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大婚夜的處女情結
隅南鎮是一個依山環水的小鎮,隔江相望的是一座國際化大都市:蔓海市。
在一個山花爛漫的春天里,這座小鎮上有名的‘薔薇骨朵’丁薇薇結婚了。在人頭熟絡的小鎮上這可是大大的喜訊,人們奔走相約前來祝福。
折騰了一天,美麗斑斕的夜色降臨,丁薇薇送走了最后的幾位女賓。
她站在院中抬眼看向露臺,陪伴著幾位蔓海市和隅南鎮政治官員的新郎顯得置身事外的超然和淡雅。這些人不肯走是因為各有個的政治目的。
別墅的后院聚集了一幫年輕人,他們不肯走,還在鬧騰著是因為青春的放肆。
這兩波人都是她煩不了的,她走進別墅二樓臥房的衛生間,退去了搖曳又純美的婚紗,沖了個澡,換了身奶白色運動裝。
約定俗成的結婚儀式,這會兒只留給她一個感覺:累!她倚向婚床上,本想小憩一會,卻實打實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丁薇薇感覺到臉上有種溫潤的碰觸。她猛地張開了眼睛,下意識地用手擋開了來人的臉,忙亂地坐起身來。
“呵呵。”全傾野直起了身軀,了然地輕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玫瑰紅的婚床上一襲白衣的她清純地嫵媚著,她真美!
她臉色緋紅掩飾著輕問:“人都送走了?”
“送走了,為了打發你表弟,我承諾了一輛寶賽龍摩托車。他說了他是你的護花使者,如果我欺負你的話,就給我some colour to see see。”
“干嘛這么慣著他?德國進口的寶賽龍好貴的。”她輕聲地埋怨。
“那小子今天叫我姐夫了,所以寶賽龍的代價根本不算什么。好了,我去洗澡。”他俯下身湊近她的耳邊以磁性的聲音說:“等著我啊!”
她的臉又一片緋紅,看著他的背影竟然開始遙想周郎: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羽扇綸巾,談笑間……丁薇薇嘆了口氣,與周郎相比自己的這只郎溫潤似玉。
記得第一次見看見他是四年前,她給這所別墅隔壁的主人看守房子,那天深夜外婆心臟病發住進醫院,她舉著電話邊說邊哭地跑出門,深夜里早就沒有公交車了,這時他發現全傾野的院子里停著一輛桑塔納2000。
人在一種特殊的情緒里便沒有那么多的顧慮,她跳過冬青樹墻來到他的門前,忘記了按門鈴,直接用手擂響了他的門。開門看見他的瞬間她突然不再害怕了。一身白色亞伯尼休閑裝的權傾野讓她驚若神祇。
他說:別怕,不會有事的,我送你去。那天夜里他穿著耐克黑色皮拖大力的踩著油門兒。
從此后她開始愛上了白色的休閑裝,或許就是從那時候起也慢慢愛上了他吧。盡管她知道自己愛不起他……
全傾野洗浴后敞著浴袍走了出來,丁薇薇聽見開門聲緊忙著閉上了眼睛。
“咳!別裝睡了。”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送來了一陣洗發香波的味道。
丁薇薇只得張開了眼坐起來,此刻他的樣子就象米開朗基羅那尊:大衛的雕像。太養眼了。
他含笑著打開浴袍:“好好看看我吧,從今以后屬于你了。往里點給我讓點地兒。”
燈光下他的星眸閃動著灼人的熱烈,再也不似一口深井般的眼神了。她有些害怕又不知道該害怕點什么,于是她盡可能地縮向了床的最邊沿,愛嬌地小聲說:“流氓……”
“哈哈,嗯流氓!怎么怕我了?”他又把她撈回懷里調侃起來:“丁女薇薇大婚,有沒有什么話要和為夫說說的?”
“說什么呀?”她則輕慢無心地問了一句。
“嗯,比如說為夫的錢全都要歸你管,不許和其它女人單獨用餐,不許酒醉晚歸什么的。”全傾野邊說邊湊近了她。
丁薇薇下意地躲了躲:“你的座右銘不是:戒煙、戒酒、戒灰暗嘛。挺健康的,哪里用我管你。”
“這么說你對為夫很滿意。”他閉上眼睛半壓著她:“丫頭,記得第一次吻你吧,你把我咬出血了。”說著他輕輕咬住了她的唇。
“嗯……”她悶哼一聲撰緊了拳頭,還在下意的躲著。這舉動似乎激怒了他:“這么熱的天,你穿這么多干嘛?”他霸道地在她身上加了全部的重量。
“根本就……不熱。”
他不管她的抗議,粗魯地拽下了她的上衣,將頭沉在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膚上喃喃低語:“薇薇,你怕我是嗎?”
“怕你什么?鬼才怕你咧。”小丫頭嘴硬。
這個丫頭就這樣,在他面前從來不肯低頭。全傾野抬起身饒有興味地看著她:“還說不怕,你看看你的樣子吧,象是上了滿清的酷刑。你沒上過生理課啊?”
她偏過臉不再看他:“從來都是這樣,逗弄我是你的樂趣!”
全傾野不再說話他付諸了行動:雙手搬過她的臉,親吻鋪天蓋地地漫過來。他打定了主意,
今晚會讓她永生難忘。
當一切前奏過去,他對她的挑逗讓自己也變得瘋狂不歇,最后殘存的那點理智讓他在遇到最后那層阻礙時停了下來。
他滿眼情欲地盯著她,濃重的喘息伴有冷歷的聲音:“丁薇薇睜開你的眼睛,告訴我。”
丁薇薇已經在他的愛海里浮沉達到了一個‘嗜睡’的狀態,迷糊地問:“什么呀?”
“你怎么是第一次?你不是說你……”他的聲音轉回了溫柔。
她輕微輾轉找了個舒服的姿態,她并不知道這個姿態很撩人:“我當然是第一次,誰象你全總啊涉過芙渠千朵。”她依舊閉著眼聲音沉在情欲中格外的迷人性感。
該死的丫頭,這時候了也忘不了打擊他。他不再忍耐懲罰性地將她占有。她則咬緊了唇,從鼻腔中發出了一種難耐的聲音,她被動地承受著。
大凡男人都有一個處女的情節,認為擁有處女才擁有了女人的全部,而從來不在乎自己是否‘處’與不‘處’。而有些女人對此也要命的認同。男人和女人就這樣不公平著。
全傾野在知道她是第一次后,雖然異常的欣喜卻也憤懣著。他顧不上那么多了,壓抑著很久的欲望得以釋放了,他似乎打了興奮劑竟然不顧她最后的啜泣,整整折騰了一夜。
在她疲憊的再也不肯睜開眼睛,再也不肯回應他一個動作時,他停了下來,此時天色漸明。他沒有一絲睡意并不因為失眠癥,他燃起了一支煙,想著身邊的人。
她曾說過她有過一次“幼獸撕殺”的經歷,當時他還告訴她并不介意她青春懵懂。她似乎也不否認啊!難道是騙她?或是考驗?或是對他的安慰?
真的煩不了那么多了,相比自己給她設下的陷阱,她的這點小伎倆算是小巫見大巫。再次望向熟睡的她,全傾野的嘴角彎出了好看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