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夜。”她叫他。
單非夜“嗯”了一聲,靜靜等著她說話。
“你抱疼我了。”
一怔,單非夜放開她,握著她的肩膀,凝著她俏麗的小臉,“小乖,不生氣了好嗎?”
“我生什么氣?”
輕嘆一口氣,他又說:“以后離姚井闌遠一點,可以答應我嗎?我不爽看見你們在一起。”
“我也說過了,井闌是我朋友。”
“朋友?”單非夜冷笑,“什么朋友會每天想著怎么上你?”
他這話有點粗了,也有點過了。
周妙瑜臉色一變,用力推開他,“別把所有人和你想的一樣!”
“嗯,這個確實,我確實總是想著怎么上你。”
“……”跟這樣不要臉的男人,真的沒有辦法溝通了。
正好一輛出租車行駛過來,周妙瑜招手攔住,上了車后座。
單非夜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樣,跟著擠上車。
“下去!”
“我送你回家。”他不由分說的關了車門。
瞪他一眼,周妙瑜拿出手機,撥通了姚井闌的號碼。
單非夜眼睛都要掉出來了,死死的怒目。
周妙瑜選擇無視,聽到那邊傳來姚井闌低沉的男聲:“妙瑜。”
“嗯,井闌,是我。你在哪兒?”
“我回家了。”
聽到他回家,周妙瑜松了一口氣,“井闌,今天晚上的事情,抱歉了。”
周妙瑜說完,那邊姚井闌呼吸一重。
而單非夜聽了也不干了,蹙眉嗆聲:“你和他道歉干什么!”
“你閉嘴!”吼他一句,周妙瑜也是忍無可忍了。
“你兇我。”單非夜委屈微微嘟起嘴巴,一個大男人賣萌,又賤又可愛。
周妙瑜“噗嗤”一聲笑了,往他臉上拍了一下。
下一秒,聽筒里傳來姚井闌的聲音:“妙瑜,你們,在一起嗎?”
“唔?嗯。”
自嘲一下,姚井闌將電話掛斷。
不禁要想,這個電話是關心,可最后嗲來的結(jié)果卻是傷害。
從她道歉的那一刻起,姚井闌就注定是個外人。
表面上的維護,實際上的陌生。
她永遠,永遠,不管發(fā)生什么,都會堅定和單非夜站在一起,這就像是她骨子里的東西,根深蒂固。
這還是第一次,姚井闌這樣掛掉自己的電話。
愣神間,手機被單非夜一把奪過去。
“給我。”
“不給。”
“單非夜,你別幼稚了,給我。”
“不給。”
另一邊。
姚井闌握著手機,腰間纏上一雙藕臂。
喬語嫣穿著白色的浴袍,里面真空上陣。
軟軟的面團蹭著他堅實的背脊,她低語:“井闌,不要不高興了,你還有我。”
姚井闌不語,轉(zhuǎn)頭,摟住她的腰肢,低臉吻上她的唇。
喬語嫣全身輕顫,十分投入這個吻中。
可姚井闌就像是一個旁觀者,冷冷看著她的沉淪。
這就像是一種發(fā)泄,沒有任何實際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