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東騎第一鷹揚軍團,也不會和其它的部隊有太大的不同,他們的后勤基本是一樣的,雖然豐足,但并不是說可以似在郁郅城里一樣,要吃什么都可以。其實從理論上來說,當是要在北定城比較好,但是不知是出于一種什么心理,北信君還是把宴會的地方選擇在了東騎第一鷹揚軍團的駐地。營地里還是一片的肅殺之氣,但多了一些的幕布,這些拉開的幕布把主營的軍帳和其余的幾間軍帳完全的隔開,還是應和了那句話,保密制度,就是讓別人知道的少,哪怕別人知道,認為那是一種不必要,也是一樣要小心,要保密!
雖然東騎國極為有錢,也很有財富,但是軍團里一時間也是很難找到十足的幾案,想要如同中原那樣分案居坐,顯然是不行的。最后拿出的還是長桌,擺出了軍官用的長凳。菜倒是大魚大肉。就食物來說,這一點是沒有話說的,盡管這只是東騎國普通的食物。
只是很短的時間,一切就搞定了,朱夷吾用最短的時間把事情說了一遍。他的用意是好的。無論怎么說,周國拿出了這個白癡的公主,但卻也不是說什么都沒有的,就算是周國的窮,可是天子的軺車卻還是很風光的。還有很多的陪臣。當然,這里面是要付出代價的,朱夷吾花了可以說是萬金的錢,這筆錢絕對不算少,至少對周王室來說并不少,值回價了!朱夷吾特地提到了一個姓氏為商的少女,現在這個少女是蝶姬公主的陪嫁之一,朱夷吾認為這個女孩有才能,可以利用。之后,朱夷吾說出了天子對東騎國的冊封。說到劉國的時候北信君很喜歡,說到北秦的時候,北信君頓住了,他猶豫了一下,最后表示同意第二個!
從心理上北信君想要叫劉國,這很符合他幼稚的這種通常心理,誰都會想要這樣的國號,比如魏國的國君姓魏,趙國的國君也是姓趙,韓國也是這就是如此,可是,在北信君的心里,還有更大的一個計劃,要想行使這項計劃,就要接受北秦的這個國號。從這方面說,北信君忽然想到了一個說法。那就是國運之說。在一些洪荒的仙俠小說里,道德天尊、原始天尊、靈寶天尊得到師父鴻鈞分寶。其中,太極圖賜予老子,盤古幡賜予元始,誅仙四劍賜予通天。
但是太極圖和盤古幡都有鎮壓氣運的作用,而誅仙四劍并沒有。最后,人教、闡教得存,而通天的截教卻是……慘淡收場。之后秦統一天下,由于始皇的祖龍之氣,所以傳說秦國可以長達千年的,但是秦卻早早的亡了,為了把秦國的氣運轉移走,文人儒士把西方的羅馬稱為大秦國,從此,秦國的國運西移,在東方的秦國本國早早的滅亡了,而西方的羅馬卻長達千年之久!這某種我們中國認同的陰陽五行理念里,是有這個意識存在的。在秦以后的所有朝代里,都對秦如避猛虎,而百般的攻詰。生怕某一日這個龐然大物忽然復活過來。
可在北信君的這個時代,他清清楚楚的意識到,隨著自己的不忍心,又或者是一種玩笑天下的心理,衛鞅還是按歷史的車輪到達了秦國,并且隨之的開始了他的變法!在這種情況下,秦國的未來是可想而知的,在這種歷史的大浪下,秦國的強大已經是一種必然,想要用武力征服秦這樣的國家,那顯然太不可能了,或者說達成這樣的目的,非要付出無盡血腥的代價!與秦戰斗,顯然還是不戰的好!但不戰斗又想要得到秦這樣的國家……那也不是沒有機會!秦國在歷史上有兩次的國君之位很值得讓人意味,一次是秦武王四年八月,當時的秦武王傻B舉鼎,最后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死啦!死前,武王立君不立別人,而是立同父異母的弟弟,也就是昭襄王,當時的昭襄王在燕國為質,秦人費了老牛鼻子的力氣才迎回來。這里面就有大把的文章可以作!還有一點就是后來的秦莊襄王,這位秦莊襄王也是在趙國當人質的,最后也是莫名其妙給立為君。秦始皇就不要說了,北信君自忖自己未必能活到那一步。但是如果說……自己的命夠長,而東騎國到時也足夠的強大,那么吞并秦國,也未必不是不可能!北信君不知道,隨著他的這個念想,最后終于達成了兩秦聯邦的大統一時代,但那卻是后話!暫且不提了。
深夜。北信君連公孫賈都不見,專門見了樊余。不過考慮到兩人的關系,為了防止公孫賈鬧事,北信君叫人拿出了軍用的藥酒,這種藥酒是東騎國釀制最烈的酒,相當于白酒,還是由于密封技術還是不大好,所以酒水還是有點渾濁,但是要說讓人醉過去,卻是太容易了。
這是樊余在近處和靜時認真的看北信君。北信君已經脫下了他那身“艷麗”的軍甲,所以現在的北信君只是很隨合的樣子,這種樣子更是讓樊余感覺放心。他覺得北信君真正的不是那種野蠻人。水鏡粗手粗腳的泡茶,然后自然而然的坐在邊上。雖然水鏡穿著足夠多的衣服,也是讓樊余感覺不好意思,他并不知道,水鏡并不是北信君真正的侍妾,只是一個護衛,她對北信君最大的容忍也就是兩人睡在一起,但要想有實質突破性的進展,那還是不可能。
“上大夫沒有喝多吧!”北信君端起了茶碗道:“此物可以解點酒意,請用!”樊余飲了一口,感覺還不錯,就一口而盡了。這種溫而香的飲品可是比酒好,至少不會胡亂的醉人。
“北信君年少英雄,樊余見教了!東騎國能有如此的興盛,北信君當世人杰也!”
北信君淡淡一笑,然后直入正題:“方才本君已經與臣下朱夷吾說過了,天子致伯,本君感激,賜號么,本君想過,覺得北秦為好。”樊余大為欣喜,道:“如此說來,君上是想要與秦國議和了?”北信君點頭道:“其實也怪不到本君的頭上,秦國擔心我東騎國強大,在未來向秦國動武,而有心滅之,從常理上來看,這是很正常的,本君不怪!但本君的確是不想和秦國開戰,此心天地可見,如違此言,當天打雷轟之!”莫名其妙,北信君說了一個大毒咒!當然,天上在北信君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打雷。這不是電視劇,沒有那種巧合。
樊余忙著說道:“北信君言重了,說來,樊余當在此先行祝賀,北信君得為北秦伯!”
北信君搖搖頭,道:“此事重大,當有大禮,東騎國改名號要時間,怎么可以這邊說,那邊換旗就改成北秦?這當然不行,一切要慢來,當然,也不會太慢,等到明年,想來就可以了!此份天子詔令本君會親自供起來,等到開國大典,再行向國民天下頒詔宣布!上大夫以為如何?”樊余頗為震驚。如果是別的人說這樣的話,樊余會以為這是瞧不起天子,對周王室的糊弄。但是東騎這樣的草根起來的國家,現在強大是強大了,但正是如此,更是需要周王室在他們的臉上貼上一層金,怎么也不會對天子的詔書無禮,就算是不滿意,換是了,又不是不可以,姬扁也不是過去說一不二的那種天子。所以在這一點上,更可以看出北信君的為人。如果是一般的戎國,得到了周王室這樣的冊封,就算不立時叫著天下皆知,也會在最短的時間里改弦更張,按周王室的冊封來算。但不同就在于此,北信君竟然如此的小心,要如此的大辦,一旦北信君大辦這件事,就可以更進一步的加深他對周王室的好感!這是一種態度,得到了周王室的冊封,用一種大典來慶賀,這從哪里說都是給面子!就算是在從前周王室號令天下的時候,這都是讓人無話可說的!
樊余感嘆道:“先見君上一身戎裝以為其王霸,后見君上輕綢軟衣以為文士,現在再看君上,這等老沉持重,無怪東騎國能在短時間里躥起!只是不知君上的‘開國大典’要如何辦理?”北信君笑道:“當然是要進行統一的調理,比如,全軍上下的軍裝戎服都是要更新,各地的旗幟也都要換過,還有進行一次大宴,同時更要進行一場閱兵大禮!”樊余心中一動,驚道:“如此當費糜良多,可行乎?”北信君道:“好在本君這次出征西方,也算是有點收獲呢,有錢,就要一口氣花出去!哈哈哈哈……”樊余頭一暈,道:“君上不可!樊余雖外臣,但這話可是一定要說的,治國當勤儉,如何可以如此鋪張?”北信君笑道:“天子之封,豈有小視的道理,開國大典是一定要進行的,此點不會改變!其實經歷了此次事件,本君深深的感覺到極度的不安啊!秦國這次兵七萬,幸好本君回來的即時,但同樣,我備不足也是一個必然,所以擴軍什么的都是必要的,既然要花錢,一筆是要花,兩筆也是要花。”
樊余哭笑不得,好感失了大半,道:“君上如果要如此大辦,只怕將來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戒之而難了!”北信君笑了一下,樊余哪里知道,北信君這是把錢花在國家上面,可不是如同那些昏君,把錢花在自己的身上,這是大不同的,如果北信君要這樣做,以東騎國的現在法律,也是可以約束他的,這里面當然也有他自己守不守法的原因,可這并不難!
避開了這個問題,北信君講到了請樊余再次出訪于秦國,以此促成兩國的和平。樊余奇怪的問道:“公孫大人難道不是為了這件事來的嗎?”北信君微微一笑,道:“公孫大人與本君頗有私交,故而這是秦國派出公孫大人來的用意,但是話說回來了,正因為如此,公孫大人無論是辦成這件事情,還是辦不成這件事情,其結果,都對公孫大人今后的仕途有關鍵影響。本君既然是公孫大人的朋友,又如何可以容忍公孫大人出事呢!”
樊余聽了對北信君更加佩服。的確如此,由于公孫賈和北信君有私交,這固然是秦國派他來的原因。可是這次的出使對于公孫賈本人來說卻并不是一件如意的好事。從表現上來講,如果北信君顧全到了兩人的私交,給了他面子,把這件事給辦成了,那么這就成了公孫賈勾結東騎勾結北信君的最明顯的明證!但如果他沒有把這件事辦好,受到的罪責那就不要說啦!就算是他把這件事辦得兩邊不得罪,但也同樣是兩邊都不討好!所以這是一件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講,在政治的角度上,公孫賈都不怎么討巧的工作!把公孫賈逼回去,讓更合適的樊余出面,這就太完美了!“這件事樊余義不容辭!”樊余就差拍胸脯了:“再說,我本就是為了這事來的,北秦得秦國之助而得立國,而兩國難免有事非,但如果秦與北秦結成兄弟之國,那就太好了!此等美事,樊余定當促成!”
樊余退下之后,便自回睡了。待到了天明,北信君卻是離開了大帳,同時,樊余聽說,連同公主的車隊都隨著一起出。北信君連夜出,帶著三衛軍和公主蝶姬一行前往郁郅城。事實很明顯,由于周王室的人出現,加上種種的變動,秦國與北秦兩邊都是打不成了,既然如此,北信君也無意多待,回郁郅也就是了。聽到此事,最大叫的是公孫賈。
好在有樊余出面,三言兩語,說的公孫賈一句話也說不出。呆了半晌,公孫賈才嘆了一口氣,道:“只道北信君高官厚位,再也瞧不起舊時之友,卻原來是我小人之心了!”放下了一切,公孫賈等一眾人和樊余一起回轉秦國。朱倉在一頓飯后一無所得的回到了魏國,而小將晉鄙則再一次開始了他在北秦的大采購!別的不說,手上是擰起了一雙鑲鐵的大笨靴。其實晉鄙想要的是鑲銅的靴子,銅比鐵重,而且比鐵更難銹,但同樣的……更貴!晉鄙同志雖然貪污受賄不下于一萬次也許少點,但是比起北定高昂的物價么……還是差那么一點點。
但是和快要成為北秦國的東騎相比,秦國處在一種高壓之中。之前說了,衛鞅在渭南大刑,先斬了嬴虔一臂,又杖了秦公五十軍棍。在這里要說一下,在古時,所謂的杖刑,也就是打軍棍,正常并不是打**,而是打背脊,所以也叫脊杖,很長時間都是如此。但可怕就在這里。不得不承認,人體的脊背在受上力,比**要大,由于人常常運動,所以背部的肌肉比**上的肉要來的硬!也就是所謂的承受力強。但在這里有一個前提,經常練武的,那自然是背肌達,很結實的,可是話說回來,如果不是的,那背肌就不會太結實。脊杖打死人就在這里,斷椎!往往打得人背椎斷開,人也就死了,或者當時沒有死,而是脊椎斷開,所以最后就會死去。到最后,由于給打脊杖的往往十有九死,這個死亡率太大了,而棍刑的棍數又很難降下來,最后改成了打**!畢竟,打**的話,打出了屎也未必會死,存活率大大增加,由十有的死亡率到二三成!
秦公雖然也是習武的,但他是一個國君,自打處理國事以來,已經很難再有體力從事軍事運動了。能在早上舞一次劍,就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打五十軍棍,最后便改成了以打**為主,脊痛為輔,在變法上,秦公真的是付出了全情!現在的秦公在熒玉衛鞅等人的護衛下回到了櫟陽,在此,一直于后宮祭堂的獨孤夫人終于出面了。
在秦獻公死后,獨狐夫人的權利很大,也有幾次出場,但她對于朝堂上的事選擇了放手,很大的程度上,她和滿清時極力歌頌的那些貞節烈婦一樣,過著清苦思夫的生活。整日里往往都是在祭堂里,對著先君秦獻公和歷代秦君的靈位祭祀占卜,以此祈福。這是一種甘于平淡的生活,她絕對不做重簾聽政的那一套,哪怕她有那個權力和力量。但是現在她出現了。
“我兒……我兒……”在她的驚呼中,衛鞅在熒玉的推擠下出了櫟陽宮室。
當她回頭的時候,秦公給抬上了榻。獨孤夫人在秦公的身后,把他的衣褲扒了下來,熒玉不知羞恥的上前,當時就是這樣,還沒有給儒家毒害,什么女孩子九歲不同桌,十二歲的時候就要講男女之別了,到清朝,一個九歲女孩給人看見了下體就跑去自殺!就是在山村還有女孩看了男人小便就要嫁給這個男人的說法。所以這時的男女是很開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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