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談?wù)??!鄙蝠╆栒f道。
“我說過了,跟你沒什麼好談的,你還是走吧?!蔽等焕涞卣f,他們不是已經(jīng)說清楚了嗎?還有什麼好談的?
“蔚然,我一定得跟你好好談?wù)??!鄙蝠╆栆荒樀膱猿郑荒茈x開,如果不把話說清楚,他怎麼可以離開,誰知道蔚然會不會在他剛離開就又帶著孩子跟姓樑的跑掉?他不能讓這種情況再發(fā)生一次。
“你是不是有病???蔚然都說不想跟你談了,你還賴著做什麼?”樑文清冷冷地說,這人臉皮是不是太厚了?人都說不想跟他談了,他還死賴著?
“這事兒跟你沒有關(guān)係,你最好閉嘴。”沈皓陽不耐煩地說了聲,他不想跟樑文清計較,並不等於他不敢與他計較,之前在機場也是看在蔚然的面子上,沒用全力,不然的話,五個樑文清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你……”樑文清即刻要發(fā)火,蔚然一把拉住了他。
“文清,你先回房去好嗎?你放心,我就在這兒跟他談,不會有有事兒的?!蔽等蝗岷偷卣f,不過就是談?wù)劼?,好吧,她同意了?
樑文清看看蔚然,不太情願地走回了自己房間。
“說吧,你要談什麼?”蔚然在沈皓陽對面坐下,冷淡地問。
“蔚然,你真的要嫁給他?”沈皓陽沉默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問,語氣裡帶著傷感。
“沒錯。”蔚然回答,刻意不去注意他聲音中帶著的傷懷情緒。
“那孩子哪?”沈皓陽接著問。
“孩子?什麼孩子?我說過孩子不是你的?!蔽等坏闪松蝠╆栆谎?,冷冷地道。
“不是我的?到現(xiàn)在你還不說實話嗎?”沈皓陽幾乎是悲哀地望著蔚然,眼神裡很是痛苦。
“……”蔚然張了張嘴,卻沒說出話來,若在之前,她可能會出言否認,但現(xiàn)在,在知道沈皓陽曾去託兒所找過晨陽的情況下,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蔚然,不要再騙我了,我已經(jīng)拿到了報告,晨陽是我的孩子。”沈皓陽看著蔚然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那又怎麼樣?”蔚然轉(zhuǎn)過臉去,因爲被揭穿,臉上微微有些發(fā)燒。
“他既然是我的孩子,我就不可能讓他叫別的男人爸爸。”沈皓陽說道,語氣很堅決,天知道,在得知結(jié)果之後他的心情有多麼的高興,多麼的開心,他後來又去找凌醫(yī)生求證過了,凌醫(yī)生在得知他已經(jīng)做過親子鑑定後,委婉地告訴他,當年她根本沒有爲蔚然做過手術(shù)。
“他一直叫文清叔叔,以後也會是,這點兒你不用擔心?!蔽等焕涞卣f,從一開始,晨陽就是叫樑文清叔叔的,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文清是個大度的人,不會介意的。
“蔚然,你既然一直沒讓晨陽叫他爸爸,晨陽也知道他不是自己的爸爸,那爲什麼不給晨陽和我一次生活在一起的機會哪?我們復(fù)婚好不好?”沈皓陽眼神渴切地望著蔚然說,她既然沒讓晨陽叫文清爸爸,是不是說明,在她心裡還記掛著自己?有一絲希望在他心底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