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若靈整個人放鬆地躺在鬆軟的牀上,眼神迷亂,潔白的軀體此刻在燈光下有了一絲粉色,充滿了誘人的味道。
她是他的女人,正正當(dāng)當(dāng)?shù)乃呐耍惽X子中閃過這句話,大掌毫不猶豫地撫上她的俏臉。
她的皮膚光滑細腳,如同初生的嬰兒一般,他的手一碰觸到就再不願離開,臉上不由得升起一股憐惜的表情,但很快就被腦中“她姓喬”的想法壓制下去,大掌不由自主的加了些力氣,不再輕柔,而是用力地滑上她細?齙牟本薄
想到她的父親逼死了自己的父母,閻乾不由得加大了力氣。
喬若靈正迷亂中,卻感覺到脖子一緊,漸有些喘不過氣來,她不由得張大嘴巴,努力發(fā)出聲音:“坤,你,你要……要做什麼?”
她的聲音有些弱,但馬上提醒到了閻乾,閻乾慌忙放開手,他不是還要讓她嘗過痛苦的滋味兒嗎?怎麼可以就這麼讓她輕易死去?
閻乾的手一鬆,喬若靈手撫著脖子不停地喘氣,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等緩過氣來,擡頭看,卻發(fā)現(xiàn)閻乾已經(jīng)離開了房間,她努力走下牀去,推開臥室的門,卻看到閻乾正坐在沙發(fā)上抽菸,他的四周已經(jīng)被煙霧包圍,繚繞的煙氣圍繞著他,看不清他的臉。
喬若靈不敢出去,心有餘悸關(guān)上門,走回到牀邊兒坐下,想到剛剛他那付要殺了她的表情,她就不寒而慄,她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他不是說喜歡她的嗎?怎麼他的表現(xiàn)卻與他說的相反?
他最近的很多做法也與之前不同,他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她不知道?是不是他發(fā)生了什麼事兒了?不然他前後不可能反差這麼大???可是究竟會是什麼樣的事兒哪?喬若靈瞪著雙眼努力地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木然地坐著想了許久,喬若靈仍然不能釋懷,就算“閻坤”是發(fā)生過什麼事兒,可是他剛剛明明一付要殺了自己的表情啊,有什麼事兒能讓他這麼仇恨自己?還是他接近自己本來就是懷有目的的?喬若靈腦海中跳出這一種可能來,也是,從他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中開始,她父親就查過他了,可是卻查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來,難道說,他真的是另有目的?喬若靈越想越覺得可能,一下子茫然失措,大腦一片混亂。
喬若靈在房裡思緒煩亂,閻乾在外面心緒也不平靜,他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一直以來,他以爲(wèi)他已經(jīng)練就一付金剛不壞之身,不管遇到什麼事兒都從不會慌亂,從不會打破自己的冷靜,但一遇到喬若靈,事情就全變了,他不禁無法保持原有的冷靜,還一次又一次的爲(wèi)她打破慣例,他惱火她,更惱火自己。
狠狠地敲了下自己的腦袋,他要讓自己記清楚自己的仇恨,俗話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況現(xiàn)在喬家不僅害死了他的父親也害死了他的母親,他又怎麼可以忘掉這深仇大恨?想著這些,他的目光再次陰冷了起來,一張臉繃得緊緊的,渾身散發(fā)出不可接近的冷意。
就這樣,一晚上,閻乾再也沒有進房,第二天一早,兩人各懷心思地吃完了飯,因爲(wèi)懷有心事兒,誰都沒心思再呆下去,就這麼淡漠地結(jié)束了蜜月之行,提前返回了。
在飛機上,喬若靈幾次欲言又止,她很想問清楚“閻坤”到底是怎麼了,但每次一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將要出口的話就又咽回了肚裡。
兩人各懷心事的回到了家裡,喬若靈只顧著考慮她跟“閻坤”的事兒,根本沒注意到家裡似乎少了點什麼,一到家她就上了樓,回到房間坐下,一個人苦思冥想,可怎麼也想不透,她不明白,爲(wèi)什麼這才幾天功夫閻坤的態(tài)度卻變了那麼多,她努力回想,想找出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可卻沒有結(jié)果,她確信她並沒有做什麼讓閻坤這麼對她的事兒,更何況,他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啊?還會有什麼事兒能讓“閻坤”把她當(dāng)成是仇人一樣對待哪?
一個人想有什麼用哪,還是去問清楚吧。喬若靈站起身來決定,她不想生活在猜疑當(dāng)中,況且,她不認爲(wèi)自己做錯過什麼。
推開門,還沒出去,就看到閻坤沒什麼表情的臉,喬若靈有些詫異地張大了嘴:他不會是來找自己解釋的吧?他們難道心有靈犀嗎?她這邊兒剛要去找他,他就自己送上門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