有其他的一些混混不受我們管,如果真要和紅云他們拼的話估計是討不到好處的。如果你是真的要打賤男的話可以考慮一下其他的辦法,到時候如果需要我隨時給我打電話。我想了想,說那行,到時候再和你聯系。
一想到劉武都拿那個紅云沒什么辦法我還是有些失望的,本來是想這次回學校了就好好和賤男他們算算帳的,看來這樣的想法占時是行不通了。占時行不通不代表永遠沒辦法,把我打成這副模樣如果我不討回來怎么對得起我這些年吃的糧食?
身體素質好就是有一點比別人強,那就是傷口恢復的快。差不多在家只用了三天加上住院的一個星期一共也就十來天的時間我的傷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去醫院拆了線,大腿上留下了很長的一條刀疤,難看的要死,一想到以后這條傷疤要永遠跟著我了我就特別生氣,恨不得把賤男給大卸八塊。
拆完線我就直接去了學校,在去學校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著要怎樣去報復賤男,同時也告訴著自己在沒把握的時候一定不能沖動,省的再次被送進醫院。那個鬼地方我是一輩子都不想再進去了。
進校門之前我一直都在提醒著自己如果遇到了賤男無論他們怎么嘲諷都得忍著,現在傷還沒好在和他們動手無非就是在找死。可是上天卻又偏偏愛開玩笑,因為我還沒進校門就看到了賤男和幾個學生從里面出來。
不過他們沒看到我,我趕緊就躲進了小賣部,對于自己的這樣丟人的表現我也感到很不舒服,不過沒辦法,能忍就先忍著吧。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一有機會一定得好好的把這些都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