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周磊,我少爺沒事吧。”法寶船只上紫冉看到對戰(zhàn)的玄奧、風臘擔心的問道。
“不用擔心,這些不過是他們熱身罷了。”看到紫冉的擔心,周磊從旁勸道。
“這還只是熱身。”紫冉指著眼前的驚濤駭浪說道。
“不錯,高手之間的爭斗,在于一線之間。花哨的東西,雖然震撼人心,但是不足于決出勝負。有的時候越是平靜,越是危險。”
“不過玄奧道友,穩(wěn)勝一籌。不過真要決出勝負沒有幾天的時間,那是不可能的。”
“那是,我們少爺可是第一公子。雖然魔障宗風臘很厲害,但是只不過是第二公子罷了。”紫冉這個時候理所當然的說道。
昆侖宗玄奧、魔障宗風臘確是如周磊所說,只不過是熱身罷了。昆侖宗玄奧一身道法深不可測,而魔障宗風臘魔道功法詭異莫測,二人碰到一起,難怪要一決高下。
不過無論哪方面,還是昆侖宗玄奧穩(wěn)壓魔障宗風臘一籌。雖然魔障宗風臘嘴里不饒人,但是還是挺佩服昆侖宗玄奧的。
或許昆侖宗玄奧、魔障宗風臘知道今日事不可為,漸漸的二人平息了戰(zhàn)斗。最后二人站在海面上,一動不動。
“周磊,少爺這是干什么。”紫冉不解的問道。
“對戰(zhàn)。”周磊目不轉睛的說道。
“這也叫對戰(zhàn)。”紫冉不敢相信的說道。
“高手之間只爭一線,只要你到了一定的境界你就明白了。”周磊笑著說道。
昆侖宗玄奧、魔障宗風臘一戰(zhàn)就是十天,十天的時間里無論是風吹日曬,雷雨交加,還是晝起夜伏,二人都沒有眨一下眼睛。
法寶船只上紫冉看的昏昏欲睡,如果不是擔憂自己的少爺玄奧,紫冉早就回去休息了。
“玄奧,不如我們平手如何。”十日之后,魔障宗風臘率先說道。
“如此甚好。”昆侖宗玄奧點頭說道。雖然玄奧可以打敗魔障宗風臘,但是玄奧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可是現(xiàn)在,不是生死決戰(zhàn),做這些也就無用了。
昆侖宗玄奧、魔障宗風臘都是驕傲之人,既然說是平手,就是平手。誰也不會背后偷襲,誰也不會相互詆毀。
可是魔障宗風臘回過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黑色法寶船只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大海之上。魔障宗風臘看著御劍飛行的幾人,不知道說什么好。
東海有多深,誰也不知道,魔障宗風臘雖然自持不凡,但是沒有自傲到進入東海海底取東西的地步。
獸潮五十年一次,雖然只是練氣期妖獸、筑基期妖獸,但是東海可不止這些。如果不是海里的妖獸,不喜歡陸地,或許勝于負就難說了。
“風臘道友,不如同坐一艘法寶船只。”看到窘迫的魔障宗風臘,昆侖宗玄奧給了他一個臺階。
東海很大,魔障宗風臘御劍飛行還可以,但是其他人就不可能了,到時候就是身消道死了。萬般無奈之下,魔障宗風臘帶著他的人,落在了法寶船只上。
“風臘道友、周磊道友請進。”玄奧這個時候客氣的說道。
玄奧如此說來,到時讓魔障宗風臘仔細看了看在一旁的周磊。不過魔障宗風臘看到周磊不過是筑基期中期的修為,也就沒有多多的注意。
魔障宗風臘的表情,讓周磊送了一口氣。畢竟自己是第一道人,清閑道人,周磊的身份,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人怕出名豬怕壯,古來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