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秦元厚顏無恥,為了讓女媧、通天二圣牢牢捆綁在自己戰(zhàn)車之上,把個血鴉送予女媧做干女兒,自己則『逼』得通天與自己斬雞頭拜把子,那女媧本就千般心思,順勢收了血鴉,那通天本就不是常人,順勢拜了兄弟。
三人此時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卻是再也不分彼此,比之那天闡教二位、西方教二位還要緊密,從此天道教才真正算做上下一心,再無二話。
那血鴉與女媧親昵一番,徑自去了那前線回令,天道教三位教主使出大神通,把個青丈山再次徹頭徹尾改造一番,而后各自回了道場,暫且不提。
單說那秦元送走二圣,獨(dú)自一人端坐天道教大殿之中一番盤算,心中明白雖然天巫教不再,但是眾人小命卻是無憂,只等自己修為突破,到時才能進(jìn)行下一步的計劃。
在秦元內(nèi)心中,天巫教內(nèi)除卻血鴉、白鴉、塞琳娜、蒂絲、莘鶯、王帥、雷歐這幾個至親之人,其余皆為自己尋來安身立命的護(hù)身符,然而他畢竟根基太過薄弱,這封神大戰(zhàn)又進(jìn)行的如此之快,而且,自從秦元從三霄等人處聽說了那人教、闡教、西方教的四位圣人最不要臉皮,輕易就對小輩動手之時,他才明白自己當(dāng)初妄然成為華龍國國師的決定到底有多荒唐。
以他如今六品大羅金仙的修為根本就無法應(yīng)對圣人的怒火,更何況白鴉等人那不堪入目的修為,說句不好聽的話,在聽說四圣隨意對小輩出手的事時,他就已經(jīng)慌了陣腳。
此次三教合并,認(rèn)親結(jié)拜,卻是秦元深思熟慮許久之后才做下的決定,除卻三教合并這條路,秦元再也找不出第二條路來幫助自己應(yīng)對未來的危機(jī)。之后他又找莘鶯、蒂絲、紅夫人、白鴉等人商議許久,這才把種種后續(xù)變化的應(yīng)對之策全部想清楚,哪曾想事情真正執(zhí)行來卻是如此簡單,秦元這才明白二位圣人恐怕早已存了聯(lián)盟的決心,那女媧娘娘恐怕也早已存了立教的打算,此次自己上門做說客卻是走對了路,二圣順勢為之,這才給了自己諸多算計的機(jī)會。
如今看來,事態(tài)正朝著美好的一面發(fā)展,秦元稍稍放下心來,隨意留下一名血神子在這青丈山天道宮內(nèi)坐鎮(zhèn),自己則一步跨出,來到那天道遺府之內(nèi)。
“秦元,你這個大壞蛋,混出頭了就不知道陪本小姐了?”周竹在這天道遺府內(nèi)悶了多時,秦元化身秦岱坐鎮(zhèn)地府,化身秦殤閉死關(guān)修煉,本尊又在外一直忙碌,竟是把這個大小姐給忘了。
對于周竹的修為,秦元到了如今依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而這周竹又一直說自己沒成道,秦元唯一能猜出的就是這小丫頭修為應(yīng)該在準(zhǔn)圣級別,具體的到達(dá)斬幾尸的境界卻還不知。
秦元笑嘻嘻的走上前去,一把扯著周竹坐在秋千之上,把近來的事一一說與她聽,臨末又說道:“如今已到了最關(guān)鍵時刻,之前我聽你的話,乖乖的拿了封神榜,做了國師,如今要與兩位圣人對抗,我卻是沒啥膽量,這事還是讓他們二人頭疼好了。”
周竹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這人也忒不負(fù)責(zé)任了,那平心娘娘把巫族托付與你,你倒好,把他們丟與女媧娘娘,現(xiàn)在連你的天巫教也都一并送給別人,我記得你沒有這么大公無私吧!”
秦元一撇嘴,哼道:“難道我很自私么?”
周竹大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不折不扣的吝嗇鬼!說,你到底還存了什么心思!”
秦元連忙搖頭道:“我哪能有什么心思,天塌了有高個的頂著,我只是找了兩個大靠山而已,別疑神疑鬼了,如今天巫教弟子全部搬出了青蓮洞府,洞府清凈不少,不過洞府所缺的五行之木與五行之火卻是還沒有半分的蹤跡,求道祖恩賜也是得不來,如今難得有個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你給我說說這大千世界內(nèi)還有哪里可能有五行之木與五行之火的蹤跡。”
周竹眼珠子咕嚕嚕一轉(zhuǎn),笑道:“我倒是知道這兩樣?xùn)|西在哪里,你說你如何討好我吧!”
秦元聞言大喜,連忙把胸口拍的怦怦作響:“你說吧,除了我這個人,什么都行!”
周竹大窘,嬌嗔道:“我要你這個人干什么呀,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
秦元嘿嘿一笑,催道:“快說那兩個寶貝在哪里,我好去尋來,青蓮洞府五行齊全之后,自成一小界,我才能安心下來。”
周竹氣道:“那不行,你先答應(yīng)我,得到那兩個寶貝之后得答應(yīng)我兩件事,不然的話,我絕對不跟你說,讓你那個破洞府崩潰去吧!”
秦元連忙回道:“行,只要不是我這個人,什么要求都好商量!”
周竹聞言頓時大怒,這話明顯是敷衍之舉,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她又放下心來,這個壞蛋雖然壞,卻也從未騙過自己,諒他也逃不過自己的手掌心,當(dāng)下說道:“那五行之木在東勝神洲極東的一處名為扶桑的海島,那海島上的居民貪婪成『性』,經(jīng)常四處擄掠,數(shù)萬年前那扶桑島至高大神——天照女神座下的一名妖神游歷東勝神洲之時,偷走了藏于天京城附近的神木扶桑木,那扶桑木只是一普通先天靈根,被偷去也就算了,只是那扶桑木之中被人暗藏了五行之木,這事外人不知,唯有那妖神與天照女神知。”
秦元笑道:“那你怎么知道?”
周竹惱道:“我老爹告訴我的不行么?”
秦元連忙點(diǎn)頭道:“行!當(dāng)然行!我們阿竹的老爹那可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會的混沌天尊呀,快說說那五行之火又在何處?”
周竹哼哼唧唧半天,最后還是說道:“那五行之火當(dāng)然在火行神獸那里,不過五行神獸鎮(zhèn)壓洪荒大千世界,輕易不出世,否則必釀大禍,那五行之火被南方朱雀拿去修煉一段時間之后卻是被孔宣那重傷的母親拿去用來涅磐,算算時間,她也快涅磐而出,等過段時間你就可以去南贍部洲離火洞找她要。”
終于弄清楚剩余兩件五行之精的下落,秦元再也無法保持往日的沉穩(wěn),手足舞蹈的一把抱起周竹,啪啪兩聲親在她的額頭之上:“我的好阿竹,真是我的福星!”
親罷,這廝也不顧周竹如何羞惱,一步跨出,立刻到了那地府之中,再一步跨出就已來到了那東海之上,如今成為北陰大帝,秦元卻是比之前使用空間之門還要方便,畢竟那空間之門還要事先到達(dá)過,而這地府之中連通整個大千世界,意念所到,轉(zhuǎn)瞬即到。
到達(dá)那東海扶桑海島上萬海里之外,秦元心知此番要奪人寶貝,因此也不敢太過囂張,隨手一抹臉龐,頓時換了一幅模樣,而后這才保持個太乙玄仙的修為,一路徑直飛向那扶桑海島。
按照周竹所說,這扶桑海島之上唯有一名叫做天照的女神有些難纏,其他人等不過是尋常天仙而已,因此秦元準(zhǔn)備先混入那海島之中,而后尋機(jī)會把那五行之木盜出,若是有機(jī)會,把那先天靈根扶桑木一并盜走也不無不可,只是這等壞心思秦元也只是在心中想想,具體情況還要尋到那五行之木之后再做決定。
不過幾息功夫,秦元就來到那扶桑海島外,旦見這海島怪石林立,寸草不生,島上居民個個赤身『裸』體,茹『毛』飲血,竟是還未完全開化,有許多男男女女吃食之后,竟在那『露』天地里肆意『淫』『亂』,見到如此情形,秦元頓時呆愣當(dāng)場,若說這海島上的居民有那么一些正常人,自己還能蒙混進(jìn)去,如今看來,這海島竟是如此落后,自己若是貿(mào)然上島,別說暗中打探那五行之木的所在了,就是走一步恐怕就有無數(shù)野人緊跟自己身后。
正當(dāng)秦元猶豫不定之時,那島上突然傳來一道蒼勁的聲音來:“不知是何方道友駕臨我扶桑島?”
秦元正愁無處下手,當(dāng)下一擺拂塵,回道:“貧道白云子,云游至此,驚擾了島主,還請島主海涵!”
那聲音笑道:“遠(yuǎn)來是客,不知道友是否有空來寒舍坐坐?”
秦元裝作有幾分猶豫不絕的模樣,那聲音立時又道:“在下徐福,本是東勝神洲鬼谷派一名弟子,得天子之令,前往這東海尋找一味靈『藥』,哪知這其中發(fā)生諸多變故,因此再也無法回返東勝神洲,道友若是東勝神洲所來的同道,還請道友來我洞府一敘,也讓在下了解一下這數(shù)萬年那東勝神洲的變化,若是有我?guī)熼T的近況告知,在下定當(dāng)以厚禮相送。”
秦元聽聞鬼谷派三個字,頓時微微一愣,而后大笑道:“看來你我果然有緣,貧道與那鬼谷派倒是有幾分交情,道友稍待,貧道這就進(jìn)你那洞府。”
秦元早在空中之時就已把這海島一覽無余,心知這徐福正是在這海島正中一座石山的山腹之中,當(dāng)下哈哈一笑,一步跨出,來到那山腰的一處山洞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