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益上前一步,說道:“臣僚的師尊乃是闡教清虛道德真君座下伯鑑仙師。”
大禹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望著伯益,問道:“是否是軒轅黃帝手下的遊魂關總兵伯鑑?”
伯益拱手一禮,說道:“正是吾師,因軒轅黃帝與大巫蚩尤於遊魂關大戰(zhàn)之時,吾師伯鑑不幸罹難身死,闡教上仙清虛道德真君憐憫吾師忠勇,收了吾師爲座下記名弟子,傳了鬼仙一脈修行之法。後下山遊歷時,迴轉我部落,碰見伯益,因爲後輩,又有一定緣法,才收了伯益爲弟子。可惜伯益福薄,不能修習仙道,只傳了經(jīng)世治國之術。”
大禹目光炯炯看著伯益,說道:“那清虛道德真君乃是地皇神農(nóng)之師,伯鑑也是我人族先賢,既然貴師在吾軍中,可快領吾前去拜訪。”
伯益當然是大喜,隨後領著大禹和后稷一起前去伯益大帳。
一行人來到伯益大帳之外,大禹命伯益先進帳通稟,稍時,伯益出來請大禹和后稷進帳。
大禹掀起帳簾,大步跨入,之間那帳中一道人打扮的大漢已起身,對著自己稽首一禮,大禹也連忙還了一禮,說道:“可是伯鑑仙師?”
那伯鑑聲如洪鐘,說道:“貧道正是伯鑑。參見司空大人。”
大禹做了個請的手勢,自做了帳中主位,伯鑑左首客位,那伯益和后稷均侍立一旁。
大禹略有些奇怪,說道:“那伯益因爲師尊在此,不便坐下,后稷你怎麼不坐啊?”
后稷上前一禮,說道:“司空大人有所不知,后稷和弟弟後契均曾蒙地皇神農(nóng)指點,那清虛道德真君乃是神農(nóng)之師,又是伯鑑仙師的師尊,算起來,也是后稷的長輩,后稷豈能擅坐。”
大禹哈哈一笑,說道:“原來如此,沒想到你也是闡教出身。”
后稷連忙搖頭,說道:“后稷算不上闡教中人,地皇神農(nóng)雖然指導后稷和弟弟後契多年,並未收我兄弟兩人爲弟子,只是傳授種植之法,經(jīng)營之道。地皇神農(nóng)乃是我兄弟二人的老師,我兄弟二人卻不敢以弟子自居。”
那伯鑑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也不必自謙,既得神農(nóng)師兄看重,雖不入我闡教門下,總是我青峰山一脈後人,既然司空大人發(fā)話,你們也不必拘禮,一起坐吧。”
那伯益和后稷告罪了一聲,兩人在客位右首依次坐下,都只坐了半個身子。
大禹接著問道:“聽聞伯鑑仙師在帝師清虛道德真君門下多年,法力高深,神通廣大,如今那淮水之中無支祁領一幫水怪興風作浪,這無支祁奸猾無比,吾師塗山仙師多次出手,都被這貨逃走。不知伯鑑仙師可有妙法治它?”
伯鑑稍稍思忖了一下,說道:“司空大人有所不知,軒轅黃帝之時,那無支祁就曾聲援過大巫蚩尤,乃是我人族之敵。不過這孽畜,修爲高深,貧道修法日淺,不是它的對手。”
大禹嘆了口氣,說道:“吾師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好前去遍訪洪荒,希望邀請一些幫手,前來助陣,只是時日不定。我大軍被阻於此,空耗錢糧,黎民百姓恐怕還要受難一段時間了。”
伯鑑輕輕笑了笑,說道:“司空大人,何必憂愁,那無支祁雖然難纏,不過貧道可回山請吾師清虛道德真君前來,定能收拾了這孽畜。”
大禹聞言大喜,說道:“伯鑑仙師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啊,想那帝師清虛道德真君乃是闡教大仙,曾助軒轅黃帝斬殺大巫蚩尤,若是能屈尊前來,何憂無支祁哉?吾當於仙師同往青峰山一去,懇請真君,表達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