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風想要將飛天青云收起來,結(jié)果意念一動,發(fā)現(xiàn)儲物戒指居然失靈了。任清風隨即又試試將青云御起,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青云毫無一絲反應(yīng)。
“看來在靈寶玄陽塔中,非但神識不能釋放,其他法器,甚至儲物法器都不能使用?!比吻屣L嘗試著從儲物戒指中取出東西,結(jié)果仍然失敗,隨即如此推斷道。
“幸好,我早有準備。特意留了一手,裝了幾瓶應(yīng)急丹藥在身上!”
任清風無奈之下,將青云放進懷中,這才邁步走向了二丈以外,散落站立著的楊駿、劉群、林劍三人。
腳步剛一邁出,任清風立即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肌肉、絡(luò)脈不知為何有些酸痛,就連行動起來居然也有些吃力。
“這里伸手不見五指,神識也無法查探,法器又不能使用,就連基本的行動都有些困難。難怪宗門放心將弟子們放入玄陽塔,卻不擔心會弟子中出現(xiàn)爭斗情況了。”
接著,任清風又嘗試著使用法術(shù),結(jié)果仍然失敗,至于想要肢體配合的御風訣,就更不可能了。
幸好,任清風走近了幾步以后,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聽見楊駿、劉群、林劍三人發(fā)出的輕微呼吸聲。
“聲音似乎能聽見,只是不能傳出一丈以外?!比吻屣L先是往后退了兩步,隨即又向前走了兩步,最后得出結(jié)論道。
任清風先是呼叫了幾聲,又輕輕拍打了林劍等人幾下,想要喚醒他們,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們?nèi)己翢o知覺。
“看來幻境這塊也是試煉的一部分,而且是專心考驗心境的!想要盡快通過,只有依靠自己才行!”
“各人有各人的機緣造化。”任清風想起天逸之前交待的話,微微一沉吟,接著便放棄了繼續(xù)嘗試喚醒林劍等人的打算。
“想必再過一會,他們才能清醒過來。我還是抓緊時間,找一處合適修煉的地方再說。找到以后,再回來通知他們不遲。不過,他們?nèi)诵逓楦也煌?,?yīng)該不適合在同一個地方修煉吧。尤其是楊駿、劉群兩人,他們這次前來,似乎并不是為了修煉突破!”任清風轉(zhuǎn)念想道。
楊駿、劉群兩人原本并沒打算參加這次玄陽塔試煉,結(jié)果天逸召見他們時,卻特意要求他們兩人參加。
“你們倆一定要去。只要去了一定會有收獲的!難道你們以為玄陽塔試煉,只是幫助修士們修煉突破那么簡單嗎?”天逸似乎是因為自己當年沒有遇到這樣的機會,當時略帶遺憾道。
任清風將楊駿、劉群、林劍三人腳下的飛行法器,一一揀了起來,接著又將法器放入了他們懷中,隨即便在黑暗之中,隨意選一個方向步行離去了。
因為環(huán)境的單調(diào),全部都是一模一樣的黑暗,即使是周圍空中的濃郁靈氣,小范圍內(nèi)差別也不明顯,所以任清風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迷路了!
“看來真是各人只有各人的造化。我想要幫他們一把,除非我之前留下等他們醒來,或者把他們一起帶上??上麄兌继?,又是三個爺們。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別說三個,就是一個都扛不動?!?
任清風自嘲的笑了一笑,看了看四周遠處幽深的黑暗,已經(jīng)分辨不出來路,并且也不可能回去找到他們了!
其實任清風骨子里只是一個普通人,某些時候自然會想到,順手幫助一下跟自己要好的朋友們,或者是看著順眼的其他人。然而,老天爺卻很少讓他如意,甚至于經(jīng)常因此戲弄、譏諷他!
幸好,盡管老天爺他是個喜歡跟人作對的“壞家伙”,任清風卻仍然堅持自己的風格,始終隨著自己最真的本性、內(nèi)心行事!
“如果他們其中有一個是女子,纖細窈窕、身輕如燕的女子,我倒是能夠扛得起!”任清風突發(fā)奇想。
任清風出身江湖,在不使用靈力的情況,要比一般修士力氣大了許多。畢竟,當年那些外功拳腳不是白練的!
任清風一邊如此想著,一邊不緊不慢的行走著,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三名閉眼站立著,正在夢境中沉睡的一代弟子。
尤其讓任清風意外的是,這三名一代弟子,自己居然全部認識。他們正是李影、南宮秋、周川三人。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而且就連南宮秋也在!”
任清風首先注意到了身著紅衣,容貌秀麗,氣質(zhì)動人的女弟子李影,隨即又看到一邊的南宮秋,不禁微微興奮了起來。
下一刻,任清風快步走了過去,接著二話不說,直接扼住了南宮秋的喉嚨。然而,令他失望的是,自己費了吃奶的勁,卻只差一線,始終不能真正掐死南宮秋。
等到任清風,撕下南宮秋身上的外套,簡單的制了一條布繩,準備再次謀殺時,腦海中卻突然響起了一個威嚴、渾厚、蒼老的聲音。
“小家伙,不許在此殺生!”那個聲音如此說道。
“誰!”任清風掃視四周、全神戒備。然而,四周卻依然如舊,他腦海中響起的聲音,也瞬間消失不見了!
“幻覺!”任清風很快冷靜了下來,隨即如此斷言道。
“哈哈。我不是幻覺,我是這座寶塔器靈。你若殺生其實也可以,不過卻一定會被立即傳送出去。你要考慮清楚了。區(qū)區(qū)一條性命而已,根本不值得!”聲音再次突兀出現(xiàn)道。
“你是玄陽塔的器靈?產(chǎn)生了自我意識的器靈?”任清風震驚之余,對于黑暗朗聲問道。
緊接著,任清風又高聲問了幾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之前的聲音卻如同從來都不存在一樣,再也沒有出現(xiàn)。
“算了。也許那聲音說的是真的。再說如此暗殺,也不是大丈夫所為。這次就饒了他,反正以后他仍然逃不掉。而且這樣安樂的死法,實在是太便宜他了!”任清風微一遲疑,很快便想開了,隨即還扔掉了布帶。
這個裝神弄鬼的聲音,實在有些詭異,任清風不得不防。另外,為了提前殺掉南宮秋,而放棄一次試煉機會,似乎的確有些可惜。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任清風突然眼晴一亮,壞笑道。
緊接著,任清風狠狠一腳踹到了南宮秋,接著又一邊瘋子一般嘯叫著,一邊使盡全力,劈頭蓋臉的狂毆起了南宮秋。
遭遇如此突變,任清風鎮(zhèn)定下來以后,自然是弊了一肚子火氣。而這股火氣,剛好暢快淋漓的發(fā)泄在南宮秋身上了。
任清風也不怕南宮秋會被打醒,反正自己能夠?qū)Ω丁H绻蚜?,毆打起來還更加痛快。片刻之后,任清風氣喘噓噓,終于打累了,于是便坐下休息了起來。過了一會,他感覺體力恢復差不多了,又再次毆打了起來。
打累了休息,休息好了再打,如此循環(huán)往復。任清風足足打了南宮秋十多遍,最后終于火氣全無,暢快無比的停手了!
“沒想到光靠拳腳,打人會這么累!”看著地上披頭散發(fā)、灰頭土臉、衣衫破損、遍體鱗傷、氣若游絲、似乎立刻就要死去的南宮秋,任清風額頭冒汗、渾身骨節(jié)、肌肉似乎已經(jīng)累的散架一般,彎腰大口喘氣道。
此時,南宮秋如此模樣比街邊的乞丐還要狼狽。滿身傷痕狼藉、虛弱不堪的樣子,更是教人覺得繼續(xù)毆打下去,有些殘忍。
任清風休息了一會,又在南宮秋身上仔細的找了一找,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南宮秋居然什么都沒帶,就連儲物袋都沒有,只有手上戴著一枚疑似儲物戒指的金色古樸戒指。
“沒想到這家伙居然也有個儲物戒指。既然如此,我便笑納了。”任清風一邊將這枚金色戒指取下,藏入懷中,一邊暗暗想道。
至于南宮秋的那件飛行法器,因為不能收入儲物戒指,目標較大容易暴露,所以任清風并沒有留下,而是隨意一腳將它踢飛了出去。
“誰撿到它,誰倒霉!沒人撿到也無所謂!”
緊接著,任清風整理了一下儀表,隨即微一遲疑,又在那名叫做周川的弟子身上,仔細翻找了起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做一回強盜,竟然如此失敗。這位周川師兄,居然只帶了一件中品飛行法器!”
搜索無果,任清風失望之余,惡作劇般一腳踢飛了周川的飛行法器,隨后微一沉吟,又壞笑著將周川推到了南宮秋一起。最后,任清風又看著仍然沒有蘇醒的女弟子李影,靜靜的思索了起來。
片刻之后,任清風如同作了什么驚天動天的大抉擇一般,終于一咬牙下定決心,隨即雙臂有些顫抖的將李影橫抱了起來。
“這位李師姐細說起來,也算與我有些緣分。不說其他,光是沖著她前些年悉心喂養(yǎng)小黑靈草、丹藥的事情,我也不應(yīng)該把她留在這里被南宮秋懷疑。再說她一個弱女子,留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任清風感受著懷中李影溫香柔玉的嬌軀,凝望著她那線條優(yōu)美、精致典雅的容顏,立即為自己找到了一條似是而非的理由。
(今天只有這一更三千。這章害怕引起爭議,所以感覺很吃力,竟然足足花了五個小時。真XXX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