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君臨看著青竹那及其囂張的背影,恨不得立刻掐死青竹。
青竹可愛地萌萌一笑,“爺,我錯了,我不該打你是。”
落君臨愣了一下,反應不過來,這丫頭的變化能不能不要這麼大,不過他的心裡美呲呲的。
雪衣和老爺看著院中的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總感覺這種場景挺好的。
青竹被他審視她,身怕下一秒就被揪出去說是,有膽怯。不過也有沒做虧心事一樣,十分坦蕩的,比如青竹,好想沒有她什麼事。
落君臨都還沒有往青竹的腳上看,青竹就坦坦蕩蕩的脫下鞋子,地兒朝天的給他看,鞋底乾乾淨淨,連多餘的灰塵都沒有沾染上。不由得說,腳被剛纔不小心踩在石子上,用力過猛都紅了。
落君臨看見這個女人這個樣子,成何體統,呵斥一聲,“你這個樣子像什麼樣子。”
青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腳很疼,看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
蘇雨然也跑來看熱鬧,說她是簪子弄丟了,
不過她斷定簪子這件事情和青竹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樣拙劣的手段假如是她,她自己肯定不會用。而她誣陷的這個人是明煙,她就不能不管。
她走來的第一句話是,昨天,“我的簪子丟了。”
其實青竹也不知道真正的兇手是誰,她只能憑著自己的經驗去判斷。她的眼神看過蘇雨然身後的丫鬟的腳,丫鬟冷哼一聲,扭開了頭,眼裡是不屑,並沒有不安或者膽怯。落雲天是憤怒,這女子也夠猖狂的,不過被雪衣拉住了衣腳。
明煙卻是一片坦然。其餘人神色各異。想知道蘇雨然在搞什麼鬼,蘇雨然不僅看,並且用手指一一指過,最後忽然停在一個人的身上,青竹裝作頓時嚇的雙腿一軟,跪坐在了地上。
“不是。”蘇雨然雖然指著青竹,但眼角餘光卻是暗暗在別人的身上掃著,觀察著其他人的異樣。她想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麼,衆人依舊神色各異。
她料定在這種情況下,此時她的內心已經有了估量。“姐姐不會真的是你吧!”蘇雨然漫不經心道。青竹頓時一愣,額頭豆大的汗珠依舊往地上掉,卻一句話也不敢說。
蘇雨然一步步從衆人面前走過,觀察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她的腳步不重,卻如重錘一般砸在每一個人的內心,莫名的壓力讓人窒息,廳堂之內噤若寒蟬。最後還是落君臨第一個打破了這種沉默,霍然起身,指著明煙:“是不是你,明煙?”落君一出聲,蘇雨然隨聲附和著。
“妹妹,你急什麼?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能瞎說。”青竹漫不經心道。雪衣和落雲天頓時一愣,不知道青竹想幹什麼,卻一句話也不說。
青竹就奇怪了?蘇雨然來了,竟然不去問候雪衣和落雲天,這嫁人前後可真是不一樣。
青竹一步步從衆人面前走過,觀察著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她的腳步不重,卻如重錘一般砸在每一個人的內心,莫名的壓力讓人窒息,花園之內噤若寒蟬。蘇雨然也想知道她如何收場。
最後還是落君臨第一個打破了這種沉默,霍然上前,指著明煙:“明煙是不是你做的,還不快招了。”
明煙裝作撫著快要窒息的胸口隨聲附和:“少主,真的不是我啊!”
此時從蘇雨然的表情之中已經看出了幾分端倪,她只是想給所有人一個下馬威,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但是現在她招惹了青竹,“你死定了,大清早的影響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