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兮和幻皇就先就在這裡吧,蝶舞不奉陪了。”蝶舞瞬移離開這片樹林,說起陰陽家的人,除了青花以外她都恨之入骨,清兮當(dāng)年幫她,星魂卻在清兮房間截殺她,這一切雖然可能是巧合,但是也太巧了,讓她如何不去恨清兮。
“你…”幻皇被清兮緊緊握住手,清兮輕微的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她另外有打算。
蝶舞消失以後,清兮才站了起來,幻皇瞬間詫異,她也只是微微一笑“她不走,我沒有辦法破開陣法。”
“你有辦法打開陣法,爲(wèi)什麼剛剛要…”幻皇剛剛還在想,爲(wèi)什麼清兮會被蝶舞的幾句話說的崩潰,她還以爲(wèi)是用情之深,沒想到只是清兮的誘敵之策,清兮城府之深難以預(yù)測。
“你讓開一點。”清兮手中抓起了五隻銀針,銀針劃破手心,朝著五顆靈珠的頂上射去,破了這五顆靈珠,這還不夠,清兮拿出袖子之中的水瑤珠,月光而下照入珠子裡面,隱隱有水光在裡面閃爍,光芒觸及的地方白色光罩由中像旁邊破開,其中正南方的一顆靈珠啪嗒碎成了一地,和水瑤珠相比,這顆蘊藏水之力的靈珠太弱了,她用自己的血將靈珠打開了裂縫,然後接著月光之力啓動水瑤珠來破壞其中的一顆靈珠,這定然是蝶舞想不到的。
破陣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軒轅劍,而暮晨消失以後這把神劍也隨著消失了,星魂沒有辦法,又唯恐有一天誰會用這個陣法圍住他的妻子,纔想到暫時抑制靈珠,在以同屬性神器破陣的辦法,不過要是換到了別人身上,作用不會大。
“現(xiàn)在好了,我們可以走了。”清兮收回水瑤珠,眼中有些冷,彷彿由變回了幾年前的少女,冰冷無情。
“你準備怎麼處置蝶舞。”幻皇看得出,清兮要下手了,誠然清兮給了蝶舞活著的機會,她並沒有接受。
“讓閣下的暗影解決她,畢竟朋友一場。”清兮不認爲(wèi)別人生死和她有關(guān),
最好的朋友背叛她,她的親人利用她,她已經(jīng)沒有相信的人了,除了她的丈夫和女兒,那麼,就算是蝶舞,阻礙她幸福的人,都要死。
“暗影只會讓她死的更慘。”清兮不想動手,藉助東皇下手殺人,暗影路過的地方?jīng)]有活口,屍骨遍地,清兮呀清兮,你究竟要做什麼?當(dāng)真變得和以前不同了,從前的清兮好歹會顧及一些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如今卻是所有阻礙她的人,清兮一個都不放過。
“那就是她的命,她自找的。”清兮不以爲(wèi)然,已經(jīng)幫過了蝶舞一次了,實隔四年,她爲(wèi)何還要在幫一個心機重重的女人來給自己留下禍患。
回到住處之時天已經(jīng)有些亮了,她們晚上耽擱了不少時間,不過看得出兩人都沒有急事,所以才無聊到了出去挑事。
“這一年你一直沒有來過外面,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如今天下的情況,各種義軍起來,都以推翻暴秦爲(wèi)目標。”幻皇這個人從來就沒有過終極目標,只是忠於陰陽家,人不壞,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她做事情,幾乎都會衡量再三,以防出錯,這個女人拿的起放的下,所以即使不是陰陽家最出色的,也受到東皇賞識。
“和我們有什麼關(guān)係,閣下的事情,從不是我們可以猜的透的。”清兮不在乎,只是剛剛幻皇必然也聽到了蝶舞叫她皇妃,星魂莫非也想要坐這個天下,星魂又怎麼會爲(wèi)了一個女人不要這錦繡天下,她突然自嘲。
“你真的甘心嗎?再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星魂做了皇帝,讓你置身何地?”幻皇覺得,如果中途不出現(xiàn)問題,得天下最有可能的就是楚國,而星魂是皇子,日後要是登基做了皇帝,後宮不可避免,清兮的性格怎麼可能忍的住這般。
щщщ◆ тTk an◆ ¢O “這些不勞煩你去想了。”清兮不回答,也是她認爲(wèi),沒有必須告訴一個不相干的人,她的事情,從來輪不到別人插手,回了房間,清兮坐在了窗前,不可否認,幻皇的話確實傷到了
她的痛處,星魂的選擇,她此刻就可以猜的到。
這邊的東皇密室裡面,清陌剛剛抱著小寶寶過來,她想見到東皇,不能明說,寶寶卻是一個不錯的藉口,因爲(wèi)都有月餘了,這個寶寶還沒有名字。
“他又長大了。”東皇曾經(jīng)爲(wèi)這個孩子把過脈,身體之中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他卻看不出是什麼,而且這個孩子小小身體之中還蘊藏了強大的內(nèi)力,那是清兮從前爲(wèi)了護子灌輸?shù)模墒牵@個孩子遠遠比別的孩子成長的要快,如今已經(jīng)有了普通孩子七八個月的大小,不尋常。
“確實比別的孩子長的快。”清陌一直照顧小寶寶,就連族中的人都很好奇這個孩子的生長。
“這個孩子叫翎瓏。”和清兮的女兒名字都取自那首詩中,玲瓏蠱子安紅豆,入骨相思君知否。
“很好聽。”清陌臉上少見幾陌屬於少女的嬌羞,不否認她自小就對東皇有好感,如今卻不是時機。
而東皇也委實倒黴,自己所喜歡的人就在眼前,看的到,說不的,多說是錯,他早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愛清陌的機會,可是縱然如此,他也看不的別的人喜歡清陌,更不想看到,清陌喜歡別的人。
“最近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最好少帶著翎瓏離開族中,外面太亂了。”東皇如今也是能少就少見到清陌,惟恐自己做出什麼錯事,將好不容易堆起的這一份和諧破壞。
“我知道了。”清陌乖巧的答應(yīng),東皇說的不錯,她一路過來,也看到了如今天下的情況,不過她的心中終究有一個梗,她見過了弟弟清雅,倘若她真的才十七歲,爲(wèi)何弟弟看起來卻已二十出頭,她的記憶中總是有一段空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弟弟如今守在竹林裡面,長伴湘夫人的衣冠冢,什麼都沒有告訴她,東皇更加不可能告訴她,就好像,所有的人都瞞著她一個秘密,一個她不能知道的秘密,還有從前見過她孃親的女孩,是誰?清陌此時一片混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