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也許不是聽得很清楚,但楊曉楓倒是聽得一字不拉。聽到這些,他也只有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道:“我怎么在人家眼中變成愛賺小便宜的人了?不過倒也是,我剛剛還親了芝蘭,要是被她妹妹看見了,也許我還真是那樣的小人了,哎,希望芝蘭早點好起來。”
馬芝蘭似乎睡得很香,不時小臉在夢中還在笑著。午夜的時候,梁依蓮過來查房,檢查了馬芝蘭的情況后,對楊曉楓說道:“楊先生,馬芝蘭的情況很穩(wěn)定,你就放心吧!楊先生,有這么一大堆的女人,怎么居然留下你一個大男人在陪房?你剛才還否認馬芝蘭是你愛人?”
“這個很重要嗎?”楊曉楓自然也有些尷尬。
“不、不重要,我只是感到好奇,既然楊先生不想說,就算了,晚上我值班,剛剛查完房,現(xiàn)在也沒有事,我們換個話題聊聊天怎么樣?”梁依蓮似乎不想馬上離去。
“不會又是前面的話題吧?”楊曉楓可不想回答梁依蓮前面的問題。
“不是,我想知道楊先生是做什么的,連我們醫(yī)院的院長都對你唯命是從。”梁依蓮笑著說道。
“你抬舉我了,我可是從頭至尾都沒有指揮過你們院長,梁醫(yī)生不會是還為早上的事生氣吧?”楊曉楓也笑道。
“氣是早就消了,但楊先生不告訴我這些,我可是要耿耿于懷的哦。”梁依蓮說道。
“哎,告訴你吧,我跟一個老中醫(yī)學過一段時間的中醫(yī),自然懂一些望聞問切,可惜我沒有堅持下去,要是堅持下去,說不定我現(xiàn)在也是一個醫(yī)生。”楊先生編故事道。
“中醫(yī)能夠看穿內臟?”梁依蓮顯然不同意楊曉楓說的。
“不是看穿,而是判斷出。”楊曉楓咬文嚼字地糾正道。
“依據(jù)呢?”梁依蓮不依不饒地問道。
“沒有依據(jù),有些事情是只可會意,不可言傳,就好像你談戀愛,雙方一見鐘情,那是只有你和對方自己才可以會意的,別人是無法感受的。”楊曉楓解釋道。
“誰和誰一見鐘情了?就你會瞎掰。”梁依蓮紅了一下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是你還沒有遇上,當你遇上了就自然知道了。”楊曉楓笑道。
“我只相信科學,而不相信那些歪理。”梁依蓮說道。
“這個就是你梁醫(yī)生的不對了,你認為是科學的東西,但并不一定都是最好的,不信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從前,一個人因為肚子餓,吃飯的時候吃急了,食物嗆到了氣管,很是難受,就跑到醫(yī)院去看醫(yī)生,大夫檢查后就告訴患者,你要準備一筆錢,我們要給你做氣管切開手術,患者本來就窮,哪里有這么多錢來做手術?結果自然是跑了,但是食物還在氣管中,他很是難受,就跑去看巫醫(yī),巫醫(yī)檢查了一下,就拿出一根雞毛,伸入患者的鼻孔,不斷地刺激患者的鼻孔,只聽患者‘阿嚏’一聲,患者氣管的食物就從鼻孔噴了出來,患者就不治而愈。大夫要做的肯定沒錯,是科學,他切開患者的器官,取出食物,再縫合回去,一段時間后,患者肯定會康復,但他這樣做不但要花很多的錢,而且患者也很痛苦。巫醫(yī)的做法看起來不符合科學,但它不但治療好了患者,而且患者還沒有痛苦,你說什么才是真正的科學?我認為科學就是用最簡單、最有效地解決問題的辦法,梁醫(yī)生以為然否?”楊曉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