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瑤忍住焦急的心,直奔權宇之的寢宮,由於之前權宇之吩咐過,只要是冰瑤來了,不用通報,直接進來就行,所以,她也毫無顧忌,堂而皇之的走了進來,然後大喊道
“權宇之。”
正在喝酒的權宇之聽見有人喊他,於是回頭看了看,在見到是冰瑤後,高興的上前說道
“怎麼?才幾天不見,想我了…”
“別說沒用的,我想知道聞人子攸的最近情況。” 權宇之愣了愣,顯然有些不明白她怎麼會對聞人子攸感興趣,可是這樣認真的表情,還是他第一次見,於是放下了酒杯問道
“說什麼?什麼最近情況?!北幙此膊辉傥模妒钦?
“子杉消失了,我懷疑是聞人子攸做了什麼,最近沒看見他,我又沒有能夠替我打探的人,你是皇上,而且…對聞人子攸的關注,應該不少吧!”權宇之笑笑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冰瑤看了他的樣子,知道自己肯定說對了,權宇之自然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
“聞人子攸最近不在宮中,好像是在不遠處郊外的某處,具體的還在打聽,要知道,他手下的那些人,可都不是白吃飯的,想要做什麼,隱藏消息最重要,你覺得…他會輕易就這樣被打探到?”冰瑤皺了皺眉,繼續問道
“還要幾天能打聽明白?”權宇之又小喝一口酒說道
“起碼,兩天。”冰瑤看了看外面,冷翊說前天便已趕回,現在還要耽擱兩天,這實在等不了,於是說道
“給我想個辦法,我要讓聞人子攸來‘收留’我?!睓嘤钪拥谋ё”幍碾p臂說道
“你知道你在幹嘛嗎?弄不好你有危險啊,你知道嗎?”冰瑤看了看權宇之,冷笑著掙脫了他的雙手,然後說道
“子杉在那邊不知道怎樣,我怎麼能在這裡安靜的呆著?要知道…爲了子杉,我可以死,又怎麼會怕他?再者說,聞人子攸,也不見得,會對我做出什麼,我想…就算要做什麼,至少在你退位後,只要你的皇位安全,我也就安全,懂嗎?”權宇之看著冰瑤堅定的樣子,想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沒錯,聞人子攸雖要奪皇位,可是,爲的卻不是
當晚,便開始散播消息‘皇上將準備和柳冰瑤兩天後進行冊封大典’各個府中也都掀起一陣波浪,無不驚歎著,然而,聽到了消息的聞人子攸第二天便來到了宮中,查探屬實,權宇之按照之前和冰瑤的對策,開心的應道,聞人子攸自然是怒火上頭,偏偏還不能做什麼,冰瑤躲在屏風後面,看著聞人子攸的表情,知道計劃一定會成功
夜晚,整個皇宮都肅靜一片,一個房樑上,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而這人,便是冰瑤,只見她左跳右躲的,直到看見一個身穿黑衣盔甲的人帶著一些兵準備走出宮的時候,冰瑤腳踩的房樑上掉下了一塊石頭,下面身穿黑色軟甲的男人向上看了看,在看見冰瑤的時候也上了房頂,冰瑤開始用輕功向前跑著,後面的人卻緊追不捨,直到好久之後,身穿黑色軟甲的人終於追上了冰瑤,冰瑤反手就是掙脫,那人的力氣比上冰瑤大很多,抓過冰瑤的肩膀,就狠狠的按下去,冰瑤有些吃痛的輕喊一聲,不過,隨之也回頭,手掌直奔那人胸口,那人鬆開了她的肩膀,轉而雙手去防,由於力量的衝擊,兩人紛紛退後,冰瑤趁著空檔轉身要走,那人卻快速的追了上來,並且飛快的擒住了冰瑤,那速度,簡直都讓她驚訝,當那人看清是冰瑤後,手裡不再使勁,但是也沒放過她,而是將她後背靠在自己的前胸上
“聞人子攸,你放了我,就當我欠你的,以後定會還你?!甭勅俗迂唤@訝道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這是要幹嗎?”
“你在問廢話嗎?”聞人子攸看著冰瑤眼中的怒火,然後一副瞭解的說道
“你想逃跑?不參加冊封大典?”看著冰瑤又轉過去的臉,聞人子攸笑笑說道
“你現在想去哪?”
“我去哪裡不用你管。”
“就你這個樣子,跑不遠的?!北幓仡^看了看聞人子攸,問道
“那你有什麼辦法?”聞人子攸一笑,然後放開了冰瑤
“去我那裡,我絕對不會對你怎樣?!北幋蛄康目戳丝此?,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聞人子攸高興的說道
“那就隨我走吧,不過,你先穿上這個?!蔽娜俗迂撓铝塑浖?,給冰瑤穿上,然後說道
“皇上的耳目衆多,你這樣出去,就算是跟著我,難免會被發現,穿上軟甲,會遮掩一些。”
冰瑤雖不想接受任何聞人子攸的東西,但是,也不想被發現,只能無奈的穿上。
聞人子攸,走在前面,冰瑤跟在後面,果真,沒有任何侍衛懷疑過,冰瑤也暗暗笑著,這些也不過是一個計劃而已,一個她和權宇之的計劃,要想了解聞人子攸在做什麼,就要到他的地盤上,可是,太過明目張膽,會被懷疑,不如來個逃婚時的“巧遇”這樣,既能瞭解聞人子攸的動向,還能知道子杉究竟怎樣,有沒有受傷之類的,要知道,除了子杉,他的情報局不會相信任何人,她也無從得來消息,縱使子杉再厲害,聞人子攸也不差,僅憑剛剛的幾個招式,就能看出來,這聞人子攸在三年裡也在進步,再加上,他的軍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所以,也只能這樣。
冰瑤隨著聞人子攸來到了一個小院落,因爲他說回府會讓別人查到,這個院落是小別苑,裡面下人不多,都是忠心的人,所以,既然安全又舒適,冰瑤四處看了看,下人們一共也才只有十個,不過各個,卻像是能幹的人,表面上都不言語,表情也沒有多少,看來也是經過特別訓練的。不過冰瑤不在乎這些,索性也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了,聞人子攸給她安排到了一個房間後,就走了,冰瑤總還是覺得奇怪,她如果沒看錯的話,聞人子攸剛剛臨走的時候冷冷的笑了一下,可是,卻也只是一瞬,是錯覺嗎?還是…爲什麼明明那麼清晰…卻還是模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