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鬱瞇著眼笑著,慵懶地倚在大門,旁邊倒著一堆被他擺平的侍衛(wèi)。
主人說過一個不留,那麼一個也別想走。
懷遊望著依舊親密的兩人,怒火中燒,憤怒對著戴月喊道:“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難道想不守婦道。”
長綢猝不及防地?fù)羧ァ?
懷遊撫上面上的紅印,她不是服了香軟散,怎麼還能用武。
剛剛送茶的丫鬟一看,當(dāng)下便知道壞了,看著懷遊射過來的憤怒眼光,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是……是……天天。”
魄剎氣息瞬間朝著懷遊襲去:“我說過,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映爵看著動手的戴月,當(dāng)下也明白了些什麼。她是想自己解決。
手一擺,示意箐和將想衝上去幫忙的陰天擋下。
“我說老頭,年輕人的事情讓年輕人自己去解決,你就別湊什麼熱鬧了。”一把截取陰天上前的路,箐和扛著青月流雲(yún)刀,爲(wèi)戴月開闢出一片新天地。
陰天看著招招致狠的戴月,當(dāng)下火氣便異常大。
戴月的天賦極好,僅僅這半年的時間便能與懷遊旗鼓相當(dāng),但是她又魄剎秘技在手,懷遊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戴月這傢伙要是敢他的懷遊一根毫毛,天涯海角他也不放過她。
九大宗師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箐和,不禁冷笑,憑他一人便想攔住國界前九大高手,是不是有點不自量力。
齊齊動手,管他的勝之不武,今日這親定不能被搶了去。
好不容易邊界纔有了個丹氣師,不能就這樣被帶走了。
樓鬱看著那些想偷偷溜出去的人,笑靨如花。
哪知那笑容卻煞住了許多人,哪個不怕死的敢走去去啊。
戴月看著已經(jīng)氣喘吁吁的懷遊,長綢從袖口猛然飛出,纏住那光潔的脖子。
懷遊反手一轉(zhuǎn),將長綢從自己脖子上硬生生扯下,用力一拉,炫龍斬火色光芒對準(zhǔn)正向自己飛來的戴月。
纖纖手指夾住那光滑的刀刃,腳尖輕輕一點。
滿身紅衣飛揚,化氣流爲(wèi)刀刃,順著魄剎氣息直直向那胸口襲去。
抓住炫龍斬的手急忙放開,築起氣牆擋在胸前。
戴月冷哼一聲,這魄剎一絕擊,雖說她從未用過,但是她知道懷遊定然無法接下,這能提高武力階級的魄剎功法,豈是能普通看待的。
氣流直接穿過懷遊的掌心,生生將掌心鑽了個血洞,再往胸口襲去,威力依舊不減。
陰天朝著箐和奮力一擊,相隔這麼遠(yuǎn)還能聞到血腥味,他便知道懷遊撐不下去了。
戴月看著已經(jīng)無力再戰(zhàn)的懷遊,一把踢開炫龍斬,長綢纏上脖子,收緊。
映爵看著一臉憤怒的戴月,冰冷氣息也格外盛大。
這件事,他讓她解決。
感受到映爵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直接對上。
“你介不介意?”她已經(jīng)沒有清白之身給他了,只要他的一句介意,那她便在殺了長綢下的那人後永遠(yuǎn)離開。
若是不介意……她也不知道今後要如何面對他,往後兩人心中定會有芥蒂,那還不如不讓那情越陷越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