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你們?nèi)叶际前]蛤蟆(噓噓寵)
看男人一副無動于衷的模樣,輕悠慌了急了,用力攥了攥男人,男人這才低下頭,卻只是彎唇一笑,然后,豎起食指靠在唇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鎮(zhèn)定得讓人匪夷所思。
“亞夫君……”
然而,那聲音的主人已經(jīng)踏上轎輦木階,門簾微動。
輕悠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嚇得埋下腦袋,恨不能把自己喂進面前的小桌下,便沒瞧見男人霍然湛亮的眼眸。
就在門簾被將將掀起少許,透入一線日光時,響起了十一郎的聲音:
“公主殿下,請慢。”
“十一郎,你這是何意?”
“請公主殿下聽臣解釋,親王殿下突染臆癥,經(jīng)宮中醫(yī)官診治,實乃撞小鬼所致,故輦車上已布下大神官親手題賜的伏魔咒,未受咒者皆不可進入。”
“怎么會這樣,你莫要誆騙本宮,我并沒聽大神官提過這事。”這底氣有些不足了。
“公主殿下,此事非同小可,憂關親王殿下性命。若公主未受咒而入內(nèi),恐為小鬼所害,更會沖撞了親王殿下正在洗劫祛邪之身!如若公主不信,恕臣無禮……”
“啊,你……”
這一聲低叫后,門簾被放下,人影似乎退了下去。
也不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輕悠見危機解除,才大喘了口氣,不禁又好奇這十一郎到底用的哪招就“嚇”退了那位公主殿下。
“想知道原因?”
突然,男人啟聲,嚇了輕悠一跳,扭頭迎上男人戲謔的眼神。
這家伙,也太囂張了吧!
“哼,我才……”
這話未出口完,門外又傳來聲響,“本宮不怕!若能和亞夫君一起受難洗劫,就算吃點苦頭也無所謂。既然一定要受咒之身才能入,本宮現(xiàn)在就讓大神官給本宮畫咒。”
“這,這怎么使得,公主殿下,這萬萬不可啊!”十一郎的聲音有些底氣不足了。
輕悠一聽,又急得猛攥男人的衣服,男人出門時本來很整潔的禮服都被她蹂躪得皺亂了。
織田亞夫看著懷里的小烏龜惶急的模樣,直覺這心情從未如此之好,便故意凝眉沉眸,露出一副憂慮狀。
輕悠一見他這模樣,喝著氣兒說,“你快想辦法啊!你不想活啦!你不想活了也不要波及無辜啊!我可不想給你陪葬!”
“笨蛋,出云不可能害我。”
“怎么不會了,她不是……”她方覺蹊蹺,“她叫出云,她就是你們東晁的第一美人出云公主?”
“怎么,你也想想我們東晁第一的大美人兒?”
他戲謔地勾指挑了下她仰起的下巴,她不知自己這般爬在他膝上仰視他的模樣,有多么可愛,頸下的雪白曲線隨著她無意識地躬身,時起時伏,還帶出陣陣乳香馨風,這般景致當真妙不可言。
“哼,我才不要!”
“也對,就算你今日著盛裝,憑這副癩蛤蟆的模樣,怕是連給公主殿下提鞋的份兒也及不上。”
他又勾了下那滑嫩的小下巴。
她立即就惱了,“你胡說,你才是癩蛤蟆,你們?nèi)叶际前]蛤蟆!”
可剛罵完這話,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跪爬的姿勢跟某種動物完全一樣,同時感覺到外面的嘈雜聲突然消失了,靜得出奇,更顯得剛才自己的叫罵聲十分刺耳,已經(jīng)過限。
“十一郎,我好像聽到里面有女孩的聲音。”出云公主似乎云又復返。
糟糕了!
她是不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她這不是在引火燒身自取滅亡嘛!
可抱著她的男人依然老神在在,從容淡定得……還在笑?!
可惡,要真砍腦袋,她一定要拖他做墊背。
“都是你害的!”
她喝著聲埋怨。
他又豎起了食指,做噤聲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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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恨腹誹,噓噓噓,噓你個頭啦!
“公主殿下真乃神人之軀,那、那恐是小鬼作祟,莫要再靠近。”
十一郎的聲音清清楚楚透露出對公主的崇敬,以及對“小鬼”的恐懼。
輕悠登時失了表情,而抱著她的男人則聳著肩咳嗽兩聲扭過了臉,分明能瞧見那唇角的亮弧兒,氣得她小手鉆進了玄色衣褶中,逮著某處最嫩處用力揪了一把。
男人“咝”了一聲,一把按住那作亂的小手,瞪來一眼。
她皺眉嘟嘴吐舌頭,還一鬼臉兒。
這時,外方突然傳來一陣低沉綿長的號角聲,伴著陣陣鈴聲,由遠而近,從轎輦側(cè)后方徐徐靠近,直至輦前停駐。
輕悠直覺似乎又有來人,緊張地摒息聆聽。
織田亞夫看著人兒的小模樣,心里某一處悄悄變暖變軟。
“大神官……”出云的聲音朝那方飄了過去,似乎很著急。
“出云,你這成何體統(tǒng),退下!”
這聲音似乎有些耳熟,可輕悠一時想不起哪處聽過,便又聽到那說,“大神官,請。”
“皇兄……”出云似乎很不甘心。
“閉嘴,回去!”
這爭執(zhí)似乎陷入僵局,腳步聲都凝窒在轎輦前,雖在轎中,四方密閉僅有頭頂處有通風橫欄為竹片虛掩,不得見,倒更覺得外間的氣氛和全場目光都凝駐在這一處,輕悠緊張得小手都捏出汗來,眉尖聳得老高。
“陛下,無礙。”
這一聲低緩沉凝的聲音,仿佛蘊積千百歲月的智慧與從容,有鎮(zhèn)定人心的作用,只是淡淡一句就教里里外外的人都不自覺地舒了口氣。
接著,有腳步聲更往他們這方靠來,便聽那聲音說,“公主殿下稍安勿躁,在下已為親王殿下畫符頌咒,親王不日便可病褪消災。公主乃女質(zhì)之流,尚不適畫咒入內(nèi),尤恐沖撞了公主您的守護真神,禍及子孫,這便得不償失了。藥讓十一郎送予親王,相信親王殿下定能感念公主情誼。”
這大神官真狡猾,居然拿女人生孩子的事來威脅人,人家能不就范嘛!
很快,外面的鈴聲和腳步聲都走開了。
“十一郎,你一定要看著亞夫君把藥喝下去啊!”
出云公主也只能從了大神官的勸導,看著藥盅被送進轎輦,可惜也窺不見里面情形,又說了幾句情意綿綿怯怯的話兒,才悻悻然地離開了。
十一郎進來時,也是一副松口氣的模樣,不甚滿意地瞪了輕悠一眼,將藥盅打開,濃烈的苦藥味兒漫開。
輕悠捂著鼻子瞄了一眼,暗暗嘆息,那裝藥的瓷盅白底襯著極美的櫻花圖案,漂亮得很。乖乖的家伙,裝個藥也弄得這么奢華,不愧是皇室貴胄啊!
“怎么,想償償?”
“才怪呢!”
她哼叫一聲。
他吃吃地笑起來,勾了下她皺起的鼻尖兒,遞了個眼神出去,十一郎便端著藥盅朝旁邊的文竹盆里一倒,這“整整一夜”的心血就付之于黑泥了。
輕悠一見,低訝,“你,你這也太浪費別人的好意了吧?”
“你真要我喝了這東西?”
“我又不是這意思,可好歹人家公主殿下為你熬了一夜,哎喲!你干嘛又彈我!”她冤枉地捂住腦門兒瞪他。
“沒良心的小混蛋!”他冷著臉看她一眼,便轉(zhuǎn)頭不再理她。
她覺得危機已除,癟著嘴爬出他的懷抱,他也沒阻止,她鉆到一角繼續(xù)吃點心,目光卻不由瞥向那放在角落里的華麗藥盅,忽然失了神。
在東晁,只有特別親昵的男女關系,才會被允許稱男子為“君”。
剛才,那個公主,叫他“亞夫君”。
……
金鈴的響聲徐徐遠去,伴和著長角笛聲,清曠高遠中又暗含幾分緊張肅穆。當鈴聲和長角停下時,一串急躍的鼓點緊隨而上,忽高忽低的喝呼聲響起,還有腳踏木板的轟鳴聲。
轎外的聲響一陣接一陣傳來,輕悠嚼著糕點的小嘴也慢慢停止了蠕動,不自覺地轉(zhuǎn)向聲源處,豎起耳朵傾聽,眼睛也開始尋找縫隙,想要一探究竟。
可惜這轎子確實封得密實,概無漏眼兒可窺,徒呼奈何。
織田亞夫看女孩探頭探腦狀,心底暗笑,問,“想看?”
輕悠別扭地咿呀一聲,“你說過帶人家出來看閱兵的,現(xiàn)在根本看不了嘛!”
他低笑,打了個手式,十一郎立即從旁邊的柜閣中取出一長物,動作輕巧無聲無息地架了起來,放到兩人面前。
她不禁奇道,“你還準備了望遠鏡。”
深深地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太狂妄了!
“想看就過來。”
她還在扭捏時,十一郎已揭開了側(cè)墻上的一方圓孔,把望遠鏡的頭子接了上去,這從外面來看,正是漆飾在車壁上的金質(zhì)菊紋印,誰也料想不到這花紋竟然內(nèi)有乾坤。
“能看到全場嘛?”女性矜持又冒了出來。
“不想看就吃東西。”他做勢要收。
“等等,等等,”她立即爬了過去,拿過望孔,“人家又沒說不看,你犯得著老威脅人嘛!壞蛋。”
她朝里一望,一眼就看到了觀禮臺上的王公大臣們,站在正中的皇帝陛下穿著一身雪衣緋衽,手上拿著把小繡扇扇個不停。
不禁評論道,“說真的,你們東晁的皇帝也太娘娘腔了,一個大男人天天拿著個女人家才的繡扇,沒點兒男人味。雖然長得人模人樣的,這么娘,哪個正經(jīng)女孩子會喜歡這種男人啊!”
旁邊的十一郎一聽,“噗嗤”一聲轉(zhuǎn)過了身,肩頭直抖。
不得不說這位軒轅小姐的某些思維方式很“脫線”,皇帝陛下和后宮妃子們也沒招她惹她,無端無端地這躺著也中槍,何其無辜也!
“啊,皇帝旁邊的就是出云公主吧?她穿的是平安時代的十二單衣么?嘖嘖,這大熱的天吶,那得多熱啊!聽說實際上好像沒有十二件,可也有七八件啊!她不熱嗎?她不怕得生痱子么?這模樣美是美,可要是生起痱子來,搔癢癢的動作就很不美了。”
十一郎的肩頭快抖散了。
織田亞夫咳嗽一聲,在心里默默地嘆息,將人攬過,順手也把鏡頭轉(zhuǎn)了個方向。
某小人不滿了,“喂喂,我還沒看夠呢!剛才看到個紅胡子的家伙,你們還請了西洋人觀禮啊?”
“那是華萊士勛爵,美國軍火商,專門給遠征軍提供武器裝備。”
“又是美國。上次你說那電話是美國,結(jié)果我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德國的嘛!要是這武器也搞錯的話……”她突然興奮地睜著大眼兒看著他。
他挑眉,等她后半句。
“我小叔說,目前德國的武器水準已經(jīng)趕超歐洲許多國家,與美國、俄國也不遑多讓,甚至更好。你們這不是又賺到啦!”
他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把傻帽似的小臉轉(zhuǎn)了回去,只道,“看這邊。”
輕悠順著男人給的角度看過去,終于看到了正在舞臺上跳神舞的巫祝。剛才那腳踏木板的聲音,正是由穿著東晁古代武士服的巫祝們發(fā)出來,他們一邊拼殺,一邊發(fā)出呼喝聲,而扮演其對手的都是模樣恐怖丑陋的怪物。
這方解釋著,“那身上有很多頭的是八歧大蛇,正是這次遠征軍的軍旗旗徽。”
“八歧大蛇,那不是你們神話里的大壞蛋嗎?為什么要拿這做旗徽?難道你們希望自己像那大蛇一樣被我的祖國給滅掉?”
她小人得志地冷哼,渾然不知自己正坐在別人的地盤上,屁股上立即傳來一股刺疼,嗷地低叫一聲,這臭男人就會報回頭怨。
他淡聲道,“用八歧大蛇做進攻軍旗的標志,意謂我軍戰(zhàn)士將如大蛇一般所向披糜,戰(zhàn)無不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洪水之勢吞沒你那已經(jīng)破敗不堪的祖國。八歧,即是洪災之神!”
“哼,你才會被吞沒,你們這些無恥的侵略者才會被打敗!”
輕悠恨恨地推攘身后的人,卻被抱得更緊。
“你想讓我們現(xiàn)在就同歸于盡的話,就盡管大聲嚷嚷。”
她氣得咬牙,頓失觀禮的興致。
是呀!她再怎么忽略自身的屈辱無奈,再怎么沒心沒肺,眼見著一群東晁鬼子要去攻打自己的家鄉(xiāng),是個人都淡定不了。
心頭的屈辱感,和時下的境遇,弄得她矛盾不矣。各種糾結(jié),掙扎,攪得她心慌意亂,不知所措,愈發(fā)沮喪。
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開始害怕回國,害怕去面對自己的親人朋友同窗,更甚至無法想像有朝一日會親眼看到家鄉(xiāng)被眼前這些士兵蹂躪摧殘的模樣。
如果一直待在荻宮里,做一只不諳世事的小鳥,或許就沒有這么多糾結(jié)了。
老天,她怎么會有這樣可恥的想法?!
軒轅輕悠,你這個賣國賊!
……
“悠悠,”他俯在她耳畔沉沉嘆息,“有時候外擾之力,并非沒有益處。”
她一震,咬牙道,“織田亞夫,你不要拿你那些無恥的理論來為自己骯臟的侵略行徑找托辭!”
他輕笑,眸底閃過一道厲色,“我說的只是事實,并非什么托辭。你們亞國的道家,有陰陽相生相克之說,更有成語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她急道,“你別故左右而言他。”
“噓,聽我說完。”他拍拍她的小臉,仿佛老師一般口氣諄諄教導,“西方有位著名的哲學家叫卡爾。享利特。馬克思,他說事物總是具有兩面性,有利必有弊。
一個世紀前,美國人用僅僅四艘輪船大炮轟開我東晁的國門,迫使當時的德川幕府簽下外貿(mào)通商協(xié)議。我國的資源被強行賤賣剝奪走了,但同時也為我國落后的生活力帶來了先進的生產(chǎn)工具,諸如蒸汽機,煤油機,汽車,火車,自行車,甚至你手上這架當今世上最選進的望遠鏡。(ps史實:1854年7月8日美國東印度艦隊佩里準將率領4艘戰(zhàn)艦駛?cè)肴毡窘瓚魹城埃梦淞ν{日本幕府停止”閉關鎖國“的政策。并于次年簽定了《日美親善條約》。)
可是你看,現(xiàn)在的東晁帝國有多么繁榮強盛。悠悠,你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我東晁會有如此強大的國力,甚至不懼于對俯仰千年、一直拜為天朝的你那幅原遼闊的祖國發(fā)動侵略戰(zhàn)爭么?一個小小的歐洲聯(lián)盟,一萬八千人,在五個小時內(nèi),就把你們國家擁有守軍十五萬和民團三十萬的京城攻陷了,你難道不該為這樣的國家政府感到羞恥么?”(這1。8萬其實只有7個國家,少了德國,聽說德國當時還在海上沒趕得及。噗…)
“可這跟你們侵略我的祖國有什么關系?”
“如何沒有關系?如果你所說的亞國民族還在,亞國的民族精神還在,那么在外敵入侵之時,你說說他們會不會拋棄私人利益和政權(quán)割據(jù),共同迎擊外敵?還是趁機勾結(jié)外敵,只為消除身為自己同胞的政治對手,完全置一國興亡于身外,只求滿足自己的利益?更或者,僅僅為了活命而甘心淪為敵國的附庸、奴仆、走狗、汗奸——做個名符其實的亡國奴?”
“亡國奴”三個字,就像一記重拳狠狠落在輕悠的胸口,頓時讓她氣息一窒,紅了眼眶。
因為,那就是她現(xiàn)在的寫照。
然而,這個時候真正的世界大戰(zhàn)還沒有爆發(fā),她還沒有回到生她養(yǎng)她的那個祖國,亦未經(jīng)歷真正的戰(zhàn)火,也還未親見那殘酷慘烈的戰(zhàn)場,沒有親身經(jīng)歷過那些骯臟齷齪的政治權(quán)利斗爭,還未見識到那些人那些事,她還無法切實地體會,織田亞夫這段話中刺裸裸的歷史真相,揭露的戰(zhàn)爭真面目。
她只是從自己,想到了一起留學的姐妹們的可悲遭遇,她痛恨戰(zhàn)爭。同時又想到了林雪憶的做為,以及林家當前發(fā)生的事,隱約覺察了一些事實,一些真相,一些不能掀之于口的人性黑暗面。
她心中的那個單純美好的少女世界,已經(jīng)在男人的侵略中,開始坍塌,并以她難以抗拒的力量開始另一種重建,那漸漸呈現(xiàn)出的模樣,讓她打心底里排斥著,卻無能為力。
“悠悠,別哭!”
溫熱的手指撫過面頰,她才驚覺自己流淚。她立即揮開面上的手,卻被他抓緊握在掌心,他捧著她的臉,目光深濃,她下意識地避開那熾人的目光,卻聽他說,“戰(zhàn)爭,奪權(quán),流血,殞命,這都是男人的事。你只要乖乖待在我懷里,做我的小蛤蟆就夠了。”
她很想反駁他,那為什么剛才又非要告訴她那么多可怕的真相,存心攪亂她的心?可不知為何,她沒有問出口。
“悠悠,看,今天的好戲上場了。”
輕悠一愣,鏡孔挪到了眼前,她往里一望,嚇了一跳。
赤身的大漢,手持一尺多寬的闊口大刀,跪伏在地的男人女人,手腳被束,全部屈辱地赤著身,垂頭不起。
——這分明就是斬頭的殺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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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想寫“世界大戰(zhàn)”爆發(fā)后,男女主面對愛人國家親人朋友時,面臨的困難挑戰(zhàn)和各種矛盾掙扎。及其他人物,在戰(zhàn)亂時代下的人性表現(xiàn)。
咱這是正劇,不是女強爽文或童話寵文,秋想寫出真實的人性,故事里必然會有“痛感”。但秋對生活充滿希望,追求真善美,在經(jīng)歷人生歷練后,男女主必然會重見幸福陽光,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成長和變化。
看過秋文的筒子很清楚,秋的故事向來不壓抑,為了調(diào)節(jié)大家的情緒,咱女主偶時會小脫線讓大家放松。生活本就是嚴肅輕松交替,痛苦甜蜜并存。故事一定會越來越精彩,秋可能還會嘗試“軍人熱血”元素,當然也要一步步來,相信大家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