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整個A市都知道幾年的那事了。”墨慶生蹙著眉問她。
”裝,裝的可真像。”墨兮兮覺得爸爸的話很諷刺,“我告訴你們,從你決定把這件事公佈於世的那一刻,就是我們斷絕父女關(guān)係之時,人家都說虎毒不食子,看來真的是那樣。”
墨美婷眼裡閃過一抹陰狠,故意道:“爸爸,你看姐姐是不是又發(fā)病了,要不要像幾年前一樣把她抓起來,然後送到山中的精神病院裡去。”
“是呀!老公,你看看一來就開始發(fā)瘋,把桌上的早餐全部掃到地上,這不是發(fā)病的現(xiàn)象是什麼?”凌白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墨慶生聽了她的話,眼裡閃過一道黯然,幾年前他因爲(wèi)私心才把她弄出來,卻沒想到,這死丫頭現(xiàn)在越來越囂張。
他不介意再從來一次,這次他一定不會心慈手軟的,上次是想到她那張臉對自己有幫助,所以心軟把她弄出來,可經(jīng)過舒氏夫婦那事過後,他已經(jīng)不奢望她了。
墨美婷是這麼想的,事情竟然已經(jīng)做了,沒有迴轉(zhuǎn)的餘地,那她只有在主動出擊了,像幾年前一樣把她弄到精神病院裡去。
不然,要讓爸爸知道這事是她做的,那她不被趕出去纔怪。
所以她昨天穿衣畫風(fēng)跟平時不一樣,就是怕爸爸知道,這事是她做的。
她有把握不讓爸爸知道這事是她做的,因爲(wèi)視頻裡的她,臉上打了馬賽克根本就看不清楚她的樣子。
“你們還想像上次一樣把我弄到山裡去關(guān)著。”墨兮兮對她們鄙視一笑,“你們覺得我還是幾年前那個傻不拉嘰的傻姑娘,任由你們擺佈。”
這些人還真是可笑,居然還敢重蹈覆轍,他們以爲(wèi)她墨兮兮就那麼好欺負(fù),會傻到不做任何準(zhǔn)備就來的嗎?
“你覺得你鬥得過我嗎?”墨慶生眼神犀利的看著墨兮兮冷沉道。
“是的,真是個不孝女。”凌白故意道:“你爸真是白疼你了。”
墨美婷也在媽媽的話後嘖嘖嘖道:“什麼本事都沒有,還敢跟爸爸鬥,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不要忘了,現(xiàn)在可沒有人幫你。”
“是嗎?你就那麼確定沒人幫我。”墨兮兮挑高著眉梢,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道:“忘了告訴你們,我呢?現(xiàn)在在J公司上班,對了,你們知道J公司的總裁是誰?”
墨兮兮故意賣著關(guān)子不說出來,等著他們的反應(yīng)。
墨美婷不屑的說道:“能是誰,不就是個總裁嗎?難不成爲(wèi)了你跑來管這破事不成,別拿出來嚇唬人了,我們可不吃你那套。”
凌白在女兒的話後,也好笑的道:“就是,你以爲(wèi)隨便說幾句話就把我們嚇到啦!我可告訴你,我們沒那麼好糊弄。”
“是誰?”墨慶生也被墨兮兮的話,弄的有些火大了,居然被一個毛頭丫頭給威脅,還真是可笑,“難不成J公司的總裁連你這麼不入流的小職工的是都要管,那才覺得好笑。”
墨兮兮聽著一個個的尖酸刻薄沒理,她這兩天難道聽的還少嗎?
“你們永遠(yuǎn)都猜不到,他到底是誰?”墨兮兮眼角閃過一道得意,拿起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出去,那邊很快被人接起,“喂,到了嗎?”
“到了,就在門口了,我馬上進(jìn)來。”
“好,這一屋子裡的人可都等著看你這J公司的總裁呢?”墨兮兮對著電話裡的他回道,但餘光一直觀察著三人臉上的變化。
墨美婷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心中盤旋!
凌白看著洋洋得意的墨兮兮就恨的不行,這個狐媚妖真是到哪都不忘勾搭男人,跟她那媽一樣賤骨頭!
墨慶生倒是一臉淡定,如果真的是J公司的總裁,他還可以高攀一番。
墨兮兮那個白癡很好哄,到時候隨便幾句關(guān)心的話,她就感動的眼淚汪汪,然後就什麼都聽自己的了。
如果不是那就不要怪他狠毒,把他跟墨兮兮一起收拾了在關(guān)起來。
突然大廳一陣騷動,沒一會就進(jìn)來一個男人身後還帶了幾個人一起進(jìn)來的。
墨美婷看呆了,這人不是那個誰嗎?
他怎麼會是搖身一變成了J公司的總裁了呢?
凌白也嚇了一跳,居然是他!
墨慶生倒是一臉愜意,原來是這小子!
沒想到,自己當(dāng)年嫌棄的小男孩,現(xiàn)在居然變成了J公司的總裁。
事情發(fā)展到這地步,還真是有意思。
墨慶生可是個笑面虎,他笑道:“小炎呀!幾年不見居然成了J公司的總裁了,真是了不起,了不起。”
楚寒琰理都沒理他,只是看向墨兮兮道:“小兮兮,你沒事吧!有沒有被人欺負(fù)了。”
“別大驚小怪了,你覺得他們能欺負(fù)的到我嗎?”墨兮兮對他亮出她自己的小鉗子,不屑的看了他們?nèi)艘谎邸?
楚寒琰見她露出鉗子,輕笑了一聲。
墨慶生被楚寒琰的無視氣得臉色僵硬了一下,但想起她那還沒解決的項目,又忍了下去,現(xiàn)在只能靠他了。
墨美婷真是嫉妒的不行,沒想到昨天才趕走一個,今天又來一個,然而這一個還是她懵懂年紀(jì)時心動的男人。
她死死瞪著兩人,手使勁掐進(jìn)掌裡滲出絲絲血來,這個賤人居然又勾搭上他了。
真是氣死她了,這個賤人必須死,她一定要把她給弄死。
墨美婷起身走到他的身邊伸出右手,笑著說道:“炎炎,你回來了,真的是好久不見。”
楚寒琰沒伸出手,反而對她陰森森的道:“昨天的事,是你做的。”
“啊!”墨美婷沒想到,他會問自己這個,她故作委屈,道:“怎麼可能是我做的,炎炎,你可別冤枉我。”
他竟然知道昨天的事了,但看他對墨兮兮的態(tài)度,似乎不受任何影響,他還是喜歡她,憑什麼,她哪點比墨兮兮那個賤人差了。
凌白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他,可那時候凌白很嫌棄楚寒琰一無所有,還是個沒娘要的孩子,所以爲(wèi)這事沒少打墨美婷。
墨慶生聽了楚寒琰的話皺了皺眉,不會真的這個蠢貨做的吧!
要真是她做的,這次一定把她趕出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