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世?”
“就是我穿來的前一世。”
“什麼關係?”
“朋友。”
“到底什麼關係?”
“戀人。”
“哼!”魅灩冷哼一聲,看著羽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跟他真的沒什麼,那是前生的事,現在我是我,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不要被前生所左右,做我們自己。”羽杉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跟這妖孽解釋,但是嘴就是停不下來。
“記住除了現在屋裡的男人你休想再給我招惹別的男人回來。”魅灩說的那叫個咬牙切齒啊。
“啊?”不是羽杉沒聽明白而是那妖孽跳躍太快了。
“好了,很晚了,咱們各自歇息去吧。”魅灩說完就帶著另外兩人離開了,留下羽杉獨自呆坐在牀上。
而另一邊三個男人出來後並沒有各自回房,而是來到魔教後院的林子裡。
“師兄,你什麼意思。”魅影最先開口了,此時的他沒有了羽杉面前的可愛純真,有的是魔教教主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氣勢。他不是小孩子,他十分清楚魅灩剛纔在羽杉面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魅灩慵懶的吐出了這幾個字。
“不可能,哥哥只可能是我的。”這一點是絕對的,任何人都不能動搖的,即便是自己最親的師兄也不可以。
相比魅影的霸道而言夜的想法完全相反,他只想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儘管他也很想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但他知道她是那麼的耀眼,耀眼到只是看著就會覺得溫暖。
“這是唯一能把她留在身邊的方法,你們也知道她的心裡一直有一個人不是嗎?萬一那個人願意放棄一切來喚回她,你們認爲咱們還有機會嗎?”魅灩心想女人啊女人你怎麼聽了他的話兩個人都沉默了。魅影想到那次他去就她,她對他說的‘你終於來了’,他知道那說的並不是自己。而夜想到那次救人她說的‘你要是不帶他走我就死給你看’。
“她是那麼特別,雖然我也不想跟你們分享她,但是以她的性格就算是孤獨一生也不會在咱們中選擇一個去傷害其他人的,相信你們也會一直那麼守著她,既然如此爲什麼不選擇讓大家都幸福的方法,況且你們也不希望她再回到那個男人身邊吧。”魅灩看兩人陳默接著說道,心想女人啊女人你爲何要去招惹這麼多的男人,你可知他是做了多少思想鬥爭才做的決定。
“好。”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的時間,夜上下脣輕啓終於說出了這一個字。
得到夜的回覆後,魅灩和夜一同看向魅影。
“那好,我也同意,不過。。。”最後魅影也妥協了。
月光灑在林中,依稀可見其中有幾道身影上下紛飛,交錯在一起。
第二天羽杉睡到豔陽高照才從牀上爬了起來,吃完飯後她想找幾個人商量一下藏寶圖的事,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其中一個。
“小桐,你看見夜他們了嗎?”羽杉不由疑惑的問
向身邊的小桐。
“沒看見啊,小姐。”小桐搖了搖頭。
羽杉心想這三人玩什麼飛機,原來天天往自己那兒跑,現在有事時怎麼倒找不到人了。
“喂,前面的那個帥哥,知道你家教主去哪兒了嗎?”羽杉看要面前端著一碗藥汁的人問道。
“不知。”那人也不計較羽杉的稱呼,出於禮貌的說完就離開。羽杉聽完也沒什麼不悅,但她示意小桐先回去,自己輕手輕腳的跟在那人後面。
“喝藥!”那人進屋就把藥直接遞給躺在牀上的人。
“莫名,我身上的傷還未好,手都舉不起來,怎麼喝啊?”牀上的人開口道。羽杉在外面她怎麼聽怎麼感覺這牀上的人有撒嬌的意味啊,好奇的點破窗紙看去屋內的兩人,這兩人正是她見過的四大怪人中的冷麪殺手莫名和白面書生花落離。
於是那莫名就扶起花落離認命的開始喂起藥來,兩人雖然比不上魅灩魅影那樣的極品,但也都是一等一的帥哥,這畫面那叫一個唯美啊,看的羽杉那腐女因子在猛烈的燃燒著。
沒一會那莫名喂完藥就離開了。
“窗外的朋友出來吧。”屋中的花落離看向羽杉所在的方向說道,羽杉聽到被點名就開門走了進去,她從跟著莫名時就沒有故意隱藏,被他們發現是正常的。
“不知這位小兄弟你找在下有何事?”花落離打量進屋的少年,話說羽杉在魔教又穿回了她的男裝。
“咱們見過的。”
“哦,你是那個救下教主的人。”花落離也回想起那次酒樓的事了。
“嘻嘻,想起來了。”羽杉說完就拽了個椅子坐到花落離跟前。
“你到底。。。”花落離看向面前自來熟的人。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一時還真不知要拿這人怎麼辦。
“你是不是喜歡剛纔那個叫莫離的冷麪帥哥?”
“咳咳咳!”聽到羽杉的話,花落離頓時咳嗽不止,滿臉通紅,不知是被羽杉說中心是還是被咳嗽憋的。
“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羽杉邊說邊去給花落離拍後背。
“你,你怎麼——”
“誰叫你表示的那麼明顯。”羽杉給了他一個是人都會發現的眼神。
“那他。。。”花落離讓羽杉弄的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是個冰塊加木頭,明白就有問題了。”
“是啊。”想到這兒花落離不由得滿嘴的苦澀。
“放心我交你兩招保證把那木頭拿下。”
“真的?”
“當然。”羽杉自信的拍了拍她那一馬平川。
然後羽杉貼在花落離耳邊不知小聲說了什麼,就看花落離那表情由白變黑,再變綠,最後變紅。
“這真的行嗎?萬一。。。”
“放心吧,就算這個不行我還有後找,保證讓他乖乖就犯,哈哈哈!”
此時莫離感到自己後邊陰風陣陣,不由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他心裡想怎麼感
覺要有不好的事發生呢。
“謝謝!”
“啊?”羽杉還在狂笑狀態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真的謝謝你,你能這麼看待我的這份感情。”花落離真誠的看向面前的人,說實話他從未想過有人會真心的想幫他,不會用異樣的眼神看他。
“愛是不分性別年齡的,不要管別人去說什麼,你就大膽去追求你的幸福就好。”羽杉對著花落離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對了,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知道你們教主在哪兒嗎?我到處都找不到他。”羽杉走到門口想到了原來的目的就回頭問道。
“教主要是不在房裡的話一般他會去後山的閣樓那兒。”花落離想了一會回道。
“謝了。”羽杉說完就忘後山跑去。
話說這祈雲山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出了後門就看到一片林子,可誰能告訴她這魔教的後山也遭人襲擊了嗎?怎麼到處都是殘肢落葉,明顯能開出來是人爲的。
不再糾結於這林子,往裡邊走,遠遠望去一個竹屋透過枝葉若隱若現。
‘吱’的一聲推開門,一陣濃烈的藥味撲面而來,擡眼看去,目光所到之處都擺滿了各種藥材。
“影兒,你在嗎?”羽杉邊喊邊往裡走。她喊了半天都沒有人回聲,而且在屋子裡轉了一圈都沒找到一個人影。
就在羽杉準備離開是,目光掃到牆上的一副畫作,她停下了腳步走了過去,她走過去扯開畫作,後面露出一個暗格,把手放上去一按,傳來‘哐哐’的聲音,只見房間一角的書櫃慢慢移動,然後一個往下的密道呈現在她的面前。
問她爲什麼會知道?想她文羽杉以前的外號是什麼,‘怪盜’耶,對這種機關暗道什麼的隨便一眼就能幾乎本能的看穿,都類似於職業病了。
她小心翼翼的向密道走去,出乎意料的裡邊並不昏暗,反而很亮,走進去才發現裡邊只有一個很小的房間,也知道這房間爲何如此明亮了,只見四個如碗口大小的夜明珠被擺放在房間的四角,這想不亮都難啊。
羽杉仔細的查看了這房間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不由好奇這房間究竟是幹什麼用的。想到這兒目光落在了房間唯一的一副畫像上,剛纔只顧著找機關什麼的,並沒有注意這幅畫,現在仔細看著。
只見這畫上只有一名身著白衣的女子手執燈籠站在一個涼亭邊,下面有個署名————離歌。不知怎麼羽杉覺得畫上的女子有點面熟又有點親切,好像在哪裡見過。
在這個房間又呆了一會羽杉就離開了,折騰了一大圈都沒有找到人就悻悻的打道回府了,而她不知道的是當她離開竹屋後沒多久就有三條身影閃過,落在竹屋門口,這三人正是羽杉苦苦找了一天的人。
‘快點,快點。’在回去的路上羽杉就看到很多人在忙碌的搬著東西,好奇的看過去,看到爲首的竟是在怡紅院撞到的那個大美女——秋月,而秋月顯然也看到了羽杉,不等羽杉上去打招呼,冷哼一聲走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