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自問對這本書盡心盡力,第一次寫書難免出錯漏,你們不喜歡看我也很遺憾,但沒必要上綱上線,寫完下一卷或許就會結束,總之謝謝大家曾經的只吃過。)
這個夜晚涼風習習,清爽舒暢。
徐生回到家,滿身疲憊,與金父的對話更像男人間的一場談判,至於誰勝誰負,當然沒有答案。
也得不出答案。
小櫻喝著熱牛奶從書房裡走出來,一身粉色的卡通睡衣,頭上戴著連衣帽,可愛是可愛,粉嫩是粉嫩,但徐生此刻只想泡個熱水澡然後滾上牀睡個天昏地暗。
“你這個要死不活的樣子看起來像被人捉去做了一天的苦力?”小櫻抿了一口熱牛奶,驚訝的看著徐生。
徐生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點頭和搖頭之間也分不出他到底回答是或不是。
“你不說我大概也能猜到。”
小櫻擺出一副把你看得通透的表情,“你招蜂惹蝶、惹事上身的本事我見識過,相當的厲害。”
徐生甩了個一邊玩去的眼神給小櫻,半死不活的躺在沙發上,這個晚上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算得上跌宕起伏,一波三折,接連發生的事可把他玩壞了。
“我勸你還▽,..是把這樣東西看完,纔去想要不要繼續躺著。”
小櫻把今天中午的快遞拿到徐生面前,拆開之後,露出一疊證件、一封信以及兩張機票。
徐生打開信,看著裡面的內容,眉頭輕輕皺下,右手擺到額頭上,蓋住雙眼,無奈的嘆了口氣。
什麼叫前路崎嶇,什麼叫蜿蜒曲折。徐生右手攤開信停在半空,嘴角無語的吸了口冷氣,特麼事情全都一件接一件的來,就不能讓我做個安靜的美男子?
“明天你最愛的媽媽和最疼你的阿姨在臺灣等你噢,不見不散!”
好吧。
想不去也不行了。
那兩個女人對徐生來說都是至高神,母親的溫柔細膩,小希姨的勇敢熱情,他許多的優點就是從她們身上繼承過來。
徐生揉著眉頭望向小櫻,“丫頭,明天早班機。今晚早點睡。”
小櫻撇了撇嘴,“我還得把昨天沒有看完的推理劇看完,不過,我要是你,就不會擔心別人的事。”
徐生扯起嘴角點點頭,“也是,我自個兒都快累得半死了,現在也沒心思管你這個丫頭,反正我洗完澡就去睡了。你也不要看得太晚。”
小櫻把頭帽放下來,擺手說道,“行了,趕緊去洗澡吧。不要佔著沙發。”
徐生對這種被小孩佔山爲王的怪異感覺見怪不怪,徐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習慣就好。
待徐生離開客廳後,小櫻稚氣的臉蛋變得平靜起來。看著徐生母親寄來的信,目光深處藏著的情緒慢慢顯現,那雙彷彿可以看透一切的玲瓏雙眼不知不覺瞇了起來。
這趟臺灣之旅。恐怕沒有想象中的簡單。
小櫻看著電視機播放的推理劇,心神卻全然不在上面,她輕輕眨著小眼睛,有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她又笑了笑,樓上那個男人自帶的惹事上身光環雖然強大,但他化險爲夷的本事也不差,想來這次臺灣之旅,只要跟在他身後,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
只是,事情真的能如她所願嗎。
……
……
漢江大橋上。
男人始終穿著那件白襯衫,在他手上是一個白色的手提箱,站在欄桿前,那瀰漫著幽黑與孤寂的背影,似是一座冷冰冰的大山。
他面無表情的看著這片昏暗,頭頂上的月光散發點點光亮,卻照不透他那張處在陰影底下的臉龐,目光裡充滿漠然與冷淡,唯有某個時刻,才能在電光火石中捕捉到瞳孔深處藏著的一抹柔和。
“是個不錯的對手呢。”
一道身影從背後陰影處緩緩走出,目光玩味,猶如看戲的看著男人,勾起紅脣妖豔的舔了舔,“難怪你和那小子都如此在意他。”
單憑聲音,這是個非常年輕的女人,要是徐生在此,定然非常震驚,因爲這個人徐生印象深刻!
“還真冷淡啊,嗤嗤。”
女人摘掉人皮僞裝,一頭金色的長髮散落,露出一張美麗不可方物的臉,紅豔的嘴脣輕翹,目光一閃,看著男人,“怎麼說我也是你老師呢。”
男人蒼白的嘴脣動了動,“所以要動手了嗎?”
金髮女人瞇著眼,妖豔的笑著,“這可是難得的獵物,不好好和他玩一場精彩的遊戲,可對不起我教你的這些本事。”
“時間,地點。”男人依然冷淡。
金髮女人咯咯的笑著,“不要著急嘛,這場遊戲得慢慢玩纔有趣,我也想再看看這個人身上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隨便你。”男人拿著手提箱轉身離開,金髮女人勾人的聲音再次傳出,妖嬈輕笑,“我發現了一件與那個叫小櫻的小女孩有關的事,難道你不想知道嗎?絕對會讓你震驚的哦。”
男人腳步頓了頓,冷漠的眼眸閃過一抹寒芒,轉身看著金髮女人,“不要動她,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哪怕你是我的老師。”
“真是個有趣的男人。”
金髮女人很有興致的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目光深藏涌現一抹戲謔,“可你終究不是那個冷靜可怕的男人呢,你的心還不夠狠啊。”
“當然,你的本領也足以讓人震驚呢。”
點滴星光灑落,那閃爍著紅豔光芒的手機上隱約露出一個“V”的字樣。
金髮女人編輯了一條短信發給男人,上面有時間和地點,她看著黑夜裡平靜無聲的漢江水,勾起紅脣,目光越發的期待,“像我們這些潛伏在黑暗裡的狼,無論面對怎樣的敵人,都要像蛇一樣死死的咬緊他們。”
“既然是你的對手,我是你的老師,當然要教會你如何做一條滿口毒牙充滿危險的大蛇,這樣你纔不會被那些可以穿透黑暗的子彈捉住呢。”
……
嘟嘟嘟。
手機不斷震動,徐生從睡夢中醒來,也沒有看來電顯示,揉著惺忪的眼睛接通電話,眼皮幾乎睜不開,迷糊說道,“我是徐生,如果沒事,我要掛電話了。”
“徐生xi,這個時間你還沒醒啊?”鄭恩地大大咧咧的聲音傳來。
徐生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小鐘,打了個哈欠,困得不行,“現在才六點半,我的天,我還在睡覺啊,是你在擾人清夢,鄭恩地大姐。”
鄭恩地完全沒有覺悟,咧開笑容嘻嘻一笑,爽朗的說道,“抱歉啊,我平時這個時候都已經吃完早餐了,對了,有一件事我要問你。”
“行,你趕緊說。”徐生枕著枕頭躺在牀上。
鄭恩地那邊傳來一陣打開紙張的聲音,“剛纔我回到練習室,找到兩張寫滿歌詞的紙,也許是我昨天收拾揹包的時候不小心落下的,所以想問是不是你的東西?”
徐生側身抱著枕頭,右手撓了撓頭髮,睜著幾乎成線的眼皮說道,“你看一下是不是有著no,no,no這幾句歌詞,如果有,就是我的沒錯。”
鄭恩地翻開這兩張紙仔細的看了一遍,“還真的有,行,今天你有空過來一趟嗎,我把這兩張歌詞還給你。”
“唔……”徐生嘴脣動了動,“今天我要坐飛機到臺灣,還是早班機,恩地大姐,你說我有沒有時間?”
鄭恩地一怔,“你要去臺灣?”她又眨著眼睛興奮的說道,“是去旅遊嗎?”
徐生撓了撓頭髮,“應該算是吧,不過恩地大姐啊,又不是你去,你這麼興奮幹什麼?”
“我……反正你不用管!”鄭恩地直接掛斷了電話。
徐生用食指撓了撓頭髮,一頭霧水的看著掛斷的手機號碼,哭笑不得。
風裡來火裡去,還真的符合鄭恩地釜山女漢子的性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