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我有獎勵的嗎?怎么沒了?”趙亞寧想了起來,不禁開口問道,“可不可以免費給我球星卡?”
‘您將得到全程免費治療和基因修復(fù),并且獲得隨機抽取三張金球級別的球星卡的機會。如果依然有疑問,請聯(lián)系本公司。’
才三張?該死的奸商。不過全程免費治療和基因修復(fù)又是什么?
‘系統(tǒng)檢測到您的身體有沉積性損傷,是否進行修復(fù)?’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基因修復(fù),就是把自己的老傷都治好……
趙亞寧馬上同意了。
‘經(jīng)過修復(fù),您的基因已經(jīng)完好無損了,您的身體素質(zhì)治愈后獲得了提升,現(xiàn)在您的速度為13,爆發(fā)力為13,力量為6,耐力為9。’
我還以為能高多少呢,原來就算我從來沒有受過傷,也不過是這個水平……
‘請問您是否現(xiàn)在進行抽獎?’
趙亞寧再次同意。
‘您獲得第一張能力卡片:黑豹。來源人:尤西比奧。能力:爆發(fā)力上漲4點,現(xiàn)在為17,靈活上升1點,現(xiàn)在為12。’
這個強大的變化讓趙亞寧猛然一陣喜悅。17的爆發(fā)力,那不是說我的爆發(fā)力已經(jīng)快到達人類的上限了?
‘您獲得第二張能力卡片:追風少年。來源人:邁克爾?歐文。能力:速度上漲4點,現(xiàn)在為17,靈活上升一點,現(xiàn)在為13。’
我的速度竟然變成17了?還有,邁克爾?歐文竟然會會獲得金球獎?
這些消息讓趙亞寧再次呼吸困難了。
‘您獲得第三張能力卡片:骯臟天使。來源人:西沃里。能力:,靈活上漲3點,現(xiàn)在為16,速度上漲1點,現(xiàn)在為18,爆發(fā)力上漲1點,現(xiàn)在為18。’
趙亞寧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能感覺到的,只有自己一陣陣向心頭涌來的狂喜。
有了這樣的身體天賦,我絕對可以與任何人一爭長短!
巴黎,法國的首都和最大的城市,和紐約,倫敦,東京并成為四大世界級城市之一,是法國的政治,文化,經(jīng)濟中心,堪稱法國的心臟。
巴黎的美麗和繁華世界知名,巴黎的優(yōu)雅和浪漫無人不曉。
可是這一切和趙亞寧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是學習的,不是來旅游的。
趙亞寧對法國足球了解的不多,他從小跟著父親開始看球,看的始終都是意甲。比起法國足球來,他更愿意關(guān)心意大利的種種。雖然在98年,他也曾一度關(guān)注過法國,但是那種興趣不過持續(xù)了一個夏天,而且遠遠沒有擴張到俱樂部上。
因此,他對于巴黎圣日耳曼的了解,還是僅限于來之前臨時補充的知識。雖然對巴黎圣日耳曼缺乏足夠的了解,但是當他聽說這個球隊和馬賽的比賽被稱為法國德比的時候,還是讓他非常吃驚。
在他印象里,國家德比的球隊都是一個國家最強的球隊。在他看來,法國國家德比更應(yīng)該是圣埃蒂安和馬賽才對,畢竟冠軍總數(shù)上他們最多,而且馬賽出了齊達內(nèi),圣埃蒂安出了普拉蒂尼。但是顯然法國人都不是這么認為的,可能是首都球隊的原因,也可能是球風華麗的原因,巴黎圣日爾曼被認為和馬賽并列的最強球隊。
不過這對趙亞寧來說,也僅限于讓他知道了‘巴黎很強’這個概念而已,他對這支球隊依然一無所知。甚至他一直都在詫異,法國號稱高盧雄雞,德國才是日耳曼人居多,為什么在法國首都有個圣日耳曼?這賣國也太徹底了吧?
對此他不敢問,怕引起國際糾紛什么的。一直到很久以后他才知道,球隊得名原因是他們的地點在圣日耳曼德佩區(qū),甚至連他們的主場,王子公園球場都是由這個地名來的,和日耳曼人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而到了巴黎之后,他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好多的穆斯林啊……
“法國實行開放的移民政策,所以伊斯蘭國家的大量移民瘋狂涌入,到2000年,法國已經(jīng)有一半以上都是穆斯林了。”教練在飛機上的時候說的話在他耳邊響起,“所以說話辦事注意分寸,不要招惹麻煩。”
我能招惹什么麻煩?我連法語都說不好。
巴黎圣日耳曼的訓(xùn)練營在第十六區(qū),但是因為十六區(qū)屬于高檔住宅區(qū),所以他們一行人的駐地并沒有安排在十六區(qū)。而是安排在了第十三區(qū),這里被稱為戈博蘭區(qū),也就是唐人街。
“這里的唐人街居民主要是東南亞的華僑,他們說話你們也不一定聽得懂,不過總比法語好。以后每天早晨有汽車送你們?nèi)ビ?xùn)練營,準時到就行了。”
教練囑咐完他們就消失了,而訓(xùn)練營的幾個有錢人則在一旁討論著明天去哪里玩。讓趙亞寧詫異的是,張元竟然也跟他們一起在議論著。
“你跟著他們瘋什么?”趙亞寧很不理解的問著張元,“他們有錢,也不在乎培訓(xùn),你怎么也跟著去?那盧浮宮,開訓(xùn)們,圣母院什么的一圈下來,得花多少錢?得多長時間?你還訓(xùn)練嗎?在國內(nèi)就算了,在這里你花的起錢嗎?”
“又不花我的錢……你放心,我沒錢了也不找你借。”張元拍拍他的肩膀,一副看破了他的心事的樣子,“王哥請客,沒事的。你要不要一起去?我們都安排了好了,上午先去盧浮宮,下去去看凱旋門,然后晚上在塞納河邊看看夜景,喝點咖啡,”張元摟住趙亞寧的肩膀,壓低了聲音,“養(yǎng)足了精神,晚上去紅磨坊。”
“可是訓(xùn)練營呢?”
張元揮揮手,滿臉的不以為意,“誰在乎那個?這幾天球星們都不過來,就是幾個教練帶著練練,有什么意思。就跟教練說病了,王哥都打好招呼了,沒問題的。”
“可是咱們來法國,訓(xùn)練才是正事啊。不能因為玩把正事耽誤了啊。”趙亞寧還在勸著張元。
“正事?什么正事?踢球?兄弟,別逗了,就算你在這被夸幾句,回去又怎么樣?我都問清楚了,這次他們申請俱樂部,最多是個甲B,踢甲B能掙幾個錢?和王哥搞好了關(guān)系,將來回國了有王哥罩著你,還有什么擔心的?這才是正事!”
“可是我跟你說過的那個……”
“你還有完沒完?我不是都試過了么?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還想說什么?”
張元說完就不再理會趙亞寧,自己跑去和王繼鵬他們討論旅游路線去了。而趙亞寧一個人站在一邊,心里充滿了愧疚。
那個該死的系統(tǒng),竟然有綁定用戶這個說法。再讓張元使用的時候,他竟然是用不了了。
不過張元一直都覺得,是趙亞寧在開玩笑,根本沒在意。
可是趙亞寧卻覺得很愧疚,畢竟這本來是張元的東西。
看著張元在王繼鵬身邊,諂媚的扮著笑臉討好,趙亞寧輕輕地搖著頭。
那不是我的路,我裝不來孫子。
我還是好好踢球吧。等我有了錢,再回報他。
但是趙亞寧的美好愿望第二天就被沖擊的七零八落了。
一大早他六點就起床在樓下等著來接他們的班車,可是一直到了中午十一點,班車才算過來。
開車的司機是個年紀不小的白人,他把車開進院子的時候,院子里已經(jīng)只有趙亞寧一個人在踢球了,其他人不是跑出去旅游了,就是回到屋子里睡覺,美其名曰倒時差去了。
而本來憋了一肚子火氣的趙亞寧,看到對方年紀不小,火氣也發(fā)不出來了。劉教練到樓上把人都叫了下來,陸續(xù)登上了汽車。
“不是說好的上午么。”趙亞寧到了車上,才小聲的開口說道。
“現(xiàn)在不是上午么?”劉教練拍拍他,帶著點苦笑的意味,“這個時候俱樂部都放假了,讓咱們來訓(xùn)練,本來就是計劃之外的,真正的訓(xùn)練計劃,是一個月以后的。可是主要是國內(nèi)那邊現(xiàn)在不是催著急,想要看看訓(xùn)練成果,好審批相關(guān)手續(xù)么。而且記者們都隨團來了,不能白來一趟,好歹得拍幾張照片回去……”
也就是說,我們來這么早本來就是來裝樣子的。好讓你們?nèi)ヲ_地皮?趙亞寧一臉的駭然。
“知道就行了,別往外說。記者們那邊寫稿子呢,雖然都打點好了,但是別節(jié)外生枝。你們這兩天四處玩玩去,別太認真了……”
“教練,我想訓(xùn)練。”趙亞寧開口了,“我就是想訓(xùn)練。我想試試,在外國的體育訓(xùn)練條件下,我能不能再有進步。”
“那不是一兩個月能解決的事……”教練苦笑著搖頭,“你還是太天真了。國內(nèi)的訓(xùn)練水平確實差,但是你以為踢不出成績,真的全是訓(xùn)練水平的問題么?”
是不是,看過了才知道。劉教練看到了趙亞寧眼中倔強的神色。
“今天我們主要對你們的學員進行一下基本的體檢,看看他們的身體素質(zhì)如何,是否適應(yīng)高水平聯(lián)賽等。如果我們發(fā)現(xiàn)有學員的身體存在重大問題或者潛在隱患,例如心臟病等重癥,那么請您原諒,他不能進行下一步的培訓(xùn)。”
劉教練陪著笑臉,聽著體能教練羅伊爾的話。雖然他知道,這批學員來法國前,就進行過體檢了,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但是面對法國人提出的體檢,他一點反對意見也不敢有。
誰讓咱是足球弱國呢……弱國無外交,可是各個領(lǐng)域的。
“我建議你不要對他們抱有太大的希望。”羅伊爾還在說著,“你們中國人的膳食結(jié)構(gòu)有問題,很難出現(xiàn)好的足球運動員。如果想改變足球現(xiàn)狀,你們得從根本上改變膳食結(jié)構(gòu)。”
那還不如不踢球了呢,劉教練心底里說著。都跟你們歐洲人一樣,天天吃牛肉,年輕的時候體壯如牛,一過了三十歲就迅速衰老就叫健康膳食結(jié)構(gòu)了?誰的更好還不一定呢。
不過歐洲人的吃法確實讓運動員在年輕時能保證出色的身體啊……
“羅伊爾先生……”隊醫(yī)推門而入,也顧不上和劉教練打招呼,就徑直奔向了羅伊爾。他在羅伊爾耳邊輕聲耳語了幾句,讓羅伊爾的臉色變得一陣紅,一陣白。
“這不可能。”
“這是真的,我們測試了三遍,而且我們認為他應(yīng)該沒有吃興奮劑之類的藥物。”
“怎么了?”劉教練忍不住問道。
“劉,你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羅伊爾轉(zhuǎn)過神,口氣中充滿了驚嘆,“剛才在訓(xùn)練你的球員時,有一個球員跑出了百米10.5的成績。”
“這不可能!”劉教練也是一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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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真的。他就在外邊。他的名字叫:趙。”
劉教練似乎又看到了那個驕傲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