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樑文清道過晚安,向蔚然抱著陽陽進(jìn)了臥室,哄陽陽睡著後,她和衣在旁邊躺下,心裡有些亂。
她真的要嫁給文清嗎?她有些不安,因爲(wèi)心裡知道對文清,她雖然並不完全是感激,但要說愛,那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這樣的她對文清來說是公平的嗎?樑文清是個好男人,他值得更好的女人全心全意來愛他的,但她,能做到全心全意嗎?她不知道答案。
可是要說不嫁給文清,她更不安,文清對她的感情她是明白的,他愛她,很愛,甚至給她的感覺,比沈皓陽那時(shí)還要愛她,這份愛這麼的沉,讓她有壓力,卻沒辦法想要逃開,因爲(wèi)她不忍心看文清難過,也不能讓他難過。
矛盾地想著,腦海中不時(shí)閃現(xiàn)沈皓陽和文清兩個人的影像,兩人就像在她的大腦中做pk一般,擾得她心煩意亂。
對沈皓陽,雖然見到他的時(shí)候她並沒有什麼好話,但心裡卻因爲(wèi)他痛苦悲傷的樣子而有了鬆動,也許他當(dāng)初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就算他有苦衷吧,那又怎麼樣?跟你還有關(guān)係嗎?難道你真的還想回到他身邊兒?心裡有個聲音在問蔚然。
蔚然茫然地?fù)u了搖頭,她也不知道自己對沈皓陽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說忘記吧?並沒有全忘記;要說讓她跟他復(fù)婚吧?她還沒有這樣的思想準(zhǔn)備。
嘆口氣,又想起盈若說的話,她是不應(yīng)該再多想了,至少爲(wèi)了文清,也應(yīng)該要跟文清結(jié)婚的,他愛了自己那麼久,自己如果離開他,只怕他會傷得很深,她不能那麼做,不能做這樣忘恩負(fù)義的事兒,更何況,跟文清在一起,雖然感覺少些什麼,但總體上來說,幸福溫馨,有家的感覺。
經(jīng)過與沈皓陽的婚姻之後,她的心真的很累了,而樑文清對她來說就是一個避風(fēng)港灣,她知道,不管她什麼時(shí)候累了倦了,都可以跑來停泊,這難道還不夠嗎?
她輕笑,夠了,做爲(wèi)一個女人,還能要求什麼哪?文清不嫌棄她帶著個孩子已經(jīng)夠好了,何況,文清還愛她,她能做的,只有跟他在一起,讓他能夠開心幸福。
想了許久,向蔚然想明白了,輕嘆口氣,閉上眼睛,開始想著明天要給樑文清父母帶什麼樣的禮物纔不會失禮……
沈皓陽衣衫敞開,胡亂地半躺在地上,身旁是一二十個空酒瓶,從蔚然那裡回來之後,他就一直在喝酒。
沈媽推開門看了看沈皓陽,嘆著氣搖了搖頭,她已經(jīng)過來勸過多次了,但都沒有效果,她真有些怕他會喝出事兒來。
“媽,少爺在嗎?”沈衝從樓下走上來,看見沈媽問道。
“喏”,沈媽朝門點(diǎn)了下頭,再次搖了搖頭。
“怎麼了?”沈衝疑惑地問。
“不知道啊,從外面回來後就一直喝酒,怎麼勸也不聽?!鄙驄層行o奈。
“我知道了,媽,你去熱下醒酒的湯水,我去勸下少爺。”沈衝說道,聽他的語氣,似乎他很有把握能勸好沈皓陽一樣。
沈媽疑惑地看了看沈衝,沒說什麼,徑直下樓去熱湯去了。
沈衝輕推開門,一股刺鼻的酒氣就衝了出來,不用看也知道少爺喝了不少酒。
他輕輕走進(jìn)去,順帶關(guān)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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