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以靜在宇文麒的帶領下,來到一個相對幽靜的院落。
其實愛靜居雖大,但一共只有三個院落。一個宇文麒和君以靜住的主屋,剩下兩個院落成環繞狀,分布主屋的兩旁。
洛月和冷逸居住的院落位于主屋的右手邊,院落的周圍被青松保護著,院落里面小橋流水,清幽雅靜,還有一塊小藥田,這院落也是宇文麒特意吩咐布置的。
宇文麒帶著君以靜降落在院落的小橋上,拉著君以靜的手,步履有些沉重的向臥室快步走去。現在這個時間,冷逸應該在午休。
君以靜走入臥室的瞬間,抬頭就看到一個身穿淡黃色衣裳的少女焦躁的在房間里來回晃動,淡黃衣裳上的珠佩碰撞間發出一陣陣清脆的響聲。
“發生了什么事情?”
宇文麒皺了皺眉,磁性的聲音中帶著點點緊張的問向那少女。
“宇文大哥,冷大哥他,又病發了!”
少女聽到聲音,瞬間抬起頭,眼淚汪汪的,清脆悅耳的聲音中帶著沙啞、焦急和緊張的對著宇文麒哭泣道。
宇文麒聽罷,心中一緊,二話不說的拉著君以靜快步繞過少女,向著內室快步走去。
少女呆了呆,也跟著快步走了進去。
“月,逸他怎樣?”
宇文麒一進入內室就緊張的問向床邊坐著的身穿白色衣裳的洛月。
洛月正在給冷逸扎針,聽到宇文麒的聲音,頭也不抬的,急急的丟下一句,就不再出聲。
“不好!”
宇文麒身體僵硬的站在床邊看著緊張的洛月和虛弱的冷逸,也不再出聲。
君以靜看著床上那位面黃肌瘦、面青口唇白、氣若游絲、奄奄一息的冷逸,那人正被痛苦折磨的青筋凸出,全身發抖,拳頭無力的緊握著……
眼神慘淡無神,猶如正在無力的等待死亡……
良久之后,冷逸的顫抖才漸漸停止下來,洛月也將冷逸身上的針拔下來,手抹了抹面上的汗水,無力的倚在床柱上,面上的痛苦神色,一閃而過。
宇文麒僵硬的身體也逐漸松弛下來,應該是度過一劫了。
“我可以把把脈嗎?”
君以靜等待了一會,還是沒人說話,嘆了口氣,搖了搖宇文麒的手臂,輕聲說道。
君以靜的聲音雖然輕,但在場的人都是習武的人,自然聽的一清二楚,都抬頭訝異的望著她。
“月,讓靜兒給逸把把脈。”
宇文麒在君以靜的聲音響起時,也反應過來,頓時向洛月說了聲,不等他回答的,拉著君以靜走向冷逸。
“你好,我叫君以靜,我是一位大夫,我可以給你把把脈嗎?”
君以靜禮貌但帶著點疏離的對著冷逸淡淡的說道,這問話可以引起病人的注意,那把脈的時候更容易感受到他的脈搏。
冷逸怔了怔,片刻后,虛弱的點了點頭。
君以靜在他點頭后,才將右手上除拇指外的四只手指放在他右手腕上,感受他那微弱的脈搏,一分鐘后抬起小指,以三只手指感受,;再一分鐘后抬起無名指,以兩只手指感受;再一分鐘后,以食指感受,再一分鐘后,收回食指。
然后以同樣的把脈方式,將四指探向他的左手腕,感受四分鐘,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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