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讓她進來吧。”君以靜對歐陽姍姍含笑的搖了搖頭,對門外的莫寒淡淡的說了聲。
既然外面的人將君以雅放進來,那肯定是因爲什麼原因而攔不住的。姍姍她不是君以雅的對手,如果她出去攔截,只有被君以雅欺負的份。且將她趕出去了,怎麼知道那個女人會做出什麼事情?她,可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君以雅聽到君以靜的聲音,對莫寒拋了一個挑釁不屑的眼神,帶著幾個捧著精緻盒子的宮女,繞過莫寒向屋內走去。
哼,今天她可是已經被阻攔了兩次了,她曾幾何時受過這樣的屈辱和對待?
君以靜,這些屈辱全都是你帶給我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今天的大婚,你也休想可以順利的舉行!
君以雅勾起了一抹陰狠的笑容,攙扶著她的宮女不小心看到了,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手臂上的力度;在君以雅吃痛,回頭狠瞪了她一眼後,才反應過來,低下頭鬆了鬆手;但是,低下的頭再沒有擡起來,她不敢再看君以雅了;那眼神實在是太過可怕了!
“靜妹妹,姐姐來……”君以雅一邊說著,一邊優雅的跨進房間,卻在看到君以靜的時候,再也說不出話來。
君以靜正穿著一身大紅禮服,頭戴鳳冠,臉上畫了個淡妝,安靜淡雅豔麗高貴的端坐在梳妝檯前,淡淡的平靜的注視著她……
君以雅低下眼簾,隱藏著眼底掩飾不住的嫉妒、怨恨。隱於衣袖中的雙手,緊緊的握著,指甲再次陷入掌心中。憑什麼,憑什麼這個賤婢生的賤人竟然會這麼傾國傾城?憑什麼這個賤人竟然有那麼高貴的氣質?憑什麼這個賤人竟然可以這麼幸福?憑什麼……
君以靜淡淡的看著君以雅,平靜的等待著她的出招。她知道她們昨天晚上的計謀失敗了,君以雅今天肯定會有後續的動作。
“靜妹妹,這是姐姐送給你的添妝,希望妹妹喜歡!”良久,君以雅從她的怨恨中回過神來,揮手讓宮女將捧著的精緻盒子放到梳妝檯上。
“謝謝。”君以靜看了那些盒子一眼,淡淡的道謝。
“靜妹妹,你不打開看看嗎?難道是不喜歡姐姐的添妝?”君以雅低下頭,委屈的對君以靜說道。
那委屈的樣子,如果讓一些自認風流的男人看到,一定會將她擁入懷裡,好好的呵護,然後斥責著君以靜這個罪魁禍首!
“小靜,我來幫你打開吧。”
“王妃,我來幫你打開吧。”
守在君以靜身邊的歐陽姍姍,和緊隨著君以雅進來守在門邊的莫寒,在君以雅的話音未落時,同時出聲說道。
“靜妹妹,這是姐姐送給你的添妝,你就這麼不喜歡嗎?”君以雅繼續委屈的說道。心裡卻將歐陽姍姍和莫寒狠狠的批了一頓,哼,無禮,多管閒事的奴才!
“莫寒,將這些帶下去,燒了。”君以靜不理會君以雅,對莫寒淡淡的吩咐道,絲毫不給君以雅一絲一毫的面子。
她不是一個好人,而且她從來都是喜歡直截了當的。既然對方在出手要傷她的性命之後,還能光明正大,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她面前,那麼,她就更加沒有任何的必要跟她虛與委蛇了。
“是。”莫寒立即恭敬的應了聲,揮手讓一個暗衛將那些東西帶下去,燒了。他很想對他們的王妃,大聲拍掌叫好。對於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就是應該這樣。王妃實在是太英明神武了!
君以雅聽到君以靜那完全不給她面子的話語,頓時恨的咬牙切齒;再看到莫寒那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態度,瞬間惡毒的瞪著莫寒。
君以靜面無表情的看著暗衛迅速的帶走那些盒子,心底卻下了一個決定。看來,皇宮就是盛產毒藥啊!去到哪裡都能遇到!看來,她以後要熬製多一些解毒丸了。
“靜,妹,妹,你,這,是,什,麼,意,思?”君以雅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吐出。
“你看到的意思。”君以靜再次淡淡的直截了當的回道。
“你……”
“謝謝雅公主,今天紓尊降貴的來參加,本王和本王的王妃的婚禮。”宇文麒收到莫隱的通知後,立即放下手上的活,急衝衝的趕來,正好打斷了君以雅的話。
“靜兒,你很漂亮!”宇文麒站在君以靜的面前,溫柔驚豔的直直的看著她。沒有想到他的靜兒穿大紅禮服,畫了淡妝後,會變得這麼傾國傾城,讓他差點就控制不住的,要將她拆骨入腹!不行,靜兒的這個樣子,只有他能夠看到。
“麒!”君以靜勾脣含笑,滿足幸福的仰望著宇文麒。
“靜兒,時辰快要到了。我們先繞城一週,然後再回來拜堂!”宇文麒本就快要控制不住的心,在君以靜的笑容下,更加難以忍受。在最後一絲理智下,迅速拿了一塊紅蓋頭,輕輕披在她的頭上,遮住了她那讓他心臟狂跳的麗容,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他剛纔差點忘記了呼吸!看來他的靜兒還有做妖精的潛質!
君以雅看到宇文麒面上那不加掩飾的,溫柔寵溺滿足幸福的笑容,陷入掌心中的指甲,染紅了還不自知。
“將雅公主請去大廳。”宇文麒打橫抱起君以靜向屋外走去,繞過面容扭曲怪異的君以雅時,丟下了這句話,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可不想這個惡毒醜陋的女人,留在他和靜兒的院落裡,污染空氣。
歐陽姍姍拿起桌上的一個大紅蘋果,迅速提裙跟上,看也沒有看君以雅一眼。她怕看那個女人一眼,就會想起昨天晚上那些可怕的畫面。
“雅公主,請!”莫寒禮貌卻沒有任何恭敬的,對君以雅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哼,如果她不願意走的話,他不介意讓人將她丟出去!
他還要去保護王妃呢,王爺可是千叮萬囑過,他今天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在王妃身邊,防止任何意外的發生。如果王妃有任何的損傷,可是唯他是問的!
君以雅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冷哼了聲,揮了揮衣袖,帶著那些宮女轉身離開。
莫寒在君以雅離開了宇文麒他們居住的院落後,就讓暗衛緊緊的盯著她,不要讓她有任何的機會使壞,然後足尖輕點地面,飛身向宇文麒和君以靜追去。
……
君以雅本來想著只要君以靜打開那些盒子,那麼,盒子裡面的毒就能讓君以靜不死也殘,那婚禮就無法進行了。
但是,沒有想到君以靜竟然會那麼直截了當的拒絕,讓她的計劃胎死腹中!
愛靜居的防衛可謂是固若金湯,她和母后的暗衛根本一個也進不來,那隻能想辦法從外面或者裡面破壞了;但是她總感覺到有人在密切的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就在君以雅想著,待會該怎樣破壞君以靜和宇文麒的婚禮的時候……
紫都城外二十里左右的官道上,一個紫衣男子正騎著千里馬,風塵僕僕的向著紫都趕來,男子的臉上滿布了鬍鬚和灰塵,似乎已經幾天幾夜沒有清洗的樣子,憔悴、疲憊的面容上依稀能看出,這是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
他遙望著前方,眼中充滿了期待、失望、惦念、哀痛、渴望、懊惱……等複雜的情緒……
他拼命的揮舞著手上的馬鞭,讓坐下的千里馬跑的更快,更快……
……
一身大紅新郎衣袍的宇文麒,抱著同樣一身大紅新娘禮服,蓋著紅蓋頭的君以靜,從愛靜居的大門走出,來到停在大門外的八人大紅花轎旁,在歐陽姍姍掀開的簾幕下,輕輕的將君以靜放入花轎裡。
“靜兒,我們的大婚,從現在開始了!”宇文麒執起君以靜拿著一個大紅蘋果的手,在她的手上輕吻了下,含笑溫柔寵溺滿足幸福的說道。
“嗯。”君以靜蓋著紅蓋頭,看不到宇文麒的表情,卻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愉悅和激動,同樣含笑滿足幸福的點了點頭。
宇文麒離開了八人大紅花轎,飛身上了花轎前面的,一匹披了紅色馬鞍的黑馬,擡手讓迎親的隊伍吹響喜樂,讓莫隱點燃鞭炮,雙腳輕夾了夾馬腹,帶著身後看不到盡頭的隊伍,在兩邊身穿紅色衣袍,帶著紅色面具的暗衛的護衛下,向前慢慢的行走著。
君以靜雙手緊握著大紅蘋果,聽著轎外那震耳欲聾,響徹雲霄的喜樂聲和鞭炮聲,沒有伸手掩住耳朵,讓這些聲音清楚的告訴她——這是真實的,這不是在做夢!
守在愛靜居門口等待著看熱鬧的百姓,在看到俊朗非凡的宇文麒,那英俊灑脫的飛身上馬姿勢時,幾乎同時的輕呼出聲。
“這就是那個藍國的麒王爺?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是啊,看來也只有清雅脫俗,淡然美麗的靜公主纔可以配得上了……”
“是啊,我聽說靜公主其實比雅公主還要漂亮美麗的,是雅公主嫉妒,才讓人傳出一些不利於靜公主的傳言的!”
“……”
“靜公主,已經不是公主了,她已經跟皇上脫離了父女關係了。”
“是啊,因爲皇上反對靜公主和麒王爺在一起,所以深愛著麒王爺的靜公主就跟皇上脫離父女關係了。”
“是嗎?我聽說是因爲皇上要殺了靜公主,所以靜公主傷心氣憤之下,纔跟皇上脫離父女關係的。”
“以後不能叫靜公主了,以後該叫麒王妃了。”
“……”
“我聽說啊,麒王爺和麒王妃今天的大婚,會繞城一週啊;還聽說啊,如果有人在途中刺殺,那些人肯定是皇上派來的。”
“是啊,是啊,我也聽說了,所以麒王爺才安排了那麼多人沿路保護啊。”
“麒王爺真的很愛麒王妃啊!”
“是啊,聽說麒王爺發出宣言,這輩子只愛麒王妃一人,只要麒王妃一人啊!”
“……”
“你看,你看,那些一車一車的全部是麒王爺的聘禮啊。”
“天啊,好多啊,那到底有多少啊?麒王妃真是幸福啊!”
“……”
君以靜坐在轎子中,靜靜的聽著各種各樣的聽說,傳言,脣角的笑意更加的明媚。
她知道這是宇文麒安排人宣傳的,不然,今天聽到的就是對她的各種各樣的唾罵了。
“啊……有刺客啊,真的有刺客啊……”
“好多箭啊,救命啊……救命啊……”
“……”
“靜兒,不要害怕,我在這裡。”
君以靜突然聽到一些箭矢飛來的聲音,然後聽到各種叫喊刺客和救命的聲音,最後聽到宇文麒那磁性安穩的聲音,本來平靜的心湖,頓時涌起各種漣漪。
“嗯,我沒事,你小心點。”君以靜含笑淡定的回覆著宇文麒,讓他不需要擔心她,她很好,而且她能保護好自己,他也一定要保護好他自己!
“嗯,我不會讓任何人,破壞我們的婚禮的!”宇文麒聽到君以靜的話,原本冰冷的笑容,逐漸染上了溫度。讓一旁的莫寒和歐陽姍姍頓時從地獄回到了人間。
“嗯。”君以靜輕輕的卻又似重重的應了聲。她相信宇文麒。
莫寒和歐陽姍姍擡手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繼續守在花轎旁,不敢看宇文麒一眼。
……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
宇文麒帶著君以靜繞城走了一週,回到愛靜居門口。
宇文麒矯健的跳下馬,在喜樂聲和鞭炮聲不斷的伴奏下,來到花轎旁,伸手掀開幕簾,身子探入花轎中。
“靜兒……”宇文麒溫柔滿足的叫了君以靜一聲,然後打橫抱起君以靜,離開花轎,向著愛靜居里走去。
君以靜雙手捧著大紅蘋果,含笑的倚在宇文麒溫暖的懷抱中。有點涼涼的身體,逐漸溫暖起來。
這一路上,他們一共遇到了三波刺殺。雖然她沒有親眼看到具體的情況,但是從周圍百姓的一波比一波更高的驚恐聲中,從短兵接戰的聲音中,從他們混亂的氣息中,可以想象得到戰況的激烈。
再加上她清晰的聞到了,宇文麒身上那股淡淡的復元丸的藥味,看來之前的那三波刺殺,他一點也不輕鬆,還沒有完全恢復的內力,應該幾乎都消耗掉了,不然他不會吃下復元丸。
是的,宇文麒確實在三波的刺殺中,幾乎消耗掉了昨天依靠復元丸恢復的內力。他是不介意在他的婚禮上見血,但是他不願意,他的身上沾染上任何的血腥,他清晰的記得,他的靜兒討厭血腥。
所以,一路以來,他都是用內力遠程殺敵的。
如果不是知道,今天的婚禮上還會有更多的麻煩和危險,他也不會將剩下的復元丸全部吃下,他同樣清楚的記得靜兒說過——是藥三分毒!她肯定能察覺到他吃了復元丸,那她就會擔心,這是他不想看到的;但是他別無選擇,只能怨恨自己的不夠強大。
……
宇文麒抱著君以靜來到老槐樹底下,是的,今天他們就在這裡拜堂成親。
這是他和靜兒最喜歡的地方,這棵老槐樹幾乎見證了他們所有的大事和小事,他也想讓它見證他們的大婚。
宇文麒看了一眼四周那些不請自來的所謂賓客,凝了凝眉,他今天沒有發出任何的邀請,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真心祝福他和靜兒的,所以他和靜兒也不稀罕。
但是,既然來了,那就只能遵守他的規矩。今天是他和靜兒大婚的美好日子,他不想有太多負面的動作;只要這些人,不惹事,那他可以當他們不存在。
洛月身穿一身硃紅色的衣袍,站在司儀的位置上。他稍稍易容了一下,不是熟悉的人,基本上認不出他就是神醫洛月。
今天他作爲宇文麒和君以靜大婚的司儀,所以他換下了他的白色衣袍,卻又不能搶了宇文麒的風頭,所以穿了硃紅色的衣袍。
他看了宇文麒和君以靜一眼,然後用眼角餘光掃了隱在暗處的冷逸一眼,眼眸中快速的閃過了一道異光,快的讓人幾乎捕捉不到。
宇文麒抱著君以靜來到洛月的身前,輕柔的放下君以靜,將她手上的蘋果交給了一旁莫寒,莫寒將它交給了一旁的歐陽姍姍;然後宇文麒拉著君以靜的手,十指緊扣,擡頭向洛月示意,可以開始了。
歐陽姍姍接過蘋果後,和莫寒退開了幾步,將地方讓給了宇文麒和君以靜,但依然密切的守護著君以靜。
歐陽姍姍暗地裡鬆了口氣。今天早上,莫寒大哥將小靜的新娘禮服交給她的時候,跟她說,她今天要做小靜的喜娘,她當時嚇了一跳;她對於喜娘的事情完全一無所知,她害怕她到時候做錯了什麼,破壞了宇文大哥和小靜的婚禮。
歐陽姍姍感激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莫寒。
幸好,莫寒大哥今天早上跟她詳細的解釋了,她這個喜娘今天要做的每一樣事情,讓她不至於沒有底。今天經過了一波三折之後,終於順利的來到了最關鍵最重要的步驟了,讓她不由的暗暗的鬆了口氣。
幸好,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讓她的心臟強大了很多;不然,今天那三波層出不同,危機四伏,險象環生的刺殺和暗殺,她肯定早已經被嚇的暈倒在地上了。
歐陽姍姍不知道,其實是宇文麒不放心那些喜娘接近君以靜,所以吩咐莫寒去學喜娘需要做什麼,然後教給她的。
歐陽姍姍看著君以靜和宇文麒幸福的樣子,她期待的望了一眼前面的那個硃紅色的身影,不由想象著她和他以後是不是也……
……
咳咳……
洛月收到宇文麒的示意後,輕咳了兩聲,纔開始了他的婚禮司儀的唱詞。
“良辰吉日,新郎新娘結爲百年之好,現在天地的見證之下,拜堂成親。”
“一拜天地!”洛月運起內力,唱響了第一句。
宇文麒和君以靜手拉著手,肩並著肩的向後轉身……
“小靜……”
君以靜和宇文麒向後轉身後,正要鞠躬時,聽到了一聲來自遠方,夾著內力傳來的深情嘶啞的叫喊聲,心底頓時涌起了一股不屬於她的異樣!
君以靜頓了頓後,強壓下心底的異樣,握緊了與宇文麒相握的手,宇文麒也回握緊了幾分,一切盡在不言中,兩人一起向著天地深深的鞠躬三拜,感謝上天將她帶到他的身邊!
“二拜高堂!”洛月在他們起身後,收斂起眼中的異樣,運起內力唱響了第二句。
宇文麒和君以靜依然向著天地深深的鞠躬三拜,拜的只有宇文麒的母親。
“夫妻對拜!”洛月在他們起身後,運起內力唱響了第三句。
宇文麒和君以靜四手兩兩相握,面對面的,深深的鞠躬三拜,從此以後,執子之手,與之偕老!
“禮成,送入洞房!”洛月在他們起身後,鬆了口氣,運起內力,以他最大的聲音唱響了最後一句。
宇文麒打橫抱起君以靜,回身正想向他們的新房走去時,卻被一個身穿紫色衣袍,滿身風塵僕僕,衣衫襤褸的男子攔截住了。
宇文麒抱著君以靜的手臂收緊了幾分,全身緊繃,雙眼直視著紫衣男子,密切的留意著他的一舉一動,預防他的任何動作。一旦他有任何的行動,他可以在第一時間內保護他的靜兒。
他和靜兒拜堂時的那一聲深情嘶喊,他自然也清清楚楚的收入耳中,靜兒從那個時候開始到現在的身體不尋常的僵硬,他自然也清清楚楚的感受到,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紫衣男子帶來的!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但是他本能的知道,這個紫衣男子是來跟他搶靜兒的。這是他的直覺,男人的直覺!
他不允許任何人搶走靜兒,無論這個男子是誰,跟他搶靜兒的後果,就是死!
君以靜感受到宇文麒身體的緊繃和毫不掩飾的殺意,她很想開口或者伸手安慰他,但是她現在身體僵硬的無法開口也無法行動,猶如被人點住了穴道般。
君以靜不知道她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身體裡面似乎有另一個靈魂在跟她爭搶著身體的控制權,但是她卻感覺不到那個靈魂的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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