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琉猛然站起,椅子上的水柔被驚醒,“怎么了?”
“屋子里有點情況。”黃琉道,“你跟在我身后!”說著,拉起水柔往外走,先是來到門邊,發現里面的橫栓是關著的。
橫橫栓只能在里面關著,難道那兩人沒有出去?
帶著疑問,黃琉來到兩位驢友的房間,讓左手透過門縫觀察。
“不用看了,里面沒有人。”左手道。
“沒人?”黃琉有點驚訝。
“不信你可以自己叫門。”左手道。
“你不會想要玩我吧。”黃琉道,“其實里面有人,其實一切正常,全是你這死鬼編出來的。”
“左大爺有這么無聊!”左手立即反駁,“你自己看看。”
說著,左手自己撞到門上,產生不少的動靜。
按理說,這么大的聲響,就連豬都會被吵醒,但是房間里面卻沒有絲毫回應。
叩叩!
黃琉敲敲門,開口道,“兩位在嗎?”
依然沒有回應,左手從門縫鉆進去,咔嚓一下,門被打開,房間內果然不見一人,兩位驢友離開了。
“看到沒有,居然敢說左大爺騙你。”左手不滿。
黃琉看了一眼房間,開口道,“阿擼,走吧,關門!”
“為什么?”左手驚訝道。
“房間有什么好看的。”黃琉道,“也就是一個普通房間而已。”
“房間沒問題?”左手問道。
“嗯!”黃琉點點頭,說著轉身走向大門,仔細觀察起來,大門同樣沒有任何發現。
“道大門有什么好看!”左手咕嚕道,“倒不如看房間!”
“橫栓還鎖著,人就已經出去了,你說有沒有問題。”黃琉道。
“額!”左手反應過來,突然間一蹦而起,“你是說密室殺人事件!”
黃琉差點摔倒,“阿擼,你偵探小說看多了,這里有死人嗎?額!對不起,我居然忘了你是死人,換個說法,這里有人被殺嗎!”
“左大爺不是死人!”左手首先反駁這一句,“現在是沒人被殺,但是不久后,你馬上被殺,那就有了死人。額!對不起,我居然忘了,即使你被殺了也是死牛,不是死人。”
黃琉滿頭黑線,這死鬼說的什么話,“既然沒有,就不要提什么殺人事件。你說他們是用什么辦法離開木屋的。”
“辦法多了去了,就拿左大爺說,直接鉆出去就可以。”左手道。
就會搗亂,黃琉直接無視這死鬼,重新觀察大門,這一次他終于有了發現,在橫栓處見到一些白色的東西,非常少,用手也摸不出什么感覺。湊過去聞一聞,全是木門的氣味,其他氣味完全被覆蓋。
“你覺得這是什么?”黃琉問水柔。
“你現在一定要知道這是什么?”水柔問道。
“嗯?”黃琉一愣。
“他們也只是出屋了,既沒有驚動我們,也沒有布置下什么,你為什么一定要知道所有!”水柔道。
黃琉明白她的意思,對方有對方的秘密,只要與自己無關,為什么一定要查清楚。黃琉點點頭,與水柔一同回去睡覺。
“這就走了?”左手急道,“他們可能正回去找人手來對付你們。”它就喜歡看熱鬧。
“他們為什么要對付我們?”黃琉反問。
“這不廢話,殺人越貨,強搶民女。”左手道。
“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為什么不趁著我們熟睡的時候動手。”黃琉道,“別說找幫手,難道幾個驢友在荒山野嶺中,見到木屋借宿,居然只派出兩個人,其他的人在外頭準備里應外合動手,作為驢友,誰知道屋里有什么。”
“可能原本就是強盜。”左手道。
“更不可能,原本就是強盜,難道沒有踩點,不知道木屋里有什么,換著是你,你回來強搶木屋。”黃琉道,“所以說,我們還是安心睡覺。”
剛入睡不久,黃琉又再被驚醒。
“牛頭快醒醒,快醒醒!”左手的聲音又傳來,這一次不是在內心呼喚,而是在耳邊大叫。
黃琉當時就怒了,“死鬼,又做什么,你不用睡覺,但我要睡,我可是傷員,傷員你懂不懂?”
“你別動怒,認真聽聽聽!”左手直接跳到黃琉耳邊。
黃琉聽到一些細微的響聲,不是木屋里的聲音,而是很遠很遠的聲音,好像有很多人在走動,而且還是朝著這邊走過來。
“聽到沒有。”左手有點得意,“左大爺早說了他們找幫手來了,你又不信,現在好了,成了甕中之鱉,看你怎么走,等著被人吃牛肉吧。”
黃琉心中一沉,沉吟片刻,悄悄起身,先不驚動水柔,帶著左手在門縫中觀察,憑借著左手超遠的視力,黃琉見到不遠處正有一群人由遠而進,他們沉默不語,安靜前進。在人群中最為重要的位置上,有一人帶著古怪的帽子,面容不清,只有他是作為特殊的一人。
黃琉馬上將目光瞄向了那人。
“擒賊先擒王,不錯就要先捉住他來威脅。”左手點點頭,“牛頭,你準備什么時候動手。”
“誰說要捉他!”黃琉道。
“不捉他,你準備怎么弄。”左手道。
“什么怎么弄。”黃琉道,“誰說要弄他。你好好看清楚,他們一行人的神色以及狀態,明顯是在趕路,不是來找麻煩的。”
“這個不矛盾,可以趕著路來找麻煩。”左手道。
黃琉差點摔倒,“入股真是這樣,那原來的兩位驢友,怎么不在這里,還有一件小木屋,居然能夠驚動這么一大群人過來,你說他們是不是吃飽了沒事干!”
“也對。不,說不定他們是來找那兩位驢友麻煩的!”左手道,“我們是被殃及了。難怪他們逃走了,原來是為了躲禍。”
這時,一行人方向變了,不是走近木屋,而是轉向山上。
黃琉與左手都反映過來,他們是要到那寺廟里去。
“他們是和尚嗎?”左手問道。
“你說是不是?”黃琉反問道。
“不像,既然不是和尚,為什么要半夜上山進寺廟。”左手道。
“我們也不是和尚,還不是做過同樣的事情。”黃琉道。
“你們的情況與他們不同。”左手道,“左大爺認為他們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說到這里,左手又激動起來。
感覺到耳邊的顫抖,黃琉連忙開口,“你想都別想。”對于左手的心思,他還能不明白,當即將它塞到褲兜里,還將袋口拉鏈給拉上了。
既然對方的目標不是木屋,黃琉沒有理由不睡覺,他又回到房間。水柔醒著,坐在一直等著他。
黃琉搖搖頭,“睡覺吧!”
水柔也不發問,重新睡下。
“牛頭,左大爺總覺得事情十分古怪。”左手唧唧地吵起來,因為它徹底被這個神秘的事情給點燃了,“兩位來歷不明的驢友,一群半夜上山的人,難道說他們是為了共同的目的。”
“我們也是來歷不明。”黃琉沒好氣道。
“對了!說不定你們都是為了共同的目的——那個大繭頭。”左手突然聯想到了這個重要線索,“試想想,如果不是大繭頭,誰會突然間出現在這荒山野嶺之中。”
“大繭頭不是在這里。”黃琉道,“更何況,世界大得很,神秘怪事多得很,不是全部都要讓你知道前因后果的。”
“左大爺有種強烈的感覺,此事一定與我們有關……”
“別!千萬別!你這樣的感覺最好不靈,不然我可麻煩死了。”黃琉連忙打住,“不要再吵了,不然我真的要將你仍出去,到時說不定他們路過發現了你,隨便帶上。這樣,事情就跟你有關了,應驗了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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